名欢的退让其实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她换了林露的衣服,又换了干爽的被褥,这天晚上,她睡的很熟。
名欢参加过军训,知道早晨肯定要紧急集合,她也准备早点起来,可是直到听到了集合的哨声,她依旧爬不起来。
“露露,我好像病了。”名欢小声对上铺的林露说。
林露正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名欢的声音,腾地一下跳下来,着急地看名欢,“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我头疼,喉咙也很疼。”名欢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
“你该不会发烧了吧?”林露伸手摸了摸名欢的额头,“哇靠,好烫啊!”
名欢皱了皱眉头,“可能是感冒发烧了。”
“我就知道,你的身体那么柔弱,怎么能够在雨里站那么久啊!”林露急的团团转,一拍额头说,“你等等,我去找教官。”
说完,不等名欢说话,就跑走了。
很快,林露回来了,身后跟着卡尔教官。
“教官,您看看嘛,欢欢都病了。”林露略有些嗔怪地嘟着嘴。
卡尔大步来到名欢床前,“名欢同学,你还好吗,能不能站起来?”
名欢强挺着站起来,林露赶紧去扶名欢,卡尔从始自终都站在一旁。
名欢在林露的搀扶下去了医务室。
“四十度!欢欢,你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啊?”林露一惊一乍地叫唤。
“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吧,今天不用去训练了。”卡尔抛出赦令。
“那我可以留在这里照顾欢欢吗?”林露期待地望着卡尔。
“不能,生病的是名欢,不是你。”卡尔面无表情地说。
“可是欢欢病那么严重。”林露小声辩解。
“这里有护士。”卡尔一点都不肯通融。
“去吧,我没事的。”名欢安抚地推了一下林露。
林露只能去参加训练,卡尔只淡淡地看了名欢一眼,就走了。
名欢的头很晕,一边输液,一边躺在病床上昏昏欲睡。
“还真病了啊?”病房里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声。
名欢皱了皱眉头,真是冤家路窄,连生个病都能碰上安晓情。
人在生病的时候,脾气就会不好,名欢现在的心情就很不快,她没好气地说,“不想被我揍,就不要惹我。”
“揍我,你搞笑吧!”安晓情不屑地低笑,“你现在可是生病的那个,恐怕你打不了我,反倒被我狠。”
安晓情说着,已经扑到病床前,手拉住了名欢的药瓶,语带威胁,“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药瓶打碎了,会出现什么恐怖的情况呢?”
“你敢!”名欢沙哑着嗓音低斥。
“我有什么不敢的,这里又没有摄像头,医生也被我骗出去了。”安晓情眉眼间流转着狠厉的光芒。
“好啊,那我们就比一比好了!”名欢突然出手,拔掉了手上的针,不管破裂的血管已经出血,握紧拳头,砰的一下,狠在安晓情的左颊上。
安晓情依旧拿着那瓶药,甚至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根本没想到名欢会对她自己做那么狠心的事强行拔下针,硬生生挨了名欢一拳,左侧脸颊当即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