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慕擎琛,名欢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奈。
最后,名欢干脆不说话,任由慕擎琛说什么,她只是用牙齿将下唇紧咬。
“你再咬下去,就要出血了。”慕擎琛哼了一声,对名欢的态度很是不满意,忍不住捏住了她的下颌,用力捏着,阻止她继续折磨粉嫩的唇瓣。
“伤口处理好了吗?”名欢用力挣脱他的手指,往旁边移开了一些距离,站起来。
刚才他把她抱进寝室后,直接放在了床上,现在伤也处理好了,再这样坐在床沿,气氛就会变的暧昧。
慕擎琛讪讪地收回手,愤怒在心里点起了火把,眉眼间蕴去邪魅来,“你应该不想就这样被赶出训练区吧?”
名欢当然不想,单单是因为军训重修而不能选择教授的课程,她就接受不了,可是他的口气,应该含着企图,这个头,她怎么都不敢点下去。
“我,其实都还好了,不就是重修吗,明年再来好了。”名欢佯装坚强地抬着下颌。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在华都学院,一旦重修,不管什么课程,就不能拿奖学金,而且连很多名教授的课程也不能选。”慕擎琛可是做足了功课才来找的名欢,当然不可能被名欢的小计谋骗过去。
名欢确实被威胁到,却不想这样妥协,倔强地偏开头,“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你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没有奖学金,单单是华都高额的学费,你就负担不起,如果再不能上名教授的课程,你即便毕业回国,也找不到工作,更别说出名了。”慕擎琛一脸悠闲地坐在名欢的床铺中间,大掌在身边拍了拍,“怎么样,不想失去这些,就坐下来,我们慢慢谈吧!”
名欢幽幽叹出一口气,带着怒气扑通一声,坐在了他手拍的地方,“你想要什么?”
“我啊,要的很简单。”慕擎琛拿腔拿调地拉长着尾音,一双邪魅的目子在名欢的身上扫来扫去。
名欢忍不住抱住胳膊,似乎想要阻挡他肆无忌惮的实现。
“我只要某个人能有身为人妻的自觉,不要只想着如何忤逆丈夫,要学会顺从。”慕擎琛终于说出了要求,嘴角邪恶地上扬。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要像你养的猫儿狗儿一样顺从吗?”名欢不得不问清楚,这个可怕的男人,太喜欢往其中添加一些有的没有的要求。
“我才不缺猫儿狗儿呢!”慕擎琛气恼地哼一声,那样的女人,他身边随便一抓就大把,他要的是一个特别的,完全不同的
他在心中找着各种形容词,然后发现,他竟然在希望眼前的小东西成为他身边最独特的唯一。
为什么会是她?
他拧着眉头,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希望她能脱颖而出呢?
不过,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他思考能力的范围,他怎么都想不通,就像他想不通,自己明明很生气,一看见她受伤,他就会将她做过的那些忤逆他,触怒他的事情统统忘记,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那你要怎样?”名欢不懂他了,他不就是想要驯服她吗?她答应了,还不行吗?
“你爱怎样就怎样!”慕擎琛突然站起来,非常凶狠地瞪了名欢一眼,“只要你时刻记住自己是我慕擎琛的妻子,不要做过分的事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