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慕擎琛的人却没查出原因,在电话里汇报的部下被他骂的狗血喷头。他养那么多特工,竟然没有一个能给出具体原因。
“废物!我慕家每年花那么多钱,就是为了养一帮废物特工吗?啊!”慕擎琛用力捶打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沉浸在回忆里的名欢头顶的晴空突然响起霹雳,她噌地一个激灵,从回忆中醒过来,有些迷惑地转着眼球,然后看见慕擎琛愤怒的脸,吓的她倒吸一口气,“你,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你怎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啊!”
名欢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吼着,把慕擎琛弄得愣住,“你怎么了?我们是夫妻,你晕倒了,我不该来看你吗?”
“晕倒?”名欢沉吟,晕倒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她记起来意哥哥即将回到华都学院的事,记起来她和慕擎琛的结婚证,她忍不住强求地挣扎,“慕司令,我们离婚吧,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疯话?”慕擎琛生气地下压眉头,“我担心你那么久,你一醒来就跟我说要离婚,你是在有意挑战本司令的耐性吗?”
名欢这次没有立即后悔触怒他,而是坚持地说,“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帮助,不过,我也用自己的身体回报过你,我们互不相欠,婚姻应该是自愿的,你没有权力这样强求我。”
“没有权力强求”慕擎琛愤怒地拉长尾音,“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打定主意要和我离婚?”
名欢点头的动作虽然轻微,目光却很坚定,“对,我要和你离婚。”她不要以已婚妇女的身份和意哥哥相见,不管他们有没有可能,她都不想在一个个的心理留下这样不堪的印象,而且她也实在害怕了慕擎琛。
有他在,哪怕她和意哥哥像亲兄妹一样见面闲聊都不可以,他太霸道,太专横,她不敢想象他一旦生气,会把意哥哥怎么样?她不能让意哥哥有任何的危险,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和他撇清关系。
慕擎琛双眼一瞪,腾腾怒火噌地从脚心蹿上心口,胸膛气愤地鼓动着,他大踏步走向病床,坐下,他虽然内心一片火海,脸上的表情却很冷很淡,名欢却嗅到浓浓的杀气,她的心忍不住提到嗓子眼里,颤着声音问,“你,干什么?”
“都有胆子跟本司令说没权力的话,还会担心本司令要对你做什么吗?”慕擎琛曲指勾住名欢的下巴,不容她抗拒地用力抬起来,逼她与他对视,“有胆子就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名欢觉的嘴里又干又苦,她是想再说一次离婚的话,可是在他的逼视下,她的舌头不听话地颤啊颤,喉咙更是紧得发不出声音。
“怎么,又不想离婚了?”慕擎琛邪气地挑眉。
以前,名欢看见他这样的神情肯定会觉得有希望,现在她却觉得一股冷气涌上来,更加的害怕。
“我,我想”
“你还敢说!”慕擎琛暴怒地捏住名欢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把她的下巴捏碎,她只能闭嘴,恐惧地看着他。
“不管你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我只有一句话要告诉你。”慕擎琛酷冷地启唇,“我慕擎琛是国特工部的司令,在国没人敢忤逆我,就算有一天我们会离婚,那也是我先腻了我们的关系,将你踢开,这场婚姻里,你没有喊停的机会,你最好不要再尝试触怒我,结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