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名欢和郁长老面对着而坐。
名欢有些紧张,感觉像丑媳妇终于见了公婆,悄悄搓着手,“对不起,我不怎么会沏茶。”
“那你还跟副官夸下海口?”郁长老捉住名欢的语病。
“我只是想支开他才找的借口。”名欢红了脸,因为在老人面前耍的小手段,“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从不会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郁长老凭板着脸,神情严肃。
名欢又紧张了一分,之前她说那些话,一是对老人的尊敬,二是想活跃气氛,可看他一层不变的神情,结果很不乐观,“您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错,我不是不太喜欢你。”郁长老哒地将茶杯放在桌上,“是十分讨厌你。”
“为什么?”名欢脱口而出,跟臊红了脸,做错事般垂下头,“是因为我的身份吗?”
“有这方面的因素。”郁长老突然站了起来,“小姑娘,不想麻烦上身,你最好尽快从帝宫消失,这是我能给你唯一的忠告。”
砰,书房的门被人暴力地踹开,慕擎琛顶着一头冷汗出现在门口,气喘着问,“你们在说什么?”
名欢脸有些苍白,因为老人刚才的话,这是一种警告和劝退吗?她从来都知道自己配不上慕擎琛,只是真被他的家人这样说,她还是忍不住失落难过。
慕擎琛面色一沉,“老头儿,你跟我女人说了什么?”
名欢暗暗一惊,虽说慕擎琛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把戏演地一板一眼,却从未在帝宫的几位老客人面前直接承认她是他女人,面前的老人和慕擎琛到底什么关系?
郁长老神情里透着一丝不悦,“说了什么怎样,没说什么又怎样?”
“你要是敢乱说,我就”慕擎琛狠狠地磨了两下牙根,“我们去外面说。”他不想在自己女人面前讨论那件事,万一老头儿没说出慕家的秘密呢?
郁长老大步跨出书房,目光有些冷地扫了眼一脸愤懑的慕擎琛,“你的耐心越来越差了。”
慕擎琛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怒火,耐心差又怎样,敢对他的女人不利,还有更b的事情等着他们呢!
慕擎琛不等走近卧室,就爆发了,“你不是答应过给我一个月时间吗,怎么可以食言?”
名欢自从他们离开就竖起耳朵倾听,她隐约听到了一个月三个字,微微一震,什么意思?慕擎琛在一个月内又要做什么?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主卧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可恨房门的隔音效果太好,她听了好久都没能再听到一个字,在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后,不得不怏怏地离开。
实际上,主卧里的两个人一直对峙着没说话。
慕擎琛在等郁长老回答,郁长老却板着脸不开口。
“老头儿,你倒是说话啊!”慕擎琛好想抓住郁长老,用力将他的老骨头摇散架了,明知道他等地火烧火燎,却不肯给他答案。
“一分钟。”郁长老摇摇头,“我记得你以前最差的记录是二十四小时,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才几天,就沦落到这个地步,我都要怀疑你到底能不能继续领导慕家军,让其走上更强大的道路。”
“我在跟你讨论我女人的事。”慕擎琛眉头直接锁死,“慕家军是我的,我乐意带领他们走什么道路,就走什么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