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欢回了学校宿舍,整个人蔫蔫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林露惊疑地看着好友,“大晚上你怎么回来了?”
名欢感觉特累,都不想费脑筋编造借口了,摇摇头,“别问了,我都快烦死了。”
慕擎琛那边肯定出事情了,只是没人肯告诉她,帝宫的人看似对她恭敬,实际防备着她,否则不会不告诉她慕擎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想到郁长老的警告,那是一种透着不寻常意味儿的警告,仿佛她要是不主动退出,可能会发生她意想不到的坏事。
司徒意的事情她都还没搞定,又出了这样的幺蛾子,弄的她一个头两个大。
“哟,这不是名欢吗?听说你去给默哈的游轮舞会演唱了,怎么都不见卦杂志刊登消息啊?”
安晓情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名欢转头看去,只见安晓情一脸幸灾乐祸地笑着,仿佛知道什么内情。
名欢已经烦透了,懒得理会她,砰地甩上门,还好其他室友都没回寝室,不然保准都爬起来喝骂名欢。
砰砰,传来砸门声和安晓情不依不挠的声音,“干什么,搞砸了教授的推荐,就想窝在寝室里当缩头乌龟啊,早知道自己不行,就别逞强啊,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
“屁毛机会啊!”林露忍不住为好友抱屈,她脑子虽然不怎么灵活也看得出来那是默哈专门为名欢设计的一个陷阱。
回来后,林露是要名欢去找教授理论的,名欢却说教授不一定知道内情,她们就这样冒冒失失跑去,反倒让教授闹了个没趣。华都学院的教授们不管在学术界还是娱乐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让他们没脸,不是名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多或少会影响她们在教授心里的印象。
名欢做了个不要再说话的手势,拉开寝室门,上手叉腰挺胸到安晓情面前,“我就是喜欢浪费机会,不服气啊,有本事你去问教授要机会啊!”
安晓情气地十指差点把手心抠碎了,“你别得意,早晚有你哭的一天。”
“就算有,你也看不到。”名欢毫不示弱地讥讽回去,“不过你哭我倒是看见过好几次呢。”
安晓情再压不住怒气,双手齐上就要去挠名欢的脸,“贱人,我抓花你的脸。”
“来啊!”哗,名欢从包里抽出一把水果刀。不知为何,郁长老的话总给她一种不太安全的感觉,离开帝宫时,她就藏了这把刀,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文明时代,朗朗乾坤,名欢竟然使用过好几次水果刀,她不由为国的治安感到忧心,下次见到慕擎琛,她一定要和他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安晓情的手收势不及,手心被刀尖划破,痛地她连连倒吸气,“你还敢带凶器,我要去宿管哪里告你!”
“一把水果刀而已,有谁规定寝室里不能放水果刀了?还有,你可是站在我的寝室门口被误伤的,要是宿管调出监控,结果谁会挨罚还说不清呢。”名欢最不怕人和她来硬的了。
安晓情一口老血冲上来,差点气死在当场,“你,牙尖嘴利是吧,我就坐等着,不信你能一直这样幸运下去。”
“欢欢就是自带幸运女神,气死你!”林露抽着脖子对离去的安晓情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