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客厅。
阮慎心由阮慎白和阮慎昀搀扶着出来,坐到椅子上。
张今暮进来的时候阮慎心没什么感觉,当顾欢喜和谢殊辞进来时阮慎心脸色都白了一个度,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预感到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她无法掌控的事。
“心儿,你跟阿爹说,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阮阳急切的问道。
阮慎心闻言顿时有如雷击,瞬间明白过来顾欢喜他们来是干嘛的了。
“回阿爹,昨天心儿去看闵鉴哥哥了,然后同他一块儿去了北营。”阮慎心虚弱的道。
顾欢喜看着在心底无比佩服的翻了个白眼,瞧这演技,不去唱青衣可真可惜了,唉。
阮阳听了眼神一凝,赶紧追问:“你去北营做什么?”
“……因为闵鉴哥哥想去。”阮慎心低下头小声道,“我没想去的。”
“这一本正经鬼扯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了。”顾欢喜小声跟谢殊辞道。谢殊辞挑起眉,不可置否。
“顾二小姐,我家心儿本就不想去的,又如何会害人?”阮阳这时底气十足。
顾欢喜闻言愣了片刻,“啊?噢,阿殊,证据给他。”顾欢喜不屑的道。
“你以为你在使唤谁。”谢殊辞瞪顾欢喜一眼,后唤任忆带来一个兵。
谢殊辞又拿出一个香囊和一根针,道:“阮慎心这不是你的香囊?虽说这针是闵鉴去拿的,但是闵鉴也跟他说了,这是你让他来拿的。”
“回将军,确实如此,属下所言绝非虚言。”那个兵俯首作揖道。
阮慎心看着那个香囊,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那个香囊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会在你那里?!”说完才想起什么似的捂住嘴,满眼都是事情败露的惊慌。
阮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阮慎心,恨道:“心儿!你怎能做出这等荒唐事啊!这要是出了人命,你爹我可是……唉!”
“阿爹,心儿错了,真的知错了!”阮慎心垂下头哀哀的哭泣,“阿爹你别生气,气坏身体怎么办?”
“呵,既是如此,你怎不担心我家阿今的身体?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就担待的起?”张今暮脸色暗沉,似乎随时有可能发作。
“这样吧,张大公子,你想如何解决这事情?我照做就是了,绝无二言。”阮阳叹气道。
“现下阿今受了那么重的伤,需要上乘的药材,我待会儿将药方给你,你照着方子抓上一月的药,阿今这事儿便就算了。”张今暮冷笑着道。
顾欢喜挑起眉看着张今暮,心想,这张今暮是个狠人啊,一个月的药,那得多少银子?啧啧啧,这一手黑心算盘打得可真好!
阮阳听了,心中一算顿时觉得肉疼,可面上仍旧一副好商量的模样道:“好说,还有吗?”
“废话,我手上这伤你是没看见?”张今暮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敲诈。
“嗯!行,我待会儿让管家取一千两银子来,你看行吗?”阮阳眉头一皱狠心道。
他实在是怕了,万一待会儿又说个一月的药,他不得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