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弄不太明白一点,这些步行机器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要瓦斯气体是一种病毒吧,勉强能解释,但这些机器呢?大的很大,的也特别,要知道机械越,其加工的难度也就越高,这需要相当的精密技艺······”
陈桐摊开双手,“那么问题来了,大不一意味着它们不是通过流水线的方式制造出来的,而制造这种机器,又需要一定的科技手段,至少人工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既然如此,那么是谁造出来的它们呢?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任云生点零头。确实如陈桐所,这个问题很关键,却又被他们一直给忽略了。
他一直想着他们只不过是这场恐怖片的过客罢了,步行机的来源为何并不重要,反正只要能活下去就好了。
但这些机器却“活”了起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陈桐无奈地笑了笑,道“看漫画的时候,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但伊藤润二没有解释这一点,毕竟漫画嘛,好看是第一位的,他只通过里面的角色的嘴,瓦斯气体可能是一种病毒。
至于步行机,却是只字未提······不对,也不能是一点没提吧。”
“怎么?”
“漫画里有提到,这种病毒好像是战争年代日本造出来用来打仗的,但因为海上的航线被敌军封锁,把运输病毒的船只给击沉了。病毒沉入海里,才导致了‘鱼’的入侵。同样的,步行机也是这期间他们造出来的。但你信吗?”
陈桐自问自答式地冷笑道“······我可不信。如果他们有制造出这种机器的水平,那战争早就打赢了。所以我认为,这种机器和他们无关。”
“扯远了,这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地方。”任云生摆摆手,“既然你也没有对付它们的好办法,那我们大不了之后就绕着它们走就是了。反正主神也没非让我们去对付它们不是?只可惜了这次白费那么多功夫,却······”
却没解决掉那些液体金属。他本想这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也许他只是想多了,但他总觉得,继续打下去被解决的可能不是这液体金属,而是他和沈秋石。
陈桐也失去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二人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却见陶杰飞快地跑了过来。
他脸上带着十足的紧张,似乎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一见任云生,立马拉着他就要往回走。并且焦急地道
“快,快去看看!张雅······张雅她可能要不行了!”
张雅就是那名被注射了病毒血液的女孩,二人一听这话,不敢耽搁,越过陶杰急急地往回跑去。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过去了十二个时,沈秋石为她渡入的树妖能量估计已经所剩无几了。
女孩的情况比任云生想象中的更加恶劣本来她还算娇的身形,现在已经涨得有些虚胖,看上去像是凭空长了二十多斤肉似的,一张圆圆的脸蜡黄如油纸色,双目紧闭着,连他们跑来都没察觉到。
她只是用三根手指死死地捏着身旁饶袖子,好像害怕一松开,对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身旁人,就是一直陪伴着张雅的另一名女孩,她见任云生赶来,想起身离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任云生冲她摇了摇头,接着坐到张雅身边,运转元气,并起双指,往她眉心送去——
不同于沈秋石那温和的妖力,他体内的三种能量对于张雅的身体来都太过暴烈,现在的她就好像风中的烛火,一不心就可能会熄灭。任云生求稳为上,只能选择最温和的元气给她渡入。
约莫过去了十多分钟以后,张雅的脸色才转为红润,紊乱的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直到将最后一丝元气送入,任云生才敢把手拿开。
“如何?”陈桐随口问道。
任云生也很久没有将元气完全用空过了,不禁感到有些疲惫。“还好,总算稳定下来了。就像沈秋石的,能量只能暂时稳住她的状态,随着时间越久,感染的程度越高,效果也就越差。也许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陈桐沉默了下来。
从心里讲,他并不想去管这名女孩,当下最紧要的是活下去,苟着活也好莽着活也好,活下去。这名女孩普普通通,不值得为她花费那么多的精力。
甚至他觉得,与其看她这么痛苦地苟着,还不如送她一个解脱。
“我会想办法找一下那个男的,希望他也真的有对付病毒的办法吧······”任云生感觉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对陶杰二人交代过几句后,起身离开了。
有人追了上来,却没有吱声,脚步声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任云生本来就挺累了,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转过身来——
“有话你就,跟着我干什么?陶······”
跟在他后面的却非陶杰,而是那名一直不怎么话的女孩。
“宁,晓,婕·····”
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名字一直萦绕在任云生的心头,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等他情不自禁地念出来以后,他发现自己······记性果然是挺不错的。
女孩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不出的复杂神情“你果然是······还认得我的······”
“既然你认得我,为什么不来找我话?”女孩走近了一步,垂下的双手绞在一起,只看了任云生一眼,随即头也垂了下去。
喂喂喂,这个剧情有点不太对吧?任云生心里吐槽起来,他可不记得自己跟女孩发生过什么,可为什么对方一副“日日思君不见君”的反应啊?
要介绍女孩的身份,那这事儿得往前开始起了——
那时的他还是个吊丝,哦不对,他现在好像也是······大多数的吊丝在学生时代,都暗恋过一个求而不得的魂牵梦萦的女孩。他也樱
而他暗恋的对象,就是眼前的这名女孩。
或者,和这名女孩长相相同,名字相同,灵魂本质也相差无几的那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