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2章 与鬼夜行 无双秘技(1 / 1)东海孤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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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变化

任云生怔住了,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在符眼上又轻点了两下。

怎么会?我明明

“你好了没有?我们真的快撑不住了!”

“别吵!”

任云生眉头紧锁,竭力思索自己到底哪一步出了差错。一笔一划,他都是严格遵循步骤进行的。倘若有问题的话,那先前在白骨荆棘时也不应该会成功才是。可是

大姐头一声低呼,被小鬼儿的火叉抽倒在地。她试图起身,下一刻被紧随其后的叉尖刺穿肩胛骨,牢牢地钉在了地上。青袍男子待欲解救,却被她厉声阻止住:“保护好他!”

她还想要说什么,但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细若游丝地轻吟,断断续续,将歇不歇。这一叉夺走了她最后的力量,体内好像缺失了什么一般虚弱得紧。但她却恍若未觉,紧紧地盯着抱头苦思的任云生。

快啊快啊不管要做什么,时间都已经不多了。

小腹传来剧痛,打断了她心中的呐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刺穿了她小腹的尖叉拔出,在半空略作停留,紧接着再次插下!

女人微微一颤,认命地合上了眼睛,但意料中的剧痛却迟迟未到。她不禁疑惑地复张开眼,身旁的鬼怪已然不知去向。

“任!”

青袍男子的吼声提醒了她,她连忙偏过头看去,任云生正压在一只小鬼儿身上,两只手狠狠地扼住了它的脖颈,表情无比狰狞。只见他双手白光忽闪忽灭,这小鬼儿便在痛苦与惊惧之间来回变换,发出阵阵凄厉的怪叫声。

它灵智不高,只是本能地对斗气的灼烧作出反应。而任云生手上的斗气时有时无,令它挣脱不得,又痛苦万分。

反复灼烧三四次后,小鬼儿终于抵受不住,化作一团黑烟散去。任云生转过头来,神色似呆似愧。那意思仿佛是在说

“对不起……我失败了。”

青袍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退到二人之间。他虽粗通一些符文刻画的技巧,但更深层次的知识却无缘接触。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扶起女人,将她送入到任云生怀中,微笑道:“没关系的,任,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任云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本想问一下对方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但当下的境地,实由不得他多嘴发问。末了只是点点头,略作苦笑。

三人靠在一起,看着逼近的鬼怪大潮。方才的奋力抵挡,已将它们逼离了一小段距离。而对于这些悍不畏死的家伙来说,一米、十米或者一百米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这次还是要死了吗?

须臾间,四面的空地已重新被鬼怪占领。任云生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丑陋恶鬼,突然道:“我们继续!”

“嗯?”女人意识朦胧,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我们得继续,我们还不能就这样放弃还不能!”

他抓着火叉猛地往前一送,只差分毫距离,对面的恶鬼却忽然立住了身形。不仅如此,四面涌来的鬼怪齐齐一滞,一时间再不向前。

但它们仍在尖呼厉啸着,这表明它们并没有失去进攻的能力,而是被某种无形的屏障挡在了外面。任云生转头看向青袍男子,后者拄刀于地,目不斜视着说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那名武士,任,带着她,逃噗。”

话未说完,他猛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脸色苍白得仿佛透明。不,是真的透明!任云生甚至能透过他的脸看到另一边的场景,回想起昨夜的遭遇,任云生大惊道:“你是那个灵异”

“闲话少说!任,看清楚这一招!”

“这是我最后能帮到你的一次,此行的目的便托付于你了!”

青袍男子横剑于双目之前,他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裂分解。那些脱去的、掉落的不是衣衫血肉,而是一片片耀眼的金色沙砾。

与此同时,有如实质的威压自青袍男子周身汹涌而上,压制得任云生动弹不得。他只能尽可能地睁大双眼,去看清对方的动作。

“自那日见飞燕翱翔于空,便心有所得。”

“于是穷尽毕生之力,日夜苦思冥想,终得此一剑。”

“看清楚了!你一直想学的剑技”

“秘技”

“燕归来!”

威压在此刻攀至顶峰,千钧的重力摧枯拉朽般压垮了他的精神。最后的清明,任云生只依稀看到三道千米之长的狭细银光一闪而逝,耳边鬼怪哀嚎声不绝。接着身子被柔和的力道托起,向着很远很远的地方飞去

等到任云生再苏醒的时候,时间已近黄昏。他下意识摸了摸身旁,入手柔软,似乎不是在荒野之中。正这般想着,却听一声轻浅的“嘤咛”,惊得他一骨碌从地上坐起。

身旁沉睡着的还有一人,正是那位暴走族的大姐头。而他一只手摸的,便是总之任云生闪电般地抽回了手,又往后挪了十几步远才敢好好地打量对方。

这里是哪?任云生甫一思索,脑袋顿时像要裂开一般剧痛难忍。无奈之下他只得先观察起四周,以便能尽快地掌握自己所处的位置。

此地是未曾来过的一处野地,值夏秋交际,草木植被尚且呈现出深绿颜色。左手边几百米远有一处低矮的灌木丛,右手边极目眺望,可以看得到一座城市的轮廓。

如果任云生先前到过此地,凭借他过人的记忆力一定能记得住。换言之,这地方他从未来过。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脑海里忽然闪过数幅画面。这令他又是好一阵生痛,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

“不要不要,不要!”

大姐头突然发出几声惊呼,任云生忙爬将过去。却见她神色惶急至极,两手当空乱舞,还抽到了任云生一巴掌。尽管任云生与她见面不久,但这女人的性子自问摸得还算清楚。她一直以泼辣果断的作风示外,像这般惊恐无力的样子,倒似换了一个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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