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青雉的冻气将三头犬的其中一只狗头给直接冻结住了,但三头犬另一侧的脑袋却还是一口咬在了战国那金色大佛之上。
“嘶!”
被地狱三头犬咬中的战国倒吸一口凉气,那右臂传来的灼痛感比刚才深陷岩浆之时还要剧烈。
不过这个时候战国也顾不得许多了,现在击败对方那岩浆果实能力者才是重中之重,如果擒拿失败,那攻守之势必然会瞬间逆转。
在这样的想法下,战国忍着右手的剧痛,下坠途中的他依旧将自己的左臂高高的举起,准备趁着下坠的力道来上终结的一击。
此时正站在岩浆中的萨卡斯基虽然看着战国向他袭来,但带着伤势将地狱三头犬唤出的他已经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国那金色大佛的拳头向他砸了过来。
“轰!”
虽然战国右臂还拖着地狱三头犬那仅剩的一个脑袋,但这一拳还是准确的命中了站立在岩浆中的萨卡斯基。
不过被击中的萨卡斯基却并没有倒飞出去,反而是化作了一团岩浆,在战国的眼前瞬间崩坏,四散在了周围的岩浆中。
“假的?”看到四散的岩浆之后,战国并不认为这就是萨卡斯基的本体。
但这个时候他也没时间去管什么萨卡斯基的真假了,右手的地狱三头犬脑袋,以及地上的岩浆都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为了不被右肩的地狱三头犬继续灼烧,战国一拳就朝着咬在右臂上的三头犬脑袋挥去,将其直接击碎。
在将那地狱三头犬彻底消灭后,还是大佛形态的战国左脚猛地向前一踏,踩在了一片岩浆之中。
战国的左脚落下之后,这片区域的眼睛顿时被震开,露出了下方已经焦黑的地面,以及融在其中的萨卡斯基。
“果然。”知道自己的猜对了之后,战国突然一个加速,就朝着再次现身的萨卡斯基一拳打了过去。
由于这一次战国的动作极为连贯,萨卡斯基周围又没有岩浆供他躲闪,所以战国这一拳再次落到萨卡斯基的身上。带着霸气的一拳直接将萨卡斯基击飞到了空中。
不过这个时候周围被震开的岩浆也已经重新涌了回来,而还倒飞在空中的萨卡斯基也紧跟着抬手,在岩浆中唤出了数只手臂,将战国的双腿都给牢牢抓住了。
“冰河世纪!”岩浆地外的青雉见战国一时无法脱困,也只能伸手摸在身前的岩浆之上,准备将这一片岩浆全部冰封起来。
“八尺琼勾玉!”
就在青雉的冰河世纪刚刚发动,岩浆逐渐被冰封的时候,天空中却突然出现了无数光点。
对方难懂从藤虎那儿突破了?
当青雉看到从天空中不断落下的光弹后,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对方的闪光果实如此快速的增援过来,那很可能藤虎已经战败了。
不过这个时候也容不得青雉去思考这些,天上那些光弹不仅在攻击他冰封的岩浆,就连他自己,也同样被那些光弹覆盖着。
虽然青雉有着元素化的能力能躲避光弹的攻击,但光是防御并不能将解决问题,如果那头火暴龙再增援过来,那海军说不得还要遭受一场大败。
“暴雉嘴!”
冒着漫天的光弹,青雉在躲避的同时寻找了一个契机,朝着天空中的那位闪光果实能力者就射出了一只的巨大冰鸟。
这只巨大冰鸟在出现之后,一路撞击着沿途的光球,快速的向波鲁萨利诺而去。
“天丛云剑!”半空中的波鲁萨利诺眼见那巨大冰鸟就要近身,连忙制造了一把光剑,从上而下朝着冰鸟斩击了过去。
“嘭!”
青雉所召唤的那只冰鸟虽然巨大,但面对手持光剑的波鲁萨利诺来说还是显得有些不堪一击。
不过这冰鸟虽然没有能对波鲁萨利诺造成什么伤害,但却也达到了青雉的目的,至少天空中的光弹已经消失了。
而就在波鲁萨利诺停下八尺琼勾玉的时候,青雉的冰河世纪也已经将战国脚下的那些熔岩手臂冰封,给战国提供了一个脱困的机会。
在青雉的援助之下,战国顿时觉得脚下一松,那熔岩巨手所带来的拉扯已经随着冰封而消失。
趁着这个机会,战国脚下一蹬,直接将周围的冰块震碎,自己也一跃回到了青雉的旁边。
“藤虎呢?”回到青雉的旁边后,战国却并没有看到之前派出的藤虎。
“还没有过来。”青雉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波鲁萨利诺,也有些担心起了藤虎的安危来。
这个时候的海军已经容不得再损失人员了,经过两次的战斗,海军已经被逼得开始世界征兵了,如果这个时候再损失一名大将,那海军即便依旧强大,但绝对会失去对四海的掌控。
“重力刀猛虎!”
就在青雉和战国都担心着那位新任大将的安危时,藤虎的声音却从一颗香波地巨树后传了出来。
随着藤虎的声音响起,周围的巨树和房屋如同被一只无形之手所压迫,全都朝着一个方向倒去。
而就在藤虎的声音之后,一头长着巨翅的龙形生物突然从巨树之后飞出,一口龙炎就朝着下方吐了过去。
“藤虎没事,我们过去。”战国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那有些熟悉的闪光果实能力者后,带着青雉就朝着藤虎与贝尔梅尔战斗地方一跃而起。
战国也知道,在那闪光果实能力者绕过藤虎增援过来的时候,他想要直接击杀萨卡斯基的计划就已经泡汤了。
这个时候,战国就已经不能再冒险,而是选择了撤退。
天空中正在下坠的波鲁萨利诺看了一眼离开的战国两人,却并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刚才在天空的时候,波鲁萨利诺已经看到岩浆中的萨卡斯基似乎被战国给击中了,她现在还是得先看看萨卡斯基的伤势才行。
“萨卡斯基,没事吧?”由于波鲁萨利诺在空中的时候就已经定位了萨卡斯基的位置,所以只一个闪身后,她就已经来到了萨卡斯基的身前。
“咳。”刚想回答的萨卡斯基嘴中突然溢出一口鲜血,看样子已经是不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