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好,别骗我就行!”乔厌拥住阿娇,埋在那肩头处轻声说道。
阿娇感受着那温热,心中亦是无奈,对那温宴的反感瞬间加剧。心想今日被轻薄一番,若是不报回去,真是对不起自己这重活一次,怎能还如此憋屈?
阿娇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满是狡黠的笑了笑,嘴角一个梨涡若隐若现。轻推了乔厌,见乔厌闭眼懒懒的样子说道“我明日随你一同前去!哦对了,还带上扶夕,叫他跟那温宴说清楚!”
“我带他去便行!你在家照料前辈吧!”乔厌睁开眸子,眼眸深邃犀利,惹得阿娇心虚的挪来了眼,捶了乔厌胸膛一下“我就想跟你去嘛!你放心我蒙着面纱乖乖不说话!”
乔厌看着那娇憨的模样,心化成一摊春水,但依然摇了摇头“你以后少与那温宴交道,他这人心思深沉,少打交道的好。”
阿娇闻言没好气的凑上前咬了乔厌的唇,然后娇声斥道“谁愿意跟那人打交道,你当我想和他打交道吗?哼!”
一把推开乔厌,阿娇气红了脸就背过身去,惹得乔厌脸上满是惶恐与不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呆坐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阿娇这会也有些后悔刚刚的举动。明明乔厌只是告诉自己那温宴不是个好东西,少打交道。可自己就是想好好整整那温宴,叫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种任人轻薄调戏之后不了了之的女子,定要让他吃吃苦头!不让自己去是害怕自己受伤害,自己怎么能随意朝着他发脾气呢?不过这个呆子怎么就不知道哄哄呢?
阿娇此刻已经由不让去整治温宴这件事生气到了这人怎么就不会哄哄这件事上。
乔厌看着阿娇的背影,嗫嚅着嘴愣了半晌,终究还是试探的伸出手碰了碰阿娇的肩,见阿娇没有甩开,心才定了定,带着些委屈的凑上前去拥住那细软的腰。
“你要真的想去就去吧!”乔厌有些委屈的开了口。
阿娇没有做声,心想要是怕那温宴将责任全算你头上,我都让你去下那药了!
见阿娇不做声,乔厌更是委屈的说道“那温宴真不是什么好人!别看他相貌堂堂,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若是将名字记录下来,现在怕是有一本书了!而且手段及其残忍,刀割火烧拔舌头在他那里都时玩剩下的!虽说都是为圣上效劳,但那人睚眦必报,我是不愿与他扯上什么关系的!你生的貌美,我就怕他对你有什么歹心”
“我现在,还护不住你”乔厌说到这,整个人难以言说的低落与消沉,惹得阿娇瞬间便消了一肚子火,心疼的转过身来抱着乔厌说道“我不去了!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拥住阿娇,乔厌的眼中满是计谋得逞的之后的窃喜,唇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但瞬间便被压下。
“问了扶夕父亲与哥哥的事情之后咱们就赶忙启程,早些到了广平,完成任务之后早些回京,你早些跟我阿娘提亲,我便能早些嫁与你!”阿娇如同哄孩子般的轻声哄着乔厌,生怕他心中生出什么不好的情绪出来。
感受着仿若桎梏般的拥抱以及那微微的颔首,阿娇安抚的抚摸着乔厌的背,心中却想着等到我嫁做人妇之后不将那痒痒挠给那温宴下个二斤我就倒着走路!
乔厌心中则是将自己与温宴的相貌不停的做着比较。他比我好像要高一些啊不过我还有的长,明日早起多加一套拳法吧!
二人就这样各自怀着心事相拥着
次日大早,乔安便带着忐忑的扶夕登门知州府衙,寻了温宴之后便将被郑登强抢大夫为其卖力后又失踪了无音讯一事说了出来。
扶夕更是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响头希望温宴能够帮助找到这些被强抢后又不知所踪的大夫。
温宴坐的笔挺,手指在桌上无甚规律的敲着,见扶夕说完后便让人带了郑登上来。
郑登这些日子着实不好过,连日的严刑拷打已经让他没了人样,浑身满是血污,夹杂着尿骚味,浑然不见两天前在驿站前的嚣张肆意。
见了温宴之后便要爬上前,却被温宴身旁守卫的利剑吓得连连后退,满是祈求的说道“大人,我已经什么都招了!您放过我吧,给我一个痛快,我求求您了!”
“你可曾抓过大夫?”温宴闭眼不看郑登,冷声问道。
郑登愣住了神,回忆半晌后颤巍着身子点头应是。然后惴惴不安的看了看同样跪在一旁满是恨意与杀意的扶夕,脑中一转便知这应是那些大夫的亲属了。
“我是抓了那些大夫!本以为那么多人应该能控制住城中患病之人的数量,谁知道一个两个没一点用,就叫我全部斩了手杀了,尸体也堆在一起烧了!”郑登狰狞着脸对着扶夕说着,看着扶夕那流着眼泪鼻涕满是扭曲的面容,说出的话更加恶毒“早知道他们都没用,就该抓到的时候一刀了结,开什么药房,都是些庸医,骗人的东西!唔”
郑登感受着那腹部尖锐的刺痛,带着满足的笑看着满是仇恨的扶夕,由衷的说了声“谢谢!我放他们走了”
郑登嘴角带着笑的倒在了地上,徒留扶夕含着泪颤抖着手喃着那句我放他们走了。
然后猛地看向乔厌,一把抓住乔厌胸前的衣襟,颤抖着声音不住的问道“他没杀我阿爹和哥哥,可是我却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他没杀我阿爹和哥哥可我却杀了他”
温宴挥挥手,外边便进来两个人将郑登的尸体抬走,然后进来一人拿着抹布将那血迹擦干,没一会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干净。
只有扶夕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与那匕首默默流泪,不知是哭自己还是哭郑登。
“好了,我还有事儿,便不奉陪了!”温宴觉得无趣,不就是杀个人吗,至于跟塌了天一样吗?没意思,真没意思!
农门俏医女,侯爷偏心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