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事就不要瞎说,等你们老了就知道。儿媳妇养公婆,天经地义。”
“娶媳妇就是为了养公婆,生孙子,干农活,不然娶她们做什么?敢不养公婆,也不怕天打雷劈!”
“就是就是!天打雷劈!”
七八个大妈大婶可气坏了,调头就对那几个年轻人一顿教育。
“谁愿意帮我们主持公道,就跟我们走!”李秀芳大手一挥,拉着陆老太的手,往云萍的家走去。
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几十个人。
不知情的人以为是上战场去赴死。
——
刚洗完澡穿上新衣服的安晚,走到客厅就听到屋外有声响。
五感灵敏的她,很快就听清楚了外面的人在说什么。
没有一点犹豫,她转身快速冲向厨房,没有跟陆嘉言打招呼,一溜烟就没有了人影。
“晚晚,怎么了?”陆嘉言看着本来要从屋里出来的她,却转身突然冲进屋子。
能让她这么紧张,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时,院子外响起了无数个的脚步声,咚咚咚,地面都在微微颤抖。
陆嘉言深感不妙。
这几年自家很少来人,因为曾经过上了长达十年富裕的日子,已经遭村里的人眼红嫉妒了很多年。
所以在四年前,他家变得一贫如洗,还欠下一笔很大的债务后,就没什么人来自家走动来往了。
现在穷得叮当响,大多数人恨不得落井下石,甚至看热闹的时候都想踩一脚。
让陆家永世不得翻身。
今天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么多人来自家。
如果真有这么多人来,那肯定是来看热闹和闹事的。
被打扰休息的乖乖站起来,冲着院子大门的方向,凶巴巴地叫唤一声。
已经来到厨房的安晚,手一挥,把土灶上还在炖煮的一锅兔肉,连肉带锅全部收进空间。
这兔子可是昨天她在小路上走啊走,自己撞上来的,她可没动手。
因为那天有肉吃了,所以被撞晕的兔子留到今天等陆景行三兄弟和陆森回家再吃。
安晚再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除味剂,倒出里面的粉末状的东西。
她往掌心一吹,白色粉末飘在厨房的每个角落。
不出三秒钟,原本充满肉香味的厨房,被除味剂吸附后,弄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柴火的气味。
证据没有了,无凭无证,这下看陆老太怎么办?
还想来欺负云萍?
哼!休想!
安晚跳着都出厨房,刚好看到云萍从卧室跑出来。
“晚晚,外面有人来了,你回屋躲躲。”
“不要!嘉言哥哥还在外面,我要去把他推进来。”
“你这孩子,有妈妈在,不用你操心。”
云萍这几天已经深刻了解到安晚固执的脾气,像极了陆森的犟脾气。
说一不二,说到做到。
安晚扭头直接跑走。
云萍无可奈何,只好跟着跑出去。
外面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里面的人是耳朵聋了?还是死绝了?”
“快开门!云萍你在干什么?敲门那么久没听到吗?竟敢不让你婆母进来,真是不孝!放在以前可以用鞭子抽了。”
“她不开门我们怎么进去?不如撞门吧!反正这门也这么破了。”
云萍听着外面谩骂自己和全家的内容,心里十分难受。
“嘉言哥哥,我推你进去。”安晚走到陆嘉言身后,准备推轮椅。
“晚晚,我不想进去。”他想留下来,就算无法保护她和母亲,但至少不能躲在屋里,看着她们被欺负。
他是男子汉,理所应当站出来保护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