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音:“”
“我没吃过猫粮,你要试试吗?”
对面的人正经的很:“会中毒吗?”
“你一个医生你问我?”
叶淮一笑:“我不是兽医。”
懒得继续说,她已经带上塑料手套准备吃宵夜了,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叶归音站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瓶啤酒。
这个还是和杨然两个人喝醉那次剩下的,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你要吗?”她打开一瓶准备递给对面的人,不过又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你是开车过来的吧。”
叶淮一点点头,随后把另一罐打开喝了一大口,麦芽味的气息在口腔里炸开。
他继续说:“嗯,开车来的,现在喝酒了,走不了。”
原本是想说点什么的,但她最后什么都没说。
并不是希望叶淮一留下来,只是有些事情她想问问原因,闷在心里的话终究还是要说出口的。
其实一瓶啤酒不足以让叶归音喝醉,只不过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
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有几片随着风往下飘,最后才落在地上。
“叶淮一。”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嗯,我在。”
“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她眨眨眼睛,“算了,你说了太多了,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叶归音垂下头笑了笑,继续道:“你去英国之前的那个生日,我去找你了。”
叶淮一:“嗯,我知道,那天”
“那天你明明已经忙完了你还跟我说你在忙,其实那个时候那个女生在跟你表白对不对,她穿着婚纱跟你表白。”叶归音越说越委屈,“可是你都还没有看过我穿婚纱的样子”
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叶淮一看着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坐下:“阿音,我知道,她穿的什么我根本看都没看,你明白的阿音,这么多年,我爱的只有你。”
叶淮一继续道:“我当时之所以说我还在忙,是因为那几天你的情绪一直很不对劲,我怕你听见了会多想。你当时和我说要分手,我以为你只是在闹脾气,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
其实他有回来过,在身边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他去了她的学校。
只不过是晚上,隔着段距离他看见叶归音从慕青的车上下来,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叶淮一听不清。
只不过他看见了慕青从身后拿出了那束鲜花,叶归音收下了。
“这些年,我有好多次都想放弃了。”叶归音捂住脸,哭的肩膀颤抖,“我不知道你在英国过的怎么样,是不是遇到更合适的人了,是不是也把我忘记了叶淮一,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让我很难过。”
听到这儿,叶淮一也红了眼眶。
他把人抱进怀里,很轻的叹气:“阿音,我错了。”
当初的那个决定,好像是错误的。
叶淮一喉结上下滑动,语气艰难:“我在英国也很想你,我没有遇见比你更好的人,你能不能明白,对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人,我更没有忘记你,阿音,我很爱你。”
怀里的人吸吸鼻子,抬起头问:“那有别的女孩子跟你表白吗?”
他没撒谎:“有,但是你想听听我怎么拒绝她们的吗?”
叶归音应声:“你对谈恋爱过敏?”
“不是,”叶淮一看着她的眼睛,所有的感情在此刻全部泄露,“我跟她们说,我有女朋友了,等我回国,我们就会结婚。”
结婚。
叶归音的心跳都露了一拍。
她坐起来,和叶淮一拉开距离:“谁要和你结婚啊,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重新追你,行吗?”
这让叶归音说什么?
“我我不知道。”她继续说,“我们分开的是两年,不是两天,你能明白吗?”
叶淮一舔舔嘴唇:“嗯,明白,但这些都不妨碍,我想重新把你追回来。”
四目相对,最后还是叶归音怂了,她随便扯了个理由上楼,只留下叶淮一和客厅里的狼藉。
房间的门被关上,心跳快的跟什么一样,叶归音捂住脸顺着门蹲下,脑袋里乱糟糟的。
楼下的人在沙发上坐着,下意识的想抽烟最后还是放弃了,他揉着太阳穴,无声的笑了。
所幸兜兜转转,他爱姑娘还是爱着他的。
作作从猫窝里钻出来,跳上沙发闻桌子上的烧烤,叶淮一的手机震了震,是叶归音发来的短信。
叶归音:帮忙喂下猫,这个点作作应该饿了,谢谢。
他盯着后面的两个字看了好久,最后才笑着站起身去喂猫。作作跟在他的身后,时不时的叫唤两声。
“怎么了?”他回过头问。
作作叫唤两声,眼神示意它的小碗,像是在说:这位代理铲屎官,麻烦你快一点。
喂完猫,把客厅收拾干净之后他才上楼。
只不过没急着回房间,只是靠在白色的墙上盯着对面的门看。
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叶淮一只是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叶归音洗完澡坐在化妆桌前照镜子,心里还是乱七八糟的。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难不成叶淮一还真要重新追她。
现在的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也说不上来,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这个场景在梦里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毕竟分开的时间的确很久,两年。
即使这两年里两个人的心意都没有改变过,但总会有一些其他改变的东西。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喜欢冲昏头脑,叶归音想再等等,再确认一遍。
门口传来动静,把叶归音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站起身去门口开门,一眼就看见了作作。
刚打开点缝隙外面的小家伙就钻了进来,大摇大摆的去到角落里趴下。
叶归音看笑了,走到它的面前蹲下:“吃饱了吗?”
作作喵喵叫唤两声。
“上次我说咬他的话可以不算数了。“她摸摸它的脑袋,轻声的说,“他啊,是个好人。”
这个作精略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