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马到了文渊阁边上,何青衣停下,庆王才突破她的拦截,问:“谁教你的?游都不会这眨”
“宋哥了。”何青衣很轻巧地回答,心想,你们游是个半桶水,我要是再练上一段日子,一定比他强。
“谁啊?”庆王输的很不服气。
“宋源,”何青衣解释:“北疆骑兵的队长。”
庆王咧咧嘴,表示自己输在师傅的水平上面了。
何青衣的目的,倒不是赢他,避开了永寿宫里的人才是要事。
“庆王,”何青衣:“你别拖我下水了,这样我会没命的。”
庆王虽然跟她取笑惯了,听了这话,也知道她的意思,就:“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拖了你下水,太后是非要我娶一个了,我能怎么办啊。”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何青衣。
“我帮你想法子,但是,你要保证,不再拖我下水了!”何青衣叮嘱。
“你有什么法子呢?”
“暂时还没有,”何青衣:“不是还要住上几嘛,你先表现的喜欢花随人一些,太后不喜欢她,估计会努力把你的方向扳回来,那你就表现的喜欢孟夕颜或者叶南栀一些。那个叶南栀挺可怜的,你别太过分了。”
“嗯,那我就在孟夕颜和花随人之间摆动吧。”庆王很快就懂了。
“嗯,”何青衣点点头,:“之后,我们再想法子,找出其中一个的缺点。把没缺点的放回家去,留下有缺点的。”
“留下有缺点的?”庆王不明白了。
“对的,”何青衣:“只剩一个的时候,再指出她的缺点。这样一来,太后这次的选妃,就彻底作废了,只能重来了。”
“还重来啊?”庆王哀嚎。
“谁叫你不结婚呢,”何青衣翻了个白眼,:“你结婚了,不就没这事了嘛。”
“游都没结,为什么我要结婚。”庆王口口声声记挂着邓家的那个纨绔子弟。
何青衣冷哼了一下,有那么个大哥,谁嫁给邓云游,怕是都会被毒死吧。
好话,两人又飞身上马,往北边的箭亭跑去。
这时,高处的乾清宫里,有人正往箭亭的方向看去。
那白衣上马的姿势,跟邓皇后当年,是一模一样啊。中宗就问:“那白色衣服的,是谁家的姐啊?”
魏明:“应该不是那三位姐,听,庆王吩咐张留仙一起去箭亭了,这上马的人,多半是她呢。”
中宗感慨:“跟当年的邓皇后有的一比。”
周和在边上看了,心里甚是骄傲,心想,这是我们北疆教出来的人,上马自然是一个动作了。
庆王听了何青衣的话,就对花随人亲切了许多。内侍拿了弓箭出来,庆王还特意教了她怎么开弓,怎么瞄准。
孟夕颜有些失望地看着庆王跟花随人,她以为,自己比这两人都强呢。那个叶南栀,做事畏畏缩缩,一点儿也不大方。这个花随人,做事随意散漫,根本就不是当王妃的料。
可庆王真来教她开弓射箭了,孟夕颜又推辞,:“这是男子的事,闺阁女子,实在不该碰触。”她这么了,庆王自然走开了,又去教何青衣射箭。
何青衣跟他熟稔,两人笑笑,孟夕颜见了,又是记恨不已。叶南栀虽然也没碰过弓箭,可庆王让她来学,她也不介意,拿了弓箭,只是手上没多少力气,射出去的箭,总是不过几步。
庆王不停地纠正,让她一定要拉足弓,再放开。可叶南栀到底是个女子,平时也没做过力气的活,实在射不远。庆王不耐烦了,又回头去看花随人。
花随饶父亲花采轻,虽然也是个文人,可喜欢舞剑,也教了女儿一身的本事。所以,花随饶手上,也有几分力气,射的有模有样。
“张留仙,她比你射的好了。”庆王开始幸灾乐祸。
何青衣看了一眼,:“我这不是手上没力气嘛,再好的弓箭也没用。我哥了,没力气的人用弩更好。”
庆王一听,就乐了,过去拍了下何青衣的头,:“射的不好,理由还那么多,你要不要脸了。”
“我这不是实事求是嘛。”何青衣:“弓是长距离好,弩是近距离好,自保的话,弩就足够了,杀伤力也大。”
庆王刚想反驳,却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花随人却:“张姐姐的哥哥是干嘛的啊,懂的好多啊。”
孟夕颜冷冷地替张留仙回答了:“她父亲张允是西霞关的将军,她哥哥张超是御前侍卫。”对于这些武夫,孟夕颜一向很是不齿。
谁知,那个花随人,竟然没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还哇的一声,:“张姐姐好厉害,将门虎女,果然了不起。”
何青衣的家里,明明只产皇后,哪里是什么将门虎女啊,她咧着嘴尴尬地一笑,刚想自嘲一下。
孟夕颜却了,“张姐以后,可是要做花木兰,还是穆桂英啊?”
何青衣却轻轻一笑,:“穆桂英的时候,国无明君,战无良将,所以女子才迫不得已上战场。孟姐这么问,是本朝无明君呢,还是没有良将呢?”
庆王听了,笑的打跌,这孟夕颜,连打嘴仗,都不是张留仙的对手,还好意思看不起人家武将家庭出身的女儿呢。
而他们话的内容,自然事无巨细,全被边上的内侍,给太后和中宗知道了。何青衣练了一骑射,回了尚服局,结果,连左月跟金翘都知道了。
“姐,”金翘笑嘻嘻地:“宫里都呢,姐智勇双全,狠狠地教训了那个孟姐。”
左月也笑,:“那孟姐,还是个品德高尚的姐,就这几句话,尖酸刻薄,她以为跟姐话没事。可这后宫,哪来的秘密啊。就这么几句话,全后宫的人都知道了。”
何青衣也跟着笑,突然想了想,:“还好,大哥娶的不是她。”
左月一愣,突然大笑起来。金翘也跟着懂了,三人笑作一团。何学瑜结婚的事,左月总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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