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经理，今天有两个人到公司卖一部灵异电影，他们想要自己决定线时间，我想向您请示……”

“导演是名导？”

“不是！”

“有出名的演员？”

“也没有，这部电影的拍摄形式很新颖，是用DV拍摄的伪纪录片形式。”

“李强东，DV拍摄的能叫电影吗？什么垃圾都往公司里买？我现在充分怀疑你的审片能力。”

“经理，你听我解释，这部电影真的……”

嘟嘟~

电话挂断。

李强东放下手机叹了口气，虽然他对鬼影很感兴趣，但面不感兴趣没辙。

“抱歉，经理不同意，咱们只有下次合作了！”

“行，下次合作！”

企鹅视频总部大楼外。

烈日炎炎。

王城抬头看了一眼天的大太阳，问道：“现在怎么办？”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换个视频网站呗。”

江浩无所谓地耸耸肩，掏出手机搜索其它视频网站的地址。

高速互联网时代，最不缺的就是视频网站，华夏大大小的视频网站不下十个，不过总部在魔都的就只有三家。

企鹅，蚂蚁和亿奇。

三家公司背后都有强大的资金支持，并称影视网站的三巨头。

离开企鹅视频总部之后，二人马不停蹄地赶往亿奇。

这次亿奇购片部门倒是没让二人等太久，不过一听说是DV拍摄，二话不说，直接送客。

最后一家，蚂蚁。

在接待室呆了十分钟后，伴随着哒哒的脚步声，一个长发美女推门走了进来。

长发披肩，身材高挑，OL职业装尽显惹火身材。

原本因为接连碰壁而情绪有些低落的二人瞬间清醒不少。

“你们好，我叫杨晓芸是蚂蚁购片部门……哎，是你啊。”

正准备起身自我介绍的二人脑海立刻浮现出一堆问号。

仔细搜索记忆，在此确认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位美女之后，二人几乎同时看向对方，眼神中都透漏着一种古怪。

你认识？

不，我还以为你认识。

那她在跟谁说话？

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二人一脸懵逼。

杨晓芸看二人的神色顿时笑了笑，说：“前段时间我去过山海市的玫瑰约定！”

有了她这句话提醒，江浩这才反应过来，当时玫瑰约定有很多人，他或许没注意到杨晓芸，但后者如果在场绝对能注意到他，因为当时的苏紫凝实在是太耀眼了。

“从山海市回来之后，我尝试在网搜索那首歌，似乎还没线，能不能冒昧问一句，那首歌是谁写的？”

“我写的！”江浩很谦逊，道：“名字叫后来！”

“后来！”杨晓芸小声念叨了一句，随即问道：“准备发单曲还是出专辑？”

“单曲！”

“找到制作方了吗？”

“应该还没有！”

“那你应该考虑一下我们蚂蚁集团旗下的蚂蚁音乐，我们拥有强大制作团队，保证能……”

“杨小姐，打断一下，音乐的事情咱们可以以后再谈，我们这次是来谈电影的。”

杨晓芸愣了一下，忙道：“实在抱歉，对，谈电影，那咱们去放映室吧。”

到了放映室之后，杨晓芸把U盘交给放映人员，然后三人一起落座。

“没想到……对了，没请教？”

“江浩！”

“没想到江先生不但音乐才华出众，对影视行业也有涉猎，这是一部什么类型的电影？”

“灵异！”

黑色的荧幕亮起，电影开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军，我女朋友林菀马就要回来了，我打算给他的惊喜！”

晃动的镜头，低劣的画质。

杨晓芸和其他公司的购片人员几乎是同样的反应，立刻按下的暂停键。

江浩没等她询问，直接开口说：“这部电影就是用DV拍摄的，伪纪录片的形式，增加真实感，继续看下去，我保证杨小姐不会失望。”

杨晓芸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影片继续。

伪纪录片的拍摄方式很新颖，尽管一开始晃动的镜头让人很不适应，但只要能看进去，这部电影绝对精彩。

不知不觉中，影片播放完毕。

杨晓芸和企鹅视频的李强东一样，先是沉思了许久，最后迟疑道：“江先生，我不否认这这部电影确实很精彩，但……”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观众的接受度，坦白来说，我拍这部电影也只是想试验一种新的拍摄手法，我知道影视公司收购网络电影一般都有两种模式，买断或者分成。”

“我可以签分成协议，而且不需要你们任何宣传资源，你们只需要把这部电影送到有关部门进行审核，然后拿回来线就可以了，对你们而言几乎不会有任何损失，当然，我最后一个要求就是线时间必须由我决定。”

连续两次的碰壁之后，江浩不希望有第三次，所以在路几乎就想好了说辞，反正对他而言，这部电影能不能挣钱并不重要，他在乎的是完成系统任务。

电影线只需要程序员动动手指，而且不需要消耗任何宣传资源，这对于食品公司而言几乎没有任何损失。

而且还能充斥影片库。

这样总没有理由拒绝了吧？

杨晓芸在沉思片刻之后，道：“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答应，不过影片线时间，你必须提前三天通知我。”

“没问题！”

“你们稍等片刻，我去找人起草合同！”

目送杨晓芸离开之后，憋了满头问号的王城忍不住问道：“签分成？不要宣传？视频网站每天线这么多电影，你不宣传会有人看吗？挣不挣钱到无所谓，反正拍电影也没花多少钱，但没人看咱们不久白费劲了？”

“这可是我的第一部电影！”

“所以？”

“必须要宣传，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处女作，就算不能大火，但也不能扑的悄无声息。”

“冒昧问一句，你次拍的网络电视剧点击量多少？”

“额，记不太清了，大概有个千万吧。”

“多少？”

“几百万！”

“再说一遍？”

王城咬着牙花子，恨声道：“不过百万，你满意了？”

“明白就好！”江浩咂咂嘴，道：“对了，待会你联系一下丁仪雪！”

“做什么？”

“让她打电话问问李雪燕拍的那部电影什么时候线！”

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