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邻家妹妹般的可爱女孩,他实在狠不下心去辜负,就连说一些难听的话,都不忍心。
“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跟她说吧。”周浩宇在心中嘀咕。
田小草连周浩宇那一份早餐都买了,周浩宇也不矫情,接过就大啃一口,两人一起往学校走去。
周浩宇发现了王晴兰的身影。
见王晴兰面带嘲笑的走过来,周浩宇顿时是眉头一皱。
“这绿茶婊,伤疤还没好,就忘记了疼痛吗?”周浩宇有些后悔,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连她一起揍。
必须找个机会,让她尝一尝无间生死符的滋味。
虽然王晴兰是女人,也是个美女,但周浩宇实在不想对她施展幻化魔瞳。
被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绿茶婊爱得死去活来,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可以啊,一脚踏俩船,昨天带着潘晓婷,卿卿我我的参加徐薇薇的生日派对,今天就换成田小草,你侬我侬的一起上学,等下回到教室里,又要换回潘晓婷了,对吗?”王晴兰走过来,张嘴就是戏谑的语气。
王晴兰不提昨天还好,一提昨天,周浩宇就是一肚子火。
“滚!”周浩宇暴吼一声,反手就直接一巴掌抽去,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把王晴兰抽了个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右边脸顿时肿起了一大块。
“你!”
摔倒在地上的王晴兰直接就懵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周浩宇竟然敢对自己动手,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以前自己也在上学的路上,挤兑过他啊……
想起周浩宇昨晚上的逆天战力,王晴兰就一阵心寒,如果周浩宇真的敢动手,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
“卧槽尼玛比!”
一声暴骂,一名身材高大,一米八几的男同学就冲了过来,一拳头朝周浩宇脸上招呼。
周浩宇记得他,隔壁班的体育委员,一个追求王晴兰三年无果的无脑肌肉男。
“你也滚!”周浩宇面无表情,反手又是一抽,把这名一米八几的体育委员打飞,向后翻滚了近十米远。
几名蠢蠢欲动,也想英雄救美的男同学,看到这一幕瞬间傻眼,连忙刹住了脚步。
我的乖乖,一巴掌把一个两百斤重的小巨人抽飞?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不打女人,但贱女人除外!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次就当是教训,还有下次,我保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周浩宇冰冷的道,把新仇旧恨一起算上。
很快,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但都远远的,不敢靠近,更不敢指责周浩宇打女人的行为。
那一巴掌把人打飞臂力太过吓人了,谁也不敢冒这个风险。尤其现在,那个周浩宇看起来还怒火未消,谁都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谁都想英雄救美,但大家显然更爱惜自己的性命。
周浩宇嚯地转过身,直接从人群穿过,吓得几个胆小的学生连忙逃似地跑开。
一旁的田小草就好像个小媳妇一般,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跟着。
至于被打小报告,被勒令退学,周浩宇也无所谓,又不是不能参加高考,反正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教自己的了。自己今天来学校,也是长久以来的习性。
不来学校,周浩宇也不知道可以去哪。
回到教室,所有同学们的目光,都像在看怪物一般。
现在科技发达,人手一台手机,周浩宇扇王晴兰巴掌的事情,早就传遍学校了。
“你怎么当众打人呢?”
潘晓婷便是一个箭步冲到了周浩宇面前,像个等候夫君回家的妻子,目光中全是柔怜之色。
“我擦,周浩宇居然把潘晓婷泡到手了?”
原本闹哄哄的班级瞬间安静了下来,几乎所有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周浩宇和潘晓婷的身上。
他们看周浩宇时,目光是嫉妒,震惊,和不可置信。
看潘晓婷时,是痛心疾首,捶胸哀呼。
仿佛亲眼见证了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啊啊啊啊,戳瞎我眼睛吧!”
一名暗恋潘晓婷三年,却从不敢表白的男同学哀嚎道。
“周浩宇,你是怎么回事?”
副班长刘学明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道,他不喜欢苏知雪,他喜欢的是王晴兰,几乎全班同学都知道,只可惜王晴兰连眼尾都未曾扫过他一次。
“什么怎么回事?大文豪,你前言不搭后语啊。”周浩宇毫不客气的回顶道,早看不惯这个老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只会指挥同学们干事情的副班长了。
你喜欢捧王晴兰的臭脚,是你的事,凭什么拖同学们下水?每次王晴兰组织一些狗屁一样的文艺活动,你就找同学们做苦力?还不给工资?世界上的便宜都被你占光好不好?
越想火越大,周浩宇干脆把心一横,彻底豁出去了,反正老子也不打算继续上学!
还怕他个鸟!
刷的一下,周浩宇的目光变得无比凌厉,仿佛如刀锋一样,能割破人的喉咙。
太极拳之中,本来就有一招目击的招式,是以人的精神气,提高到了极点,从眼睛处散发出来。
就好比射箭狩猎的猎人,他们开弓拉箭时,眼神的狠厉,足以惊走动物的魂魄。
“啊!”
刘学明头皮一炸,全身血液一瞬间沸腾高升,然后又降到了冰点。
他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是在黄色网站上看小电影时,刚撸到一半,视频中的美女突然变成一张恐怖狰狞的鬼脸,瞬间就把他给下痿了,人也从床上摔了下去。
躺着也能摔,可见这份惊吓有多可怕。
然而,比起周浩宇的这一眼,仍然是小巫见大巫,两者之间差了十倍不止。
人的眼睛,怎么可以这么恐怖?!
周浩宇冷冷一笑,大摇大摆的回到座位坐下,他才没兴趣探索刘学明的内心变化。
这门武功,他也了解过大概,顶多是让人半天茶饭不思,精神惶恐,睡一觉就没事了。
同学们见周浩宇的脾气,像吃了炮仗似的,也不敢触他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