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捏了捏娟儿的脸道:“就说今天晚我家公子请客,崔悠崔公子买单!”
“啊!”
娟儿有些惊讶!
她在心里想着会不会太直白了些。
李牧看着娟儿道:“就照我说的做,相信我,世家子弟爱惜羽毛,你这么说了以后,这钱他们就必须要付了,若是不付钱,五姓七望所谓的千百年的传承就是一个狗屁。”
“你不是有钱吗?为什么打赌输了,连酒钱都不付不起,还称什么六世高门望族。”
娟儿听李牧说完。
挺了挺背脊站在了外廊边缘,清了清嗓子,清脆的声音立刻就从方传递了下去,
“我家公子说今天高兴,今天平康坊的所有客人的消费他请,崔家的崔悠公子因为输了赌约,所以崔悠公子买单!”
他这话说完,下方顿时就传递而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音。
尤其是那些跟随豪门望族的读书人,顿时纷纷从自己的位置走了出来道:“我张洪在此谢过状元郎,谢过崔悠崔公子!”
崔悠站在外廊,他看着娟儿一步步往前时,他就预料到了有大事发生。
等他听了小娟的话时。
只感觉如遭雷击,整个来了都瘫软在地,宛如一滩烂泥。
一个老鸨此刻快速前,招呼周围的来了道:“快快快,将崔悠崔公子扶起来,带入雅舍之中,好生休养,崔家的钱没送来,人不能离开半步。”
一个昆仑奴背负一把短刀站在老鸨身后道:“崔家乃是五姓七望,他们在长安城……”
老鸨面色森冷道:“在平康坊内想要赖账的只有死人。”
昆仑奴恭敬的一手就将崔悠给提了起来,带入了一处雅间当中。
老鸨身旁一个穿着异域特色服装的男子,看着一楼的李牧道:“此人真才八岁么?”
老鸨压低声音道:“苏小月说,她看不清李牧深浅,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可户部的户籍面做不的假,若真是八岁就如此妖孽,这种人要么就拉拢过来,要么就只有……”
他声音后面透着一股宛如九幽地狱一般的森冷寒意。
他身旁之人低声道:“他和苏小月有了交集,我们只需从苏小月下手即可。”
老鸨淡然道:“苏小月说他对她好像并无兴趣!”
老鸨身旁之人顿时笑了笑道:“不是说他才八岁吗?一个八岁的孩子,又岂会对女人有兴趣,何况苏小月身子骨还没有长开,再等些年,我们只需要让苏小月不然任何人碰即可!”
老鸨冷笑一声道:“只怕这小女儿身子骨弱的很。”
穿着异域服饰的男子道:“若是死了再想办法即可,过些年只要他踏入平康坊内,我们自然有办法让他和别的人认识,我们平康坊内,又岂能只有一个苏小月。”
平康坊外的街道。
两个男子一人将一大坛子酒给托在手,到了平康坊外的街道时,两人扯开嗓门大声喊道:“状元郎李牧在平康坊内,连对三联破解了花魁苏小月半年都未被人对的对联。”
“状元郎今儿个高兴,赏酒两坛,糕点百块。”
身后一群人将东西给搬到了街面。
熙熙攘攘的街道顿时人潮汹涌。
泱泱大唐,整个长安城可是有超过百万人口,这在古代是简直就是无法想象。
整个长安城占地面积87,27平方公里。
是同时期的拜占庭帝国都城君士坦丁堡的7,29倍。
长安城内百业兴旺、商铺毗邻,巅峰时期常住人口将近百万。
平康坊乃整个大唐最奢靡的地方。
位于翰林院和东市之间,只整个长安城最繁华的地段之一。
此刻还未休市。
街道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此刻平康坊内的几人从里面走出来宣布了这个消息后,街道立刻就是一阵阵欢呼声音传递而来。
周围的人无法靠近的立刻就开始向周围人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时李牧和苏小月的三幅对联,都被张贴在了平康坊外,供路过的街道的人欣赏。
人群中许多小孩子听见有赏赐,纷纷叫嚷着要吃糕点。
一个小姑娘骑在自己父亲的头顶,奶声奶气道:“阿爷!平康坊赏糕点了,我想吃酥糖,还有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