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可以试试。”

白羽依旧平淡，但是望向雪姬的目光中满是戏谑之色。

“你……”

雪姬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白羽直接选择无视，看着雪女道：“她探听过我的秘密，我相信也告诉了你，我不可能再喜欢上第二个女人。”

凰哲傻傻的看着三人，他怀疑他们在演戏，但是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叫上三妹，我们走。”

雪女再度恢复了那霸道女妖王的角色，语气平淡却又冰冷。

“你真不是个东西。”

雪姬怒斥了白羽一声，随即进入了乾元洞中，没一会儿就呆着一脸茫然的雪瑶走了出来。

“寒冰洞所属，随我回归。”

平淡的话语传遍了整个望云山，没过多久一个个来自寒冰洞的女妖便来到了乾元洞前。

尽管茫然，但是依旧跟在三女身后离开了乾元洞。

白羽望着凰哲道：“如果你还想打，我奉陪。”

看了看三女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白羽，此刻他内心是茫然的，完全没看懂这唱的是哪一出。

凰哲将信将疑的问道：“你们真的没什么？”

白羽平淡道：“若真有什么，你现在看到的还能是一具完璧？”

“呃……”

凰哲傻眼了，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

路上，雪姬问道：“大姐，你说他这么做会不会是为了应对凰哲的无奈之举？”

雪女平淡道：“不是。”

雪姬郁闷道：“你就这么肯定？”

雪女道：“嘴可以撒谎，但是眼睛不会，他说的确实是心里话。”

“那个……”

雪瑶试探性的问道：“大姐、二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倒是给我说说呀？还有凰哲怎么来了？”

雪姬白眼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问那么多干嘛？”

“我……”

雪瑶本想反驳，但是对比了一下彼此之间的身材，瞬间闭嘴了。

她还小吗？都几百岁的人了，还小什么小，但是她知道一开口二姐肯定会拿身材说事，所以也就懒得再说了。

雪姬问道：“姐，你气吗？”

雪女摇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况且他是为了亡妻，值得敬佩。”

“可是……”

雪女直接打断道：“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这么些年没有他不一样过来了？不是无他就得死去活来。”

“好吧……”

雪姬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撇了撇嘴，她知道这个时候说啥都没用。

……

“来，干……”

乾元洞中，被邀而入的凰哲正和白羽面对面痛饮，早已没了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气氛。

酒过三巡，菜……emm，没有。

凰哲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不是兄弟，你就真对雪女没一点感觉？你想想那身……”

白羽抬手打断道：“我们是妖族，不是人，身材样貌什么的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和整容有什么区别？”

“整容？”

凰哲一愣，随即问道：“何为整容？”

“整容就是……”

“说了你也不懂。”

说到一半，白羽戛然而止，最后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凰哲继续道：“身材样貌先不说，她可是凤凰，冰凤啊，世间最为高傲的一种生物，你不觉得征服后很有成就感吗？”

白羽平淡道：“这就是你拿不下她的原因，毁灭天庭，重建妖庭更有成就感，你怎么不去？”

“卧槽……”

凰哲险些没被他这一句话给吓死，连忙阻止道：“你特么活腻味了？这话都敢说。”

白羽一副无所谓道：“你看，你又想要成就感，却又畏首畏尾，这般做派，何来成就一说？”

凰哲听后却沉默了，不是深有感触，而是他怀疑对方脑子有问题，难不成雪女就喜欢这款？

“我问你……”

白羽问道：“你修行是为了什么？”

“呃……”

凰哲语塞，这一下还真把他给问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羽追问道：“是单纯的想要活久一点？还是想寻求那圣人之境？又或者求个逍遥自在想干嘛干嘛？”

凰哲仔细想了想坚定道：“自然是逍遥自在想干嘛就干嘛。”

“嗯……”白羽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你还怕个什么？”

“呃……”

凰哲再次语塞。

白羽鄙夷道：“征服一个女人就有成就感了，你也就这点出息。”

“我……”

凰哲很想反驳，但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语，仔细一想好像还真如他说那般。

白羽接着洗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女人就像沙，你越想握紧，那就丢的越快。”

说着白羽还变出了一把沙子，一边说一边示范，这又把凰哲给看愣住了。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轮修为、论天赋，他都远胜对方，现在却被对方给教育了，凰哲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白羽挑眼问道：“你真想听？”

凰哲平淡的点了点头。

白羽道：“不说重建妖庭，但是也至少要整个世间无人胆敢小瞧妖族，并且他必须得死。”

说完他满眼恨意的抬头望天，然而入眼的却只有洞避，无奈，只能低下头自顾自的满上一饮而尽。

凰哲傻愣愣的看着白羽，他现在可以确定了，这家伙真是个疯子，这特么那是理想？这特么明明就是痴心妄想。

他不由问道：“你凭什么？”

白羽立即反问道：“那你又凭什么征服雪女？”

“我特么……”

这能一样吗？凰哲给这家伙给气的。

白羽笑道：“你看，我们都是化不可能为可能，哪有什么凭什么？轻易就能实现的那还叫梦想吗？”

凰哲沉默了，这家伙看着不怎么靠谱，但是这句话却说的没错，轻易就能实现的，那的确不叫梦想。

他又问道：“那你知道你距离你的梦想有多远吗？”

白羽平淡道：“一步。”

凰哲：？？？

你特么这一步有点大呀，就不怕扯着蛋吗？

白羽却是一脸认真的解释道：“梦想成真，现在梦想有了，就差一步成真了。”

凰哲：……

这天没法聊了，完全不在一条线上，默默地满上一碗酒，还是酒比较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