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
厨房之内穿出来慕御风的声音。
“什么情况。”易水寒弹身而起。
慕御风是什么人,易水寒他很清楚,能这样叫自己,百分之九十出事了。
“嗖。”
明月砂第一个窜了出去,直接冲进了厨房。
“掌门。”
明月砂也喊道:“你快进来,有怪物。”
“有怪物找奥特曼去。”易水寒突然觉得这几个人说话实在不可信。
“举起你的手,大喊一声光就行了。”易水寒放慢了脚步,毕竟这几个人的话易水寒还真有点不信了。
突然之间,厨房之中闪出来了一道金光。
“我靠,不会真有人变身了吧。”易水寒一惊,建国之后不能成精他知道但能不能成奥特曼那这个问题就很深刻了。
“泰罗,我的信仰。”易水寒也不管是不是他们耍自己,为了自己童年时代的男神,易水寒还是丧失了理智。
“我里个乖乖。”
冲进厨房的易水寒瞬间愣住了。
奥特曼没有,怪物没有,到时又一只金色的苍蝇出现在空中。
做饭做出来异像的易水寒也不是没有见到过。
什么龙啊,啊,再不济也是什么老虎狮子,这只苍蝇是什么玩意。
还是金色的,这玩意要是当伟哥买,易水寒估计要赚一个盆满钵满了。
“宿主的本性还是泄露出来了。”系统道:“宿主果然还是想炼制春药。”
“问题不在这里。”易水寒道:“重点是这只苍蝇是什么情况?饭上都飞苍蝇了,这饭还能吃吗?”
“易掌门。”肖富贵看着目瞪狗呆的几个人看着自己不免有些紧张。
“这是何物。”易水寒退后两步好像这锅里面的不是饭,而是生化武器一般。
“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饭。”肖富贵道:“果蝇酱油面。”
“然后这上面就来了只苍蝇。”易水寒指了指正在逐渐消散的苍蝇道:“你确定这玩意可以吃?”
“那是自然。”肖富贵道:“可好吃了。”
说着盛出来一碗面递给易水寒。
酱油拌面,酱油拌面,顾名思义里面要放酱油,可不得不说从表面上看这玩意像极了某种秘制小汉堡。
“小慕子。”易水寒转手就将这碗面递给了还在看着空中苍蝇的慕御风。
“本座命令你,把这碗面吃了。”易水寒道:“要是三分钟后你还活着,那我们就可以吃了。”
“为什么是我。”慕御风的脸已经扭曲成了一张痛苦面具。
“你是本座的首席弟子,这种事情自然要你分忧了。”易水寒光明磊落的道。
“你这是在逼我。”慕御风看着易水寒手里的“生化大杀器”道。
“有些东西只有逼一逼才可以逼出来。”易水寒道。
“你要么杀了我,我也不会吃,你要是让我吃还不如杀了我。”慕御风道:“这件事情不可能。”
“阿风。”易水寒突然煽情起来,“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本座来试毒吗?”
“那你就忍心让我来?”慕御风崩溃道。
“忍心。”
这次没有等易水寒说话,其他几个弟子帮易水寒回答了。
“好。”
慕御风眼看除了吃这碗面自己好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眼睛一闭,嘴巴一张,挑起来一根小小的面递近了嘴里。
“好像没那么难吃。”慕御风吃了两口。
随即又挑出来几根面喂进了嘴里。
“好像还不错?”
慕御风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己的品味似乎没有那么差吧。
“我虽然在无惧派呆了不少时日可也不至于堕落成这个样子吧。”慕御风开始了自我怀疑。
“怎么样。”易水寒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个。”肖富贵小心翼翼道:“易掌门咱们吃饭就吃饭,能不能不要动刀动枪的。”
易水寒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方天画戟,又看了看一边好像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的慕御风
“明月砂,你去试一下。”易水寒道。
“掌门,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明月砂悲愤的问道。
“快去。”易水寒没好气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说。”
“好。”明月砂哭着一张脸学着慕御风十分嫌弃的吃了一口。
“掌门,味道还不错。”吃了一口的明月砂喊道。
“杨”
“不用说了,我懂。”杨无敌很是自觉的吃了一口,随即眼睛一亮道:“我的天真好吃。”
看弟子已经试完了易水寒要是还不尝一下可就真的有点下不来台了。
“宿主不要怂啊。”系统道:“大不了十八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
易水寒一狠心,端起一碗已经放好的面条一口吃下。
“我gi。”易水寒眼睛一亮,“感觉自己好像到达了**。”
易水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吃的这碗面,仿佛所有的褒义词都不太实用。
“易掌门还不错吧。”肖富贵沾沾自喜的道:“我的厨艺应该还吃的过去。”
“你除了这道菜还会什么?”易水寒问道。
“只要给我食材什么我都可以做。”肖富贵自信的道。
“你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吗?”易水寒问道。
“没有。”
“走,现在和我会无惧派。”
易水寒也懒得管那么多了能找一个厨师就很难了,还要再找一个做饭如此好吃的可谓是难上加难。
“易掌门,我可以加入无惧派了?”肖富贵有些兴奋道。
“当然。”易水寒说着,准备转头把剩下的面吃了。
可转过头才发现,刚才还有半锅的面现在却连一根面条都找不到了。
杨无敌和明月砂一个抱着一个碗拼命的舔着。
萧无忌放下碗筷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
至于楚玲珑和慕御风,这俩人因为速度太慢只吃了一碗,现在正看着其他三个人。
“你们能不能有点人性。”易水寒哀嚎道:“你们都是饿死鬼投胎吗?”
“掌门,锅里面还有些酱料。”萧无忌十分老实的道。
“不早说。”易水寒也不在顾及形象了,抬起那个锅,用自己的嘴给锅做了一个完美的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