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怎么玩?”
何岑寂看着笑着的温姚安一副无所谓畏惧的样子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头疼。
何岑寂知道陆璟年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若是真的安分就不会选择在几年前来找他借钱,以及扛着温姚安来借钱。
陆璟年与温姚安的关系有多好何岑寂从不关心,但在多数情况下温姚安都受制与陆璟年。
何岑寂自然明白温姚安来问问题的时候本就是抱着看戏来的,为的就是看他反应如何。
温姚安:“陆兄你可别装糊涂,现在我们可是盟友,盟友就是应该互帮互助的,再说了我们劫富济贫又不是什么坏事。”
正在喝茶的陆璟年听见这句一个没留意被茶水呛住咳了起来,好一个劫富济贫在场底蕴多少没点指数吗?。
轻轻擦拭嘴边水痕,低头看着手中茶杯。
茶杯里已经没了茶水,陆璟年看着它睫毛微微垂下,碎觉嘴角往上扬起:“温姚安劫富济贫这词不太准确,理应为扫黑除恶。”
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两人惊鄂的样子上扬的嘴角多了丝玩味。
温姚安何岑寂悄悄的对话着,极力将自己的声音往下压去。
何岑寂:“当年被赶出固亲王府时没摔倒吧。”
温姚安:“没有,不过可能被打到脑袋了,淤血到现在还没化开。找时间给他看看能救则旧不能就放弃。”
一旁的陆璟年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另外一只没露出衣袖的手狠狠的攥起拳头,很好很好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陆璟年现在只想说一句你们出门才被打头了,脑上的伤跟农民伯伯插秧的地一样坑坑洼洼全是洞。
温姚安与何岑寂的谈论声并没因此停下反而越讲所有越大知道后面陆璟年都不需要仔细去听两人讲的什么内容。
或许两人聊的过于火热让人忽视了陆璟年的存在,在一群人之中陆璟年的存在感永远是最低的没有人一眼就注意到他。
不管是衣着还是样貌并没什么出色的表现,跟个过路人一样加上平日里也不太爱说话。
何岑寂:“当年陆璟年扛着你怎么躲过那群人的。”
何岑寂所说的那群人不用猜温姚安就知道说的是谁,何家不死心安的暗卫以及何岑寂安排的人。
温姚安随意的摆了摆手表示此事不值一题:“让人不发现那可简单了,别看陆璟年脑子不灵光动起手来你我二人未必能接招。”
说完温姚安看向陆璟年,眼睛微微眯起想起那年陆璟年被赶出固亲王府后种种诡异的行为,性情突然大变就连身上都比往日好上了不少。
温姚安:“所以你说我们这次玩点什么好呢。”
看着陆璟年的眼里多了份戏谑,也不知这分份戏谑给的谁。
夜幕降至,何栖按照约定来到温姚安居住的府上看着温姚安身边的陆璟年身体一僵。
陆璟年要跟着她一起去?
陆璟年身后哪位带着狸猫面具黑色披风的哪位何岑寂看向何栖的眼中多了一份警惕。
今晚重头戏还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