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曜约秦川出来的时候,陆柒夕并不知道,两个大男人坐在咖啡厅里面,聊的倒是没有太拘谨。
“秦律师年轻有为,确实不错。”
秦川笑道:“能得到三爷的夸奖,看来我这律师事务所的招牌,又可以镀上一层金。”
将银行卡放在秦川的面前,薄景曜说,“都在卡里面,你应得的。”
“收下了。”秦川说。
秦川收的利落,没有任何的犹豫,这本就是他应该得的报酬。
薄景曜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的探究,“听说,你和小夕认识?”
“确实认识。”秦川勾唇,“三爷放心,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别的故事。”
“我很放心。”
薄景曜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
秦川问,“三爷就没有别的事情想问我的吗?例如陆柒夕那些你根本查不到的事情?”
他用这句话来试探薄景曜。
薄景曜自然也是听明白他话里面的试探,他说,“我相信她,很多事情,我等她告诉我,她如果不说,我就不去问,她的过去我没有参与,以后的每一天,一定有我。”
听完薄景曜的这一番话,秦川也松了一口气,“原来还以为你三爷是玩儿玩儿,没想到是真的动了真感情,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告诉你一些事情,陆柒夕这次回国,目的并不单纯,但她不会伤害你,你只需要保护她,让她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因为陆柒夕想要做的事情,都是对的事情。”
这是秦川作为朋友,能帮陆柒夕做的事情,他不想让陆柒夕一个人做那些事,他想让薄景曜可以在关键时候保护陆柒夕。
薄景曜点头,“我会的。”
看了一眼手表,秦川说,“时间到了,我该走了,不然飞机要晚点了。”
秦川将车钥匙交给薄景曜,“这是陆柒夕的车钥匙,麻烦还给她。”
“我让人送你去机场。”薄景曜说。
秦川很有礼貌地回道:“谢谢。”
薄景曜安排人送秦川去机场,这一次离开也是因为要去处理M国的紧急事件,所以才去的匆忙。
到了飞机场,时间还很充足,秦川准备检票登机,机场的人不是特别多,应该是时间问题,现在快要到夜晚,基本上没有什么人。
“秦律师。”
听见有人喊自己,秦川就回过头去看,他看见唐诗晚正朝着自己跑过来,就停下脚步。
“唐小姐,你这是?”
他一头雾水,不明白唐诗晚怎么过来了,按道理来说,他们之间没有别的关系,最好不要联系,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况且,他今天离开的事情,只有薄景曜和陆柒夕知道,除非……
秦川知道是谁告诉唐诗晚自己离开的消息了,还是陆柒夕……
这家伙真是一天到晚都不愿意让她清静。
唐诗晚笑着说,“我是来送你的,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
在唐诗晚的眼中,还掺杂着别的感情,秦川作为律师,自然是能看出来,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因为有些话,并不是一定要说出来,或许唐诗晚只是想做一次告别。
“这件事,其实不用我出面,你也可以解决,不是吗?唐大小姐?”
秦川的话里面还有别的意思,唐诗晚自然也是能够听明白。
打官司需要走程序,所以唐诗晚的具体家庭背景也被查出来,当然,这件事只有秦川知道,秦川一直不说出来,也是因为这是唐诗晚自己的事情,她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唐诗尴尬地笑了笑,“你说的能解决,是唐大小姐能解决,我是唐诗晚,娱乐圈新人,如果不是你,我真的没办法解决。”
秦川笑道:“既然你是来送我的,我也要离开了,你就先回去。”
“好。”
在目送秦川离开之后,唐诗晚也转身离开飞机场,她一出门口就看见萧筱乐站在一辆白色轿车前,戴着黑色的墨镜,穿着绿色的西装,看起来特别应景。
“唐诗晚。”萧筱乐喊住唐诗晚,“你在机场干什么?准备走?”
“送一个朋友。”唐诗晚问,“萧总,你在这儿干什么?”
“老板的事情你少管,上车。”
萧筱乐也不管唐诗晚同不同意,直接让唐诗晚上车,坐上车的唐诗晚有些懵。
“萧总,你这是干什么?”
唐诗晚坐在萧筱乐凤旁边,“你这是变相绑架。”
“绑什么架?”
萧筱乐一边开车一边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明明住在东城区却骗我住在老城区?在帝都你隐藏什么身份背景?这些我一查都能查出来。”
“所以,萧总你查出来了?”唐诗晚问。
萧筱乐:“……”
“这倒没有。”
要不是因为查不出来,他还特地跟着唐诗晚,看她从陆柒夕办公室里面出来直接跑到飞机场?
想来也奇怪,他怎么就查不到这个唐诗晚?那个律师应该知道些什么……
“萧总,我就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艺人,住在东城区也是为了方便工作,不想让你们知道也是怕你们误以为我是富二代,靠着钱上位。”
唐诗晚说,“既然没什么事,那就再见了。”
唐诗晚准备推开车门离开,结果发现车门根本推不开,她看向萧筱乐,“开门。”
“不开。”萧筱乐赌气,“今天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就不开车门。”
唐诗晚:“……”
“萧总,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是谁?”
唐诗晚靠近萧筱乐,露出一抹耐人寻味地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准备去我家见父母?”
“没有的事,我可是小四爷,能看上你?”
萧筱乐脱口而出这句话,他只是有些心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特别关注唐诗晚,直到刚才唐诗晚说的那句话,就像是将他的心事给戳穿一样。
他看着唐诗晚,“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
堂堂小四爷,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整的无话可说,萧筱乐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追问下去,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