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员工的讨论之后,陆柒夕觉得自己现在进去说不定还能抓奸,于是就直接走到薄景曜办公室的门前。
正巧这个时候顾承也过来,在看见陆柒夕站在门前的时候,立马拦住她,“那个,三爷正在里面谈工作的。”
“工作?什么工作?”
看顾承眼神闪躲,陆柒夕就知道他在撒谎,“顾承,你别骗我。”
“你相信我,陆小姐,三爷真的在工作。”顾承还在撒谎。
陆柒夕也不管顾承拦着,直接打开门,这一打开门正好看见乔语抱上薄景曜,她愣在原地,直接石化。
这种只会发生在电视剧里面的狗血剧情,现在就在她的眼前上演,然而她手里面正提着没打开的盒饭,不方便甩在乔语的脸上。
薄景曜一把推开乔语,那双眼眸里面带着冰冷的寒意,“好自为之。”
乔语被薄景曜推开,这才注意到有人进来,她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之后就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
路过陆柒夕的时候,乔语还想将陆柒夕给看清楚,结果因为戴着口罩和墨镜,愣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她有些不甘心地离开。
“你听我解释……”薄景曜想要解释。
陆柒夕揪起顾承的衣领,将他给扔进来,顺便将门给关上反锁,“来,一个个解释。”
顾承见状,躲在薄景曜的身后,一脸委屈,“三爷救我,真的是愿望,三爷你跟我说是谈工作,谁知道会是这样……”
他确实很无辜,三爷说谈工作,他就只能说是谈工作,并且不让人进去。
三爷啊,你可把我给坑惨了。
陆柒夕笑了一下,“你可以出去了。”
听见这句话,顾承如释重负,立马跑出去,并且贴心的将门给锁上。
陆柒夕摘下口罩,摘下墨镜,将饭盒放在一旁,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来,你解释。”
“是她主动抱我,我第一时间就推开了。”
薄景曜准备拉陆柒夕的胳膊,但是陆柒夕却甩开他了。
完了完了,媳妇儿生气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怎么办?
“你们谈工作的?”陆柒夕问。
薄景曜解释道:“之前乔语是华影的艺人,华影是薄氏的产业,她来找我说想收购华影,我告诉她不可能,我们之间就这样,真的,小夕,你也知道,我眼里只有你。”
他着急皆是的样子,并没有让陆柒夕产生怀疑,因为薄景曜的眼睛里面很真诚是那种担心失去她的害怕。
陆柒夕拉住薄景曜西装外套的领口,白皙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男人的皮肤,那双眼眸里面带着浅浅的笑意。
薄景曜抓住陆柒夕不安分的手,心跳有些快,“这里……不太好。”
陆柒夕勾了勾唇,“我觉得这里,非常好。”
薄景曜搂上陆柒夕纤细的腰肢,正准备吻上陆柒夕唇时,被陆柒夕给制止住。
脱下薄景曜的外套,陆柒夕将它扔到旁边,“我可不喜欢别的女人碰过的衣服。”
薄景曜:“……”
“三爷,我……”
顾承直接推门进来,看见眼前一幕,差点儿当场去世,直接捂着眼睛离开,“三爷,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仔细想想,够刺激啊!
陆柒夕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跑了。
她说,“顾承好像,误会了。”
薄景曜吻上陆柒夕的唇,低声道:“管他有没有误会,我们继续。”
陆柒夕推开薄景曜,将饭盒塞给他,露出狡诈的笑容,“三爷,我是来给你送饭的,三爷你还要加班,所以,就不陪你了。”
“想跑?”
薄景曜将陆柒夕拉回怀里,唇角微微扬起,“你想让我被人看光吗?去帮我买一件衣服回来。”
陆柒夕在薄景曜唇上印下一吻,“不太想,我这就去。”
打开门出去的时候,陆柒夕看见站在门外的顾承,笑了一下,“顾秘书,别站着,进去坐。”
顾承摇头拒绝,“不了不了,我暂时就不进去了,外面挺凉快的。”
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算了,他还想在薄氏多干几年。
《破》这部电影,所有女演员的试戏都是一样的桥段,乔薇说只看一部分就好,陆柒夕觉得,还是把所有的都看一遍,才能更好的把握人物内心。
躺在家里看剧本的陆柒夕接到一个熟悉的电话,他滑动接听,“喂,回国这么多天,终于想到我了?”
“聚一下?”电话对面是熟悉的声音。
正巧萧瑾修到陆柒夕家里面来借盐,准备练习厨艺,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就直接冲到陆柒夕的旁边,“聚,必须聚,老同学怎么能不聚?”
韩尚辰对萧瑾修的出现,还是有些意外的,他问,“你们两个人住在一起?”
“他是我邻居。”陆柒夕说,“那咱们三个人就聚一下,地点我订。”
“好。”韩尚辰说,“把电话给萧瑾修一下,我有句话想对他说。”
萧瑾修直接从陆柒夕手里面拿过电话,“说吧,你能有什么话要说?”
韩尚辰说,“你还是那么爱多管闲事。”
因为电话被萧瑾修调了,所以不是免提,陆柒夕没有听到韩尚辰在说什么。
萧瑾修漫不经心道:“没错。”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萧瑾修撩了一下头发,“哥就是这么有范儿,韩尚辰,不就是国际影星吗?哥要是心在事业上,别说国际了,哥是全太阳系的。”
“全宇宙的啧没人管你。”陆柒夕从萧瑾修手里面拿回手机,“这已经是你第四次从我家里面拿东西了,萧瑾修,你家里面什么都没有吗?”
萧瑾修叹气,“我要是有,也不会来找你了,不过我还好来找你了,不然就不知道韩尚辰想单独约你出去。”
“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陆柒夕懒得搭理他,“你知不知道韩尚辰准备演《破》的男一号。”
“我当然知道啊,不过我也打算竞争男一号。”萧瑾修大言不惭的说,“我和他,也没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