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刚想回话,就听到茗翠阴阳怪气的声音。
“呵,小白脸。”
随后还不待观南回应,茗翠就扭头进了屋子,那模样看上去可是是不屑极了。
观南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文宝,有些疑惑自己错在了哪里。
文宝表情无奈,笑言道。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茗翠。总之,她是没有坏心的。”
“如今这日子,谁都不好过,心里难免有气。”
观南听着点了点头,心里也觉得是这个理,才想宽慰一下赵良书,就发觉肩头倏然一重。
微微一踉跄,险些摔倒。
原是赵良书心知自己安全了,松了口气便昏了过去,这重量自然全落在了观南这边。
文宝见状,也忙分出手来帮观南。
“话说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文宝一边撑着赵良书,一边留意着观南的目光。
观南想了想,随口回道。
“我的一个同乡。”
文宝点了点头,也没想接着往下问,有些事情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文宝把人和东西送进屋里就打算离开,临走时,稍稍驻足嘱咐道。
“晚饭我和茗翠会想法子的,你先忙你的吧。”
观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良书,将袋子里的东西分出一半,便急匆匆地往外走。
“公公留步。”
观南将装了一半的布袋交给文宝,里头是一些白米、盐和一块比成年女子巴掌大些的熏肉。
“晚上加个菜吧。”
文宝掂了掂手里的袋子,看着里头的东西,一时哑然。
静静地望了一眼观南,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说了一句。
“你是个能干的。”
观南不置可否,还是对着文宝道了谢,并说自己找机会就会把锅找来。
文宝却拒绝了:“茗翠午间在后头的小屋里寻到了几个大小合适的瓦罐还有一口小锅,我们洗了洗发现还能用,便不用再寻了。”
言尽于此,文宝拢了拢袋子,就让观南放心回去。
“我待会儿给你送身干净的衣服来,有事你再喊我。”
观南也知道文宝这是有心帮她,要送衣服给赵良书,属实是替她考虑周全了,当下又是连番道谢。
观南看着文宝远去的身影以及屋里那个半死不活的祖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她真是欠赵良书的。
观南打了一盆水,看着赵良书血肉模糊的臀部,连连拿手比划了好几下,愣是没有动手。
水哥:“怕什么,别怂啊,这么好刷好感的时候你可不能错过了。”
观南沉默。
好家伙,水哥一下就来了兴致。
“阿南,你可别是害羞了。哎呀,水哥告诉你,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不用有负担。”
观南二话不说,直接一个白眼送给水哥。
“害羞个锤子害羞,我只是怕我太用力把肉给他扯下来。”
水哥背后突然一亮,心里毛毛的。
什么鬼!
观南挑了挑眉,轻声慢语道。
“你倒是继续教教我啊。”
水哥:“……”你别这样,他怕。
“呵呵,”水哥打着哈哈,心里恨不得现在躺在床上昏过去的是他,“南姐您随意,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