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抓包了,水哥哪还敢隐瞒。
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跟倒豆子一样,交代了个干净。
“就一个暗卫,每天都会记录你的日常汇报给墨允轲,现在在你东南角的位置。”水哥义正言辞地道。
观南轻笑道,跟水哥说起了另一件事。
“老实说,墨允轲这个做法可不太聪明。”
水哥不解,有意反驳。
“这你就不了解男人了吧,像墨允轲这种男人就喜欢掌握一切的感觉。”
观南慢条斯理地道。
“奉劝你一句,如果不是目的明确的变态最好别没事偷窥别人的生活……”
“容易上心。”
“还有,你是男人吗?还了解男人。”
水哥迎头一棒,脸那叫一个啪啪响。
水哥: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观南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的绣品,嘴角再次往上提了提。
她可没有吓唬水哥。
这都是她的经验之谈,故事原型就来自她病房楼上的男人。
春熙一见到观南,就远远地跑了过来。
光洁的额头上蒙着不少细汗,看样子一路上必定是小跑着过来的。
观南叹了口气,从怀里抽出一条绣着青竹的帕子,轻柔地擦去春熙额上的细汗。
“你跑这么急做甚,我人就在这儿,下次别再这样了。”
春熙笑了笑,露出自己洁白且整齐的牙齿。
旁人也就罢了,但是观南姐姐,春熙不想让她等。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春熙嘴里还是说自己知道了。如果不这样说,按着观南的性子,必要再数落她一番。
春熙承认,姐姐是漂亮的姐姐,但念起人来和嬷嬷比也是不差的。
观南将绣品递给春熙,轻轻捏了捏春熙的小脸。
“时间不是很多,我就做了一些小玩意儿。你若是托人去换,我也不要银钱了,换几匹细棉布就是了。”
“最近天凉了,你也记得多添衣。”
春熙捧着手里的几条帕子和荷包,咧了咧嘴角。
“多谢姐姐关心,姐姐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观南无奈地笑了笑,另外掏出一个荷包递给春熙。
“知道你喜欢鸢尾,特意绣的,平日里留在身边玩玩也不错。”
春熙有几分错愕,怔怔地接过了荷包。
春熙是真没想到还有她的。
观南如今在冷宫,每天想着就是如何贴补生计,在这般情况下还能给她绣个最爱的鸢尾荷包,春熙的心不由得更软了几分。
春熙小心地将鸢尾荷包揣在怀里收好,末了还忍不住拍了拍,这才安心下来。
结果抬头就对上观南打趣的眼神,春熙的面颊不禁有些发红。
“我……”
观南打断她,声音温柔。
“坏了找我要就是,东西做出来就是让人用的。”
春熙也明白这个道理,听话地点了点头。
只是有时候懂得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荷包她会用的,也会小心用的。
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走了一路,享受着长街里的岁月静好。
二人的手牵在一处,感受着彼此手心里传来的温度。
暖暖的,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