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卫头领发呆期间,皇后张嫣,李公公,王承恩等一一从其身前走过。
张嫣和李公公完全无视了已经有些被吓傻了的侍卫头领,王承恩则不同。
我们的小王同学走到侍卫头领面前时,先是满脸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随即伸手入怀,掏出一颗酸梅,在侍卫头领满目惊鄂的注视下将酸梅丢入口中。
唰唰唰几下将酸梅肉吃了个干净,紧接着只听扑的一声!
一颗酸梅子就这么被吐到了侍卫头领脸上!
“哼!敢拦我们家王爷,你丫胆子够肥的!再有下次,可就没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说罢,王承恩就像个斗鸡得胜之后的大公鸡一样昂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从侍卫头领面前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朱由检等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众侍卫眼前,立刻有侍卫上前将呆愣在原地的侍卫头领扶了起来。
“头,没事吧?”
一个侍卫关心道。
侍卫头领却没有回话,呆呆的看着自己刚才从脸上拿下来的这颗酸梅子半响,随即突然暴跳如雷!
“你他娘的!你个死太监嚣张个屁啊!要不是有信王给你撑腰,信不信老子让你连身下两条腿都没了!下次再见到你!老子就……”
“头!你就怎样?”
一个侍卫自以为很有眼力见的追问道。
侍卫头领原本暴怒的神情忽然沉寂了下来,嘴角抽搐着道:“哪老子,那老子就躲远点,不跟他接触!哼!”
众侍卫:“???”
侍卫头领见手下众兄弟的表情顿时无奈苦笑起来,他也想要硬气点啊,可真硬气不起来,那王承恩跟的是谁?哪可是信王!
说不定过几天人家就成皇帝了,他身边的太监,哪妥妥的下一个魏公公级别的,那哪能是自己一个区区宫门侍卫头领能惹得起的,除了躲的远远的,自己还能怎么样?
这群混蛋,老子这能叫怂吗?这叫从心!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
入宫后朱由检并没有第一时间被带去乾清宫,而是被皇后张嫣给带去了她的坤宁宫。
坤宁宫中。
给了前去报信的李公公李镐奖赏后张嫣便将所有下人都打发了出去,独留下自己和朱由检两人留在原地。
朱由检知道,这是皇后有事要跟自己谈,也没有其他动作,就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不多时,当其他人都离开后张嫣这才松了口气,也顾不得保持皇后的姿态,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给自己到了满满一杯茶后,这才向着朱由检招手道:“信王你别站着了,自己找地方坐吧。”
朱由检顺势便坐到了她对面。
待二人一杯茶饮尽后,张嫣这才缓缓转动着手中的茶杯道:“信王,皇嫂我召你入宫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了,哪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这里没有外人,张嫣也就没有继续用本宫的自称,而是改用了更加亲近一点的自称。
而朱由检同样是如此。
“大概的情况臣弟已经了解了,臣弟想问嫂嫂的是,皇兄他真的再无办法了吗?”朱由检放下茶杯后问道。
张嫣缓缓摇了摇头,眼中泪花开始闪现:“没用了,如果但凡还有办法,本宫也不至于如此着急就将信王你唤进宫来,经过张太医的诊断,你皇兄他已经回天乏术了,最多……最多还有一到两日的时辰了。呜呜呜呜……”
说到这儿,张嫣开始掩面抽泣了起来。
朱由检也轻叹了口气,随即又问道:“会不会是这个张太医他?毕竟成化和弘治朝时的哪刘文泰,不是没有先例的。”
张嫣流着泪摇头道:“晚了,在陛下病重时我就感觉到不对劲,费劲了心力才终于让张太医给陛下诊断,而之前那个给陛下治病的太医在张太医前来的当天晚上就自缢了,而且是全家自缢!”
“呵呵,这魏忠贤当真是好手段啊!呜呜呜……”
张嫣说着说着,禁不住再次落泪。
然而朱由检却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后摇头道:“应当不是魏忠贤下的手。”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宫内他可是一手遮天!”张嫣闻言诧异抬头,随即却又肯定的道。
朱由检却继续摇头并且分析道:“皇嫂,魏忠贤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我相信他不是个傻子,纵然一时权利迷了他的心神,但他却很清楚,他的权利来自哪里?
他是太监,他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皇兄,没有皇兄的撑腰,别看他如今如日中天,不可一世,但却犹如无根浮萍一般,轻易便会被人折断!
所以,我断定他不会做这等自掘根基之事,况且他要是真想害皇兄的话,是断然不会让你找来的张太医给皇兄诊治的。
以他的能耐,直到皇兄去了,你都接近不了皇兄我都不奇怪。”
“可……哪除了他还能有谁?”
“呵呵,有谁?哪可就多了。”
朱由检先是冷笑,随即道:“皇嫂,你记得武宗吗?”
张嫣先是一愣,随即回忆后答道:“信王说的可是武宗皇帝?”
朱由检点头,随即又道:“皇嫂你还记得武宗是因何而故的吗?”
张嫣疑惑道:“不是因落水染了风寒而病亡吗?”
朱由检点头,随即感慨道:“是啊,我大明自太祖与成祖以后唯一一个能够提着刀子上战场的武皇帝,居然因为区区落水就染了风寒,从而病死,这还真是可笑啊!
也不知哪落水之处是不是什么万年寒潭,连武宗哪等人物的身体居然都扛不住,落了下水就死了。
就连皇兄也同样如此,我还真不知道,我们这皇宫中哪一处地方有个那么厉害的万年寒潭呢!”
起初张嫣还没反应过来,正奇怪朱由检为什么突然说起武宗,然而听到了这里如果她再听不明白哪她就真的傻了!
是了!武宗是落水而亡的,自己的夫君,同样也是落水而病的!
这也太凑巧了吧!
天启他平日里虽然不喜欢锻炼,但他喜欢做木工啊!而且还全都是亲手而为,做这种职业,平日里可是很考验身体的,所以朱由校的身体虽说不是壮的跟头牛似的,但也绝不至于落个水就病成这样!
这也太奇怪了吧!
张嫣的瞳孔渐渐放大,玉手轻捂樱唇,满眼都是不敢相信之色。
“信王!“你难道是说,害武宗的跟害陛下的是同一批人?”张嫣震惊兼之恐惧道。
朱由检额头顿时浮现起了几根黑线,这女人是傻的吗?
武宗距离现在都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是同一批人?
朱由检只得无奈解释道:“皇嫂,他们可以说是同一批人,但却又不是同一批人!”
张嫣懵圈了,信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同一批,又不是同一批的,这到底是不是同一批啊?
朱由检继续解释道:“说他们不是同一批人,哪是因为不可能,皇嫂你想想,武宗朝距离现在都多少年了,怎么可能是同一批人?就算当年的人里面有人命长,但到了现在恐怕也只能老的趴在床上等着人喂饭了。
但我又为什么说他们是同一批人呢?
因为,现在动手的这些人,跟上一批动手的人有着一个共同的称呼!
文官集团!”
“啊!怎么可能!”
朱由检的结论一出,张嫣第一时间惊呼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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