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止颔首同意在外面等着,顾一景进去之后,他便懒洋洋的靠在轮椅上,拉了拉腿上的毯子。
而付辞下了车,让司机先走了。
拦在前面的车停了之后,就从里面下来四个男人,个个膘肥体壮,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就不好惹。
为首的男生明明年龄不大,身上全是好几万的名牌,红的黄的绿的搭配在一起着实辣眼睛,仰着头,用鼻孔对着付辞,“你就是付辞,抢我女人的人?”
付辞拍了拍挎包,放在脚边还算干净的地方,想起班长那些话不由得有些好笑,“你就是那个喜欢简…简…小姑娘的暴发户?”
浑身上下扫了眼王富贵,付辞啧叹,几万块钱的大金链子,十几万的手表,上万的鞋子还真是浑身写着‘我是暴发户’。
王富贵满脸横肉抖了抖,一只手拎着棍棒指着付辞,“你小子会不会说话,没听过我的名字吗?谁不知道简依是我的女人!”
推了一把身边的打手,吼道:“愣着干什么,把这小子的脸给我砸毁了,腿敲断了,看她还能给我蹦跶!”
三个打手个个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朝着付辞过去了,体型上已经完全压制住了付辞。
后面跟上来的白毛觉得付辞有些惨,“要跟老大说吗,王富贵的人下手这小子不死也残了!”
红毛觉得他们也没必要出手了,“这小子得罪了人,我们也没必要出手了,到时候打个120,算是做个——”人吧……
话还没说完,就见付辞就徒手接住了对方砸过来的棍棒,一把薅住了人的头发,尽管只是薅头发动作也是快准狠,带着几分无奈的询问,“为什么就不能讲道理?”
红毛:???薅头发是什么招式?这是讲道理?
叶声说不能动手术刀,不能掐脖子,凡事要讲道理。
这边薅着人的头发砸在了旁边的墙上,再松手的时候掉了一手的毛,被扯掉头发的嗷嗷叫。
一把抢过了另一个打手的棍棒,打手被抢了棍子懵了懵,付辞见他懵状,诚心诚意的发问:“可以讲道理了吗?”
余光瞥见第三个打手冲了上来,付辞的耐心一点点的耗尽。
扔了棒子一把薅住对方本就不多头发,砸在墙上,让那本就不多的头发,雪上加霜。
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讲不讲?”
目光是朝着王富贵看过去的。
王富贵一直顾人打架,自己拿着棍子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第一次自己的人被打成这样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开始的气势偃旗息鼓,“讲讲讲…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不要打我!”
腿都吓软了,满脸惊恐的看着付辞,“我我…我再也不去找那个简依了!”
付辞松了手,呼了呼手上扯掉的毛,“可以啊,走吧。”
她是多么善解人意的好人啊。
卫衣口袋里的小手术刀不小心掉了出来,付辞伸手去捡的空挡不忘道:“记得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抄一千遍明天早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