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杏捂着唇,“若真如姑娘猜测的这般是有人故意为之,那……那岂不是故意要害姑娘了?什么人这么混蛋?”
说到这,花令玥眼中神色情绪是更深了些,这事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要害她。
她心底的揣测是更倾向于后者。
有些时候巧合多了,便不是巧合了,尤其是……
她这两日一直在想那天的事,她做的下山记号这么巧就没了,记号没了,依照当时的情况若不是有宇文衍的帮忙,她们是根本下不来山的,这一周旋,她们是不得不困于那山上直到第二天。
而那晚,郑芷芙母女俩也是那么巧,对她格外的关心,一次又一次的来她院中看望于她。她们母女俩对她何时有过真的关心。
且……
换句话说,若那晚她没遇到宇文衍,被困于山上,她便无法回府,那郑芷芙母女俩……
那晚母女俩的话她还是记忆犹新。
她那晚若真无法回来,是正好落了话柄给郑芷芙,一夜未归,这该是多大的罪名啊。
之杏听着花令玥的分析双眼圆瞪着,“姑娘您的意思是,咱们这事和夫人有关?!是夫人做的?!”
花令玥轻眨眼摇头,“我也只是猜测,不好下定论,对了之橘,那山上奇人一事我记得是你同我说起的。”
之橘一听,权以为花令玥是在怀疑她,连忙跪下,“姑娘,这事是奴婢和姑娘说起的,但奴婢绝没有害姑娘之心啊。”
花令玥被之橘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忙将其扶起,“我知道,我不是说是你害的,只是问你,这事你又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之橘将情况道之,然后补话道:“姑娘,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奴婢也绝无欺瞒和陷害姑娘之心,望姑娘明鉴。”
花令玥一笑宽慰之,“我知道你忠心,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之橘和之杏两人都是自小跟着这花家九姑娘的,她穿越到这三年时间对两人也了解试探过,知晓两人心性,都非卖主之人。
“你说的那丫头是在府里哪个院子做事的?”她问道。
“回姑娘,那丫头原就是做些杂事的,现下是负责打扫盈姑娘从前住的院子。”
“这事你可曾问过她,她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问过,说是外头街市有人传说的,但具体是谁传说起的,就不知道了。”
这事之橘是听来的,而听来的人又是从别的人那再听来的,一传十这样的传出来的事,要找出最初传话的人是并不容易的。
第二天,花令玥足踝好了许久,她已请了两日的假,不愿再多和夫子请假,便去了书院。
“小九足伤好些了?怎不再多休养两日。”宇文衍在书院见着她虽高兴,但也担心她的足伤。
花令玥展颜轻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已经请了两日的假,再多请两日,只怕夫子以为我是要躲懒不好学了。”
宇文衍轻笑,“扭伤可大可小,虽你现下已无碍,但也要注意,莫要疏忽落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