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事情我之后会解释,现在我想为大家展示我们文明过去发生的事情。
大家现在看到的正在建造的东西,便是第一代虫洞科技的实体。
虫洞科技是在我们文明星际探索过程中逐渐发展出的一个分支。
能够直接穿过茫茫宇宙到达目的地听起来似乎很有诱惑力。
但在我们的科学家的计算中,虫洞开启所需要使用的能量过于巨大,以我们文明当时的科技水平还无法达到随意开启虫洞。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科学家都反对制造虫洞,对于一些疯狂的家伙来说,就算是不记一切代价都想要完成虫洞。
第一代虫洞使用的能量源,是抽取我们星球核心的能量。
这虽然能够解决能量问题,却会对星球造成巨大的损害,进而影响到我们文明存亡的根本。
当时我们文明正处在星际殖民的时代,技术正在发生井喷,以至于第一代虫洞的建设之初并没有被引起重视。”
解说之后,画面也播放起来,那处虫洞设施被建设完毕后便被直接试运行。
前所未见的能量光柱拔地而起直破苍穹,先是许多台探测器被送进了虫洞。
部分探测器成功返回并带回了虫洞另一侧的信息后,开始有大眼哥搭乘飞船进入虫洞穿越。
穿越带回的信息可以看出,虫洞的另一侧是一个充满了活火山的地方,飞船兜了一圈,携带了一些考察样本后便启动了返回程序,飞船携带队员们成功返回大大刺激了打开虫洞的组织。
它们开始筹划一系列的考察活动,大量的物资朝着虫洞附近运输,各种基地建筑物进入建设之中,一切看着似乎正在蓬勃发展。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一方面一支大眼哥部队开始赶往此处,阻止这场疯狂的科学实验。
另一方面虫洞开始变得不稳定,建设控制虫洞设施的大眼哥采取了各种措施都无法挽回。
结果便是在大眼哥部队即将赶到的时候,虫洞发生了爆炸。
虫洞基地被炸成一个巨坑,但之前从建设到使用过程中的所有资料都已经通过网络传递到了其他地方,才得以保留下来。
虫洞的爆炸是一种十分特别的体验,大地表面没有被炸出任何坑洞,甚至开启虫洞的部分设施都被保留了下来,但周遭直径达到近两千公里的范围内都变成了不毛之地。
可悲的是生活在这个影响范围的大眼哥们,起码有数千万的大眼哥因此罹难,甚至那支即将接近虫洞基地的部队也被摧毁。
爆炸的遗迹被封锁,一场调查展开,结果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不止是地表变成了不毛之地,爆炸范围内的地下也不容乐观,一直深入到地底深处,原本充满辐射的岩石跟土地变得死气沉沉,这对于人类来说也许没什么,却是大眼哥赖以生存的基础。
虫洞抽干的不止是土地的能量,还影响到了星球核心的能量,以至于星球的自转发生了偏差。
星球自转的一点偏差进而影响到了星球的整体自然环境,各种灾难性气候开始频繁地在星球上出现。
但对于已经处在星际殖民时代的文明来说,本土星球的自然灾害,看起来似乎只与那些普通居民有关,掌握各项技术的力量各自打着算盘。
有的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深入研究虫洞技术,有的则在其他科技树上越走越远。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向,最后导致的结果便是星球有限的资源竟然无法满足这些家伙无尽的**,为了争夺技术和资源,战争爆发了。
文明内部的战争同时在太空和本土星球上激烈地展开,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大眼哥对科技的控制进入了无序失控的状态。
疯狂的战争画面一转,突然来到了一个美丽的星球,星球上鸟语花香,很有些像地球上美丽的自然风光。
解说的大眼哥说道:“亲爱的地球朋友,你们也许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美丽的星球,根据我的估算,应该与地球的环境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相似。
甚至这里的大气环境,能够供你们人类直接在星球上生存。
可在那个混乱的时代,我的同胞们并没有去体验这个星球的美丽的想法,它们只想完善自己的研究,却并没有考虑到这样做会带来的后果。”
“生物实验?它们在这个星球上进行生物实验?”小胖哥道:“它们为什么要改造这些生物,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为了战争?为了好奇心?为了创造?或者是为了毁灭?”解说的大眼哥叹道:“我们不是它们,无法真正去知道它们当时怀揣的想法,但它们留下的影像资料,确实可以让我们了解到它们所做的一切,并寻找到这样的举动带来的后果。”
这个绿色星球与地球相似,上面的生物虽然不可能和地球上相同,但许多生物的特征倒是与地球上的生物有些相似性。
比如长得像地球上蜥蜴的生物,那是一种手臂大小的生物,在这个星球上广泛大量的分布。
被捕捉来的蜥蜴用在了各种生物改造试验中,最开始大量蜥蜴承受不了试验的强度而死亡。但这并不能终止试验,反而让这些科学家进行了更加严苛的设计。
经过一代代的试验,这些科学家竟然在辗转数十年的时间里头,将看似孱弱平常的蜥蜴,改造成了一种类人的生物,只是这个时候的改造生物,看起来依然是人畜无害。
但这显然不是最终的目的,一支拥有十多艘飞船的舰队降临星球,开始在整个星球表面进行深度钻探,然后一台台古怪的机器被送进了星球内核。
大眼哥说道:“它们还是对这个星球动手了,这是那个时代最流行的星球改造技术,通过引发星球内部的聚变反应,持久地释放辐射,让这些星球的环境变得与我们的本土星球类似。
而这么干的时候,它们其实从未想过后果如何,只是一味享受着作为造物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