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章 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1 / 1)齐迅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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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御微微一笑,笑容里掺杂着苦涩。

“她心里没你,说什么又怎么样”。

一个一心要娶,一个一心要逃离。

当一波又一波的扎着大红绸结的箱笼从王府源源不断的送到太傅府的时候,楚龄歌才知道,萧文御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娶她。

楚景尧迫于压力,已经答应了婚事,不过应楚龄歌的要求,婚事要拖延到年关。

楚龄歌回到宫中,按照国师的暗示,找到了常嬷嬷,从她的口中,终于慢慢查到了李苑秋的下落,她费劲心思寻找的人,原来曾经就在自己的身边。

如果她可以在年关之前找到李苑秋,那么一切就可以依照计划,自己和家人全身而退。

只是她不知道她已经被卷进这深不见底的漩涡里,又如何能够脱身。

太傅府一如既往的清净。

楚龄歌坐在楚云溪的床前,看着他。

他睡的很平静,自从知道萧文御要娶楚龄歌,他的心就像被挖空了一般,可是面对着滔天的权势碾压,他的还手之力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微微的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人。

他哑着嗓子:“你回来了?”

楚龄歌微微点头。

走过来轻轻将他扶起,靠着床头。

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终于忍不住问道:“龄歌,你想嫁给小王爷?如果你不想,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留住你”

楚龄歌微微一顿,然后自然的转过身坐在他的身边。

她什么也不能说。

只是顿了顿抬头看着他。

违心的说道:“小王爷待我很好”

楚云溪心里一焦,凭着她的性格,如果她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她。

只是他并没有深究。

他沉默片刻,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看的出来,萧文御早就看上了你,只要你愿意,我祝福你,我只希望你能够放下过去,好好生活”。

他不知道,她永远不能放下过去,一个人苟活。

楚龄歌看着他,突然伸手扑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着,抵在她的耳朵旁边。

“还像小时候的样子,一有心事就不愿意说话,只是腻着我”。

她想腻他一辈子,可是她不能,她已经身在危险的境地,不能让他和自己一起冒险。

“二哥哥,对不起”她的头深埋进他的臂弯里。

楚云溪只道是因为她要嫁给萧文御的原因。

遂掩饰住内心的不舍和难过。

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发。

“只要能看见你开心,就够了”。

楚龄歌忍着眼中的泪水,抬起头扬眉笑道:“那如果在别的地方我过的地方不开心怎么办?”

楚云溪艰涩的笑着:“那你就回来,我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你”。

亲情和爱情交织着的情感,已经超越了一切。

在太傅府中。

昏暗的烛光之下。

楚龄歌擦拭着手中的飞镖,这飞镖还是父亲留给她的,十岁的时候,她的武功已经超群,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从那场灾难之中逃离。

这时,灯光骤然灭了。

外面人影一闪而过。

楚龄歌放下手中的飞镖,推开门。

一晃只见,那人影就从房顶上飞了下来。

房间里没有再点灯。

“你怎么来了?”楚龄歌看着面前蒙着黑纱的青舞。

青舞放下手中的剑,缓缓褪下轻纱。

“你要去救她?”

楚龄歌微微点头。

“既然知道了娘在哪,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青舞看着她。

半晌低声道:“如果你嫁给萧文御,救娘不是更容易?”

楚龄歌大惊。

嫁给萧文御?她从来没有想过利用萧文御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纵然知道,这的确是一条可行的捷径。

只是青舞不是恨萧文御入骨吗?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楚龄歌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那天的白衣男子。遂问道:

“青舞,国师是谁?他是不是前朝的人?”

青舞默默片刻,反而问她:

“不要管别人是谁,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萧家是我们的仇人,而你却再做什么?”

她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劝说楚龄歌嫁给萧文御。

楚龄歌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道:

“我很清楚自己再做什么”

说完,转身要出去。

后面的青舞却叫道:“姐姐,利用萧文御,我们一切都可以事半功倍,你为什么不肯,难道你喜欢上他了吗?”

楚龄歌一怔,微微转头,没有回答她。

“放心,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青舞没有回答,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图,放在桌子上,她曾在王府中的地牢待过,对那里的地形自然知晓,然后转身离开了。

楚龄歌凭借自己的身份,早已经着人打探清楚了。

第二日,楚龄歌幻化了自己的妆容,扮着男人的样子。

大大方方的以新人的身份来到了王府的地牢。

地牢阴暗潮湿,满是血腥味道。

楚龄歌跟在一个狱卒身后,环视着周围。

“狱长大人”前面的狱卒恭恭敬敬的拱手道。

楚龄歌见状也急忙拱手侍立。

狱长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操着一口浓重的烟嗓,指着楚龄歌道:“这是谁啊?”

前面的狱卒道:“他是新来的狱卒,是宫里挑来的”

狱长撇了几眼楚龄歌:“这瘦小枯干的,能干什么啊”。说完,摇了摇头,径直走了。

这里楚龄歌才松了一口气。

王府外面一片歌舞升平,谁能想到在这里还有一座人间地狱。

“快走”前面的狱卒道。

带着楚龄歌来到一所监房前。

吩咐道:“你就看着这里”。

“是”

周围的监狱,像一个又一个笼子,里面关着的人,早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他们张牙舞爪的向楚龄歌伸手嚎叫,纵然再胆子大,初来这里楚龄歌还是觉得胆战心惊。

不知不觉已经是傍晚时分,楚龄歌放了迷烟,地牢一层的狱卒和犯人已经昏睡过去。

她悉心的攀着绳索来到了第三层,和前几层不同的是,第三层地牢的监牢里一片荒芜,甚至就连骇人的哭叫声也没有,只是四周空旷的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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