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琪在庄园待了一整天,翌日晚,也是临睡前,得知外婆要提前回来的消息,不禁皱了皱眉,心平气和地道,“外婆,学校临时有事,我过几天再回来。”
姜老太太拧眉,“你们学校怎么这么多事情?”
“哎呀没办法嘛,最近比较忙,我回伦敦去住。”
“好吧,别和那个傅逸寒走太近。”
傅逸寒,“”
“好。”盛琪应和道。
等她挂了电话,傅逸寒笑道,“现在真是说瞎话不打草稿。”
“那我怎么说啊?我不想回去。”
“那就再住几天。”
盛琪往他身上靠,委屈道,“我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他轻吻她的头顶,“七七,明天我下午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嗯?”
“去干嘛啊?工作吗?”
傅逸寒亲她,“比工作还重要,睡吧。”
“哦。”盛琪往里面躺了躺,“早点回来。”
“好。”
她拉着他往下躺,手指轻轻在他腰腹上试探,像一只小猫爪似的轻轻挠着他,“你痒吗?”
他笑,“不痒。”
可傅逸寒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手里捏了捏,“这么软?”
“想要。”她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直言不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犯不着害羞什么,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禁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傅逸寒不住想笑,抱起她让她趴在他身上,手掌托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唇角,“自己来。”
“我不会。”盛琪拧眉。
她确实不会。
傅逸寒自喉咙里发出的笑,“那我教你。”
他手把手的教她,眼见着她的小脸,眼角沁出的生理眼泪悉数被他抹去,可他又不自觉的喜欢看她被弄哭
翌日傅逸寒准时出现在姜氏的总裁办,姜辞亲眼看着他进了姜禹宁那,眉头拧了拧却没有再说什么。
女人看着他,示意他坐,语气淡淡,“姜氏和傅氏没有合作。”
“所以这次是来谈高于合作的事。”
姜禹宁顿了些许,还是开门见山,“傅逸寒,我说过,绾绾嫁给你,我不放心。”
“妈,当年的事情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女人很是无奈,“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偏偏她怎么就看上你了?”
傅逸寒将一叠文件给她,“上次您说过想要我的保证,这里是我的诚意。”
“什么意思?”
“合同很早就列好了,傅氏有一半是已经转到绾绾名下,另外,如果您担心我们再次离婚,我也写明了是我净身出户,我拥有的所有都会给她。”
姜禹宁拧眉,“这和变相让我卖女儿有什么区别?”
“如果您觉得我不能给她安全感,但是经济基础可以,也是我的诚意,我也确实没什么其他可贵的,所以我的所有都在这里,如果妈还不放心,提要求我可以照做。”
“傅逸寒,我的女儿不是商品,我想她幸福。”
“我会给她。”
女人惆怅道,“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经常笑?”
“嗯。”
姜禹宁看了眼傅逸寒,又盯着他的文件许久,最终还是无奈开口,“我是不情愿,可她喜欢你我也没办法,就算我同意了她外公外婆也不会同意。”
“所以请妈说个好话。”
“绾绾今年也才二十五岁,很多事情她也不懂,你们已经有过一次婚姻,更应该对她更加了解,她内心很脆弱。”
“我明白。”
“四年前的事情要是再有第二次……”
“不会。”
姜禹宁顿了顿,终究道,“如果绾绾非你不嫁,我也无话可说。”
“谢谢妈。”
女人拧眉,“还是先订婚,结婚的事缓两年。”
傅逸寒顿了顿,“好。”
“结婚前不可以有孩子。”
“嗯。”
她双眼微眯,“你记住你今天的话。”
“当然。”
姜辞从办公室的玻璃门看到傅逸寒从姜禹宁办公室出来,起身去叫他,“我姐同意了?”
“嗯。”
姜辞拧眉,“对绾绾好一点。”
“当然,舅舅。”
姜辞,“……”
他无奈摆了摆手,然后回办公室。
等傅逸寒回来,盛琪已经把下午的甜点刚刚吃完,见他回来,惊喜着去抱他道,“我还以为你傍晚才回来呢。”
他笑,摸着她的脑袋,“妈同意了。”
盛琪顿了顿,“同意什么?”
“同意我们在一起。”
她瞳孔张了张,“真的吗?”
“嗯,可以订婚,不过结婚晚两年。”
她一时间张了张唇,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你怎么做的啊?”
傅逸寒抱她,轻轻在她耳际吻着,“你猜?”
“你告诉我嘛。”
男人只是淡笑,“你猜对了我告诉你。”
盛琪,“……”
她拉着他的手甩着,嬉笑道,“别这么小气。”
“宝贝,你可以回你外公外婆那收拾东西了,今晚就搬过来,嗯?”
“啊?”
他拧眉,“不愿意啊?”
“这就同居吗?”
“不然?”
“那我的公寓……”
傅逸寒笑,“你要是喜欢公寓,我给你重新买个大一点的,就照你那个装修。”
“那别了,我喜欢那么小的。”
“难不成你还要自己住?”
盛琪撅了噘嘴,“那是不是以后没有机会独居了?”
他笑,摸她的脑袋,“是。”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着她,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盛琪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紧紧包裹着她,她眨了眨眼,伸手环住他的腰,“傅逸寒……”
“叫老公。”
盛琪,“……”
她都多久没有这么叫他了,盛琪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我们还没结婚呢。”
“只是时间问题。”
他松开她和她对视,细看着她的小脸,不禁宠溺地笑,“傅太太,想要什么时候办订婚?”
她歪了歪脑袋,轻笑,“六月。”
也就半个多月了。
“好。”
他将一吻落在她唇上,由浅入深,缱绻缠绵……
盛琪晚上便回了谢菲尔德收拾东西,她还是顾虑着两位两人家的意思,美其名曰回伦敦住了,虽说姜老太太舍不得,可姜老爷子认为孩子有自己的想法,还是放她去了。
等姜禹宁亲自和两位明说时,姜老爷子差点被气死。
傅逸寒回来说订婚的事时,姜老爷子摆了一天的脸色,终究还是受不住盛琪的软磨硬泡。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