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托着她的臀抱着,让她跨坐着舒服些了,男人抬眸看着她带笑的眼睛,可爱的像两弯月牙,“好。”
凌向悦凑近了在他耳边悄悄道,“其实是因为我想你了哦。”
季抒立刻回吻住她的脖颈,同样低低的声线道,“我也想你。”
她的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胸口,戳了戳他,“你怎么心跳这么快呀?”
他笑,亲了亲她,没有回答。
凌向悦被他抱到沙发上,他又转身把她的箱子拖进来,她指着箱子道,“托运了两瓶酒,送你的。”
他看着几乎占了半个箱子的两个盒子,拧眉道,“宝贝,下次不要带了,挺沉的。”
“没事啊,你喜欢就好。”
“嗯,喜欢。”
她一起和他蹲在箱子边,顺便收拾了衣服,瞥着眼无意间看到季抒因微微俯身而松懈的睡袍,露出他一片若隐若现的胸膛。
刚刚他抱她就问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一种久违的安心。
她不禁笑,别开了眼,从箱子里抽了件睡衣,“我去洗澡啦。”
“好。”
几近一天的路程,她在飞机上睡得肩膀酸痛,不自觉在浴缸里泡了许久,等水温差不多凉了她方才想出去。
“悦悦,别待太久。”门敲了敲,他见她久久没有出来,怕她睡着。
“马上就好了。”她很快换上睡衣,却发现吹风机不在里面,门很快开了,凌向悦湿漉漉的头发还散在背后,直接接触在空露露的后背上,发尾依旧在滴水。
“哥哥帮我吹头发。”季抒见她刚开门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可爱,声音软软的这么一声。
他轻笑,“好。”
季抒拿下毛巾盖在她头发上,动作轻柔地擦拭着,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我去拿吹风机。”
“嗯。”
季抒站在她身后动作轻柔,看着镜子里的女孩,不免笑了声。
“笑什么啊?”
男人勾唇,“没什么。”
她扭头,抬眸看他,“我明明看到你笑了,你告诉我呀。”
季抒让她转回去,风继续在她发梢间穿过,男人声音温柔,“就觉得挺意外的,突然就回来了,今早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风停了,他帮她疏通头发,“好了。”
“谢谢哥哥。”
她回客厅继续整理行李,季抒看着她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看着地上的衣服,“明天我帮你整理,累了一天了歇会。”
“没事啊,我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季抒将刚刚那瓶红酒打开,倒了一杯给她,“嗯?”
凌向悦不太会喝红酒,因而也是一口一口小小的抿,总觉得这种东西其实并不好喝,还不如可乐来的爽。
她拧着眉将一杯喝下,始终搞不懂这种东西为什么这么贵,从小到大各种场合都有它,而她也被迫喝过那么一两杯,每次她都觉得味道不好,而一旦有人来跟她碰杯,她还要装的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抿一口,然后朝对方淑女似的笑一笑。
她将被子放回去,“总觉得不好喝。”
季抒勾唇,“不是你买的?”
“其实也不是,这也是爸爸的生意伙伴送的,说有多好多好,然后我就半路截了。”
季抒笑,“这酒是难得的。”
“反正我不喜欢,再贵都跟我没关系。”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喝了?”
“你觉得好喝吗?”
“嗯。”
凌向悦抿唇,“那我再喝几口。”
他笑,“不好喝还喝?”
“我想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喜欢红酒。”
她舔舐嘴唇,将刚刚唇上的红酒抹去,喝了一口后,还是眉头皱了皱,见杯底还有一些,还是觉得不要浪费,正欲再喝一口,季抒却将她的杯子夺去放回茶几上,她顿了顿,回头看他,男人将距离拉近,带着蛊惑的声音笑道,“不好喝就别喝了。”
“可是还有一点,别浪费了。”
季抒勾唇,“那你尝尝这里的。”
“啊?”
凌向悦微怔,背部突然和沙发接触,他的手敷在她眼睛上挡去了她的视线,“哥哥……唔……”
他吻她,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她脑子变得晕眩,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很想你。”
凌向悦睁开带水的眼眸,面色比刚刚泡澡时还要红润,季抒看着她不觉心下悸动,仿佛要将这一周的空虚化作无尽的肌肤之亲方可缓解似的。
他又一次吻上来。
纠缠许久,可季抒又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看着她的小脸,想要撤离,凌向悦却圈住了他的脖颈,“你去哪?”
他微喘着气,“再亲要控制不住了。”
她抿唇,圈着他更紧,“别走。”
季抒微顿,“悦悦,你,你给我吗?”
凌向悦看着他,鼓起勇气在他下巴上轻轻一触,而后又像只小兔子似的,立刻在他身下缩了回去。
季抒愣了片刻,将她打横抱起,凌向悦靠在他身上,整个人的温度不觉高了许多。
卧室的灯很快熄灭,无尽的黑夜中,嘤咛声和喘息声显得更加入耳。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季抒即使对着外人有一副面孔,可对她总是温温柔柔的,可昨晚她才发现她错了。
无论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甚至愈演愈烈。
凌向悦脑海中有一刻闪过夏景的话,这种行不行的问题,根本毋庸置疑。
她被他叫起来,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悦悦,悦悦……”
他叫她,可凌向悦依旧没什么反应,嘤咛了声,脸色还是红彤彤的,季抒拧眉,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温度比平日里高了许多。
耳边好像有人在叫她,她有些昏沉,还是睁眼,满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哥哥,我头好晕……”
他给她量了体温,着实吓了一跳,“宝贝,你发烧了。”
凌向悦哭腔着难受的紧,“好难受……”
季抒心疼,去卫生间里拧了一把毛巾给她擦拭着脸蛋,她睁眼看他,突然就委屈地哭出来。
他拧眉,“抱歉宝贝,是我不对,不哭好不好?”
这么一说,她哭的更加厉害,“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季抒,“……”
他哄着,“哥哥给你用冷毛巾擦一擦,然后你睡一觉,我去买药好不好?”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