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嵩看着张妄仙的这般模样,脸上轻笑着开口言道。
“此拳为虎拳,专炼心中煞气,采自身之精而养气,若无大补之物或灵药相辅,不可多修。”
“因专练煞气,心有杀气或身有杀气之人易学此拳,小哥两者皆有正适合修炼此拳。”
“不过需注意的是,此拳易学易杀人。”
说罢巫嵩转身向着来时的小路走了去。
而张妄仙却是拿着虎拳的书籍,心中回味思索着巫嵩的话语是何种意思。
“此拳,心有杀意,身有杀气之人易学,学之易杀人,小哥两者皆有正适合修炼此拳。”
心中思索着,念到巫嵩说的这句话语之后,张妄仙的笑着的脸刹那变为冰冷,心中有着杀意的浮现,抬头向巫嵩所站之处看了去。
却见哪里还有着巫嵩的身影,有的只是吕家星星点点的灯火。
张妄仙连忙转身向四周看去,依旧没有看到巫嵩的身影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吕家村,在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虎拳拳谱,转身向着来时的路走了去,不打算再回玄阳山。
不管那名为巫嵩的男子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杀了吕文斌,用其炼成血尸,不管他有无有告诉吕家。
就今夜和他的相遇,以及他说的话语,这玄阳山的家是暂时不能回去了,只能等明日在看看情况。
半个多时辰之后,梓乌村。
已经许久未有灯火亮起的吴家庭院,有了灯火的亮起,门窗皆大开着。
张妄仙行于自己的房间之中,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内之后,走到了亮着油灯的桌前坐了下来。
“巫嵩!”
口中轻声念叨着那在吕家附近看到的中年男子,张妄仙的视线看向了桌上放着的虎拳拳谱。
不知为何现在想来,那名为巫嵩的中年男子总感觉有些熟悉,有些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是与师傅相识的道友,还是吴叔的朋友呢?”
心中思索着,张妄仙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有见过这么的一个人,手向着一边的虎拳拳谱拿去,然后翻了开来。
“人如小天,灵如慧芽,隐而不显,需采气而养之。”
“破内天而接外天,炼气而养身。”
“天有二气,分清浊,清者上升也,为灵,浊者下降也,为煞。”
“两气皆可养灵,清者,身轻思捷,浊者,肉横体状,可同修。”
“除了天地之二气,人之小天亦有一气,集人之三神,体之三妙,阴之五行,阳之天干而成。”
“为大药,亦可采而养灵。”
“本拳便采这人之一气而修,非体强者不可修,非大富者不可修,否则轻之大残,重之魂散。”
刚翻开了虎拳拳谱的第一页,张妄仙便看到了这一段有些事是而非的告戒话语,其中并为有巫嵩告诫的学此拳易杀人的话语。
反而是非身强不可修,非大富不可修。
张妄仙细细研读了一番之后,向着后面的一页翻了去,天地有二气,人如小天有一气,这在他修行之始便已听自己师傅所教导过。
所以也并无什么好去细思的,倒是这身强和大富。
张妄仙自认,自己虽不大富,但是身强应该勉强算的上,而且还不知怎么回事,从山外归来后,自己身上所受之伤,会好的非常的快。
虎拳拳谱的第二页是两幅画,一幅为人形,一幅为虎图,边上还有着字语。
张妄仙右手翻看着,心中跟随着虎拳拳谱之上的画比划着,不到一会张妄仙便把这一套虎拳所看完。
伸手合上了虎拳拳谱,站起了身把油灯中的灯火吹灭了之后,转身向着床走了去。
他并不打算学着所谓的虎拳拳法,更何况这虎拳拳法还是一个很有可能是骗子的人给的,先不说是真是假。
万一其中有什么暗招,炼了之后伤身,这不就是等于跳进人家的套中了。
“养灵三大拳,食清者,身轻而思捷,食浊者,肉横而体状,食气着,攻伐而易杀。”
“其中食浊,食气者,虽能养灵,却难蕴灵,易耗资源而难以破内天而同外天相连,蜕去凡躯化为炼气期修士。”
“食清者,虽无身强亦无攻伐,可却易蕴灵而破内天,采天地之灵气而炼于自身。”
躺于床上,张妄仙闭上了双眼,脑海之中想着自己师傅一句句说过的话语,而睡了过去。
………………
灯火渐息,星河流转。
伴随着一声金鸡破晓之声,远处山巅之上一抹晨曦亮了起来。
躺于床上的张妄仙睁开了双眼,洗素了一番之后来到了庭院之中。
院中两颗一人怀抱的火桑树,有着片片嫩绿抽芽而出,伴随着枯死的火桑叶飘落,好似一个轮回,只是它们的主人再也看不到它们的重生。
张妄仙站于树下,看着那飘落的火桑叶,以及重新抽芽而生的火桑树,眼中涌现出了些许的悲寂。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如一只清晨在于山林之中遨游的白鹤,细呤了起来。
一日阴阳交换,升起的清气,随着他这如鹤鸣的呼吸之声,被炼入身体的丹田之中。
一刻多时辰之后,额头微有细汗的张妄仙,有些失望的睁开了双眼,口中呼出一口白雾。
“昨日的修炼,气海为何又会增如此之多呢,莫非是因为受伤的原因。”
感受着丹田之中并未增长多少气海,可以说和昨日一般无二,张妄仙有些失望和疑惑的说道,并且伸手向头上摸了去。
前日被吕文斌用棍所打出的伤口,早已经痊愈,就连昨日和吴六儿打架时的伤痕,都已经在昨夜的一觉之中不知不觉的全部愈合。
感受了一会,心中疑惑着昨日的修行,丹田之中的气海会增如此之的多,张妄仙看着已经快要全明的天色,连忙向着庭院外跑了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今日还要去做细家的活呢,还好昨夜是回到了梓乌村来睡的。
不然今日只能一个人先去细家哪里等着了,到时要是季清烟她们因为有什么事去不了,自己也只能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