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在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之后,是会在某种时刻品味到温热的感觉在脸颊上流淌着的。
你别说。
陈罗罗本来还不信。
可今天居然还真就给他碰上了。
不知从何处开始。
一片黑暗冰冷的世界突然就被一种感觉给填了个爆满。
温温的。
暖暖的。
湿湿的。
虽然说有点痒,但还是舒服极了。
陈罗罗忍不住被那股感觉吸引着,不由自主的放纵着。
他太累了。
陈罗罗一直都在逞强,一直披着伪装,从小到大,从他第一次明白自己并没有那份天赋开始。
从小便站在一个高台的陈罗罗明白自己的悲惨,即便不曾有些许人了解他的身世,即便很多的人都把他当做一个平平凡凡的高中生看待。
但,唯独陈罗罗不可以。
他明白自己骗不了自己。
但,现在的陈罗罗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强忍着自己的不甘。
他做到了。
他经历了洗经伐髓!
他可以和那些优秀生比肩!
他甚至掌握了在炼体期绝对不可能的神通!
即便他都把他父母的那些故事都翻遍了,对他们的描述也绝对不可能会有这一项。
他终于有了令自己骄傲的一项。
即便,他现在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熟练的来上那么一发。
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兴奋。
这便是传说中做梦都会笑出来的喜事吧。
暖流,变得更多了,仿佛在映照着他的想象一般,抚摸着他的搔痒。
并且,似乎伴随着陈罗罗的进一步感受,莫名的柔软伴随着舒适流淌入了他的内心。
甚至,他都在想,如果自己永远活在这种舒适中,那应该是何等的天堂啊。
可,正所谓美丽的永远都是不长久的存在。
陈罗罗还正享受着美梦中的每一丝每一毫,一股突如其来,直涌鼻腔的恶臭,好似一只拳头一般,狠狠的打在了他酣睡的梦脸。
“……”
“唔……”
“呕!”
生理再一次战胜了自己的意志。
陈罗罗在满口的胃酸味中惊醒,可因为那股无法忍耐的臭味而瞬间暴抬的头颅却出人意料地撞上了一块既坚硬又柔软的东西。
这使得他在黑暗中一脸懵逼。
难道,这地方的晚上还会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吗?
陈罗罗有点不信邪。
这可能是他醒过来的姿势不太正确。
可他本来还想大吼一声,这是二重梦境的时候,口还没有张开,就被一团温热的液体给盖了回去。
闻一闻。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摸一摸。
牙齿和想象中一样大。
抱一抱。
皮毛的柔软和梦中一样。
“吼!”
“是大老虎啊!!!”
险些被一口爆头的陈罗罗挣扎中一脚踢向了那老虎张开的血盆大口,希望用自己这些日子的所学以此来教训一下这个把它当做棒棒糖来舔的大家伙。
可是一脚刚刚踢到那宛如汉白玉一般的牙齿之上的时候,那不过微微颤动的几下着实是亮瞎了陈罗罗的狗眼。
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即便是现在看来小有成就,陈罗罗也绝对不可能达到可以这片森林中纵横的水平。
毕竟,禁区的称号可不是白白叫出来的。
但陈罗罗好歹也算得上是真才实学,不能纵横,逃跑的水平还是有的。
陈罗罗看打不过,立马眼疾手快的朝着它的眼睛就是一脚。
眼睛受伤的大喵自然是根本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