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成爪状,丝丝缕缕的灵力缓缓缠绕其上,丁勉满脸恶意的盯着面前体内没有丝毫灵力反应的少女。
双手结好印记以后用力一摆,便直接催动起一片片月牙状的小巧灵力风刃,打着旋向眼前那位至多年龄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的“丫鬟”身上飞舞而去。
灵刃刀面薄如蝉翼,数量繁多如蜂群,一旦嵌入人类皮脂肌肉之中,便会轻而易举的切下那些覆盖在骨骼上的鲜活筋骨,
甚至等到受此招式攻击者刚刚反应过来,感到疼痛时,周身上下所有血肉,便早已被无数刀刃均匀无比的削成片片晶莹剔透的人肉花瓣,只留下一层半透明的筋膜,来维持着对方最后一气,让其缓慢无比的痛苦死去。
“吱?”
歪了歪自己的小脑袋,好奇的看着迎面而来一蓬蓬半透明装的灵力风刃,只见娇俏少女红衣伸出手指轻轻向前一点,
那些夹杂着刺耳摩擦声响,正在不停高速转动着的风刃,便像是直接被一股神秘力量给固定住了一般,紧贴着少女白嫩纤细的食指不住颤抖,却丝毫不能寸进…
“吱!”
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陆红衣稍微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上浮现了一抹带着几分娇憨的“甜甜微笑”,赤裸着的圆润脚趾微微蜷曲,小巧的金莲玉足猛然用力一蹬。
伴随着“嗖”地一声轻响过后,仿佛直接施展出了传说中缩地成寸的上古道法一般,只见在原地坚硬无比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足足数寸有余清晰脚印的娇俏少女,拉扯出一连串的人型残影瞬间来到了丁勉身后。
同样五指握成爪状,手臂抬起,轻轻的向前一剜一掏,姿势熟练到仿佛喝水吃饭一般。
“吱?”
托着一颗似乎还在冒着热乎气的红色“小椰子”,红衣舔了舔自己娇嫩的嘴唇,原本清澈的眼眸似乎受到了掌心鲜血的吸引,飞快的爬上了几分宛如醉酒般的迷离神色。
“你…”
“你…不…可…能…”
“我…天晶镜…的…庇佑…怎么…可能…”
身躯不自然的微微颤抖,淡蓝色的宝境光膜仿佛完全成了空气一般,任凭对方宛如暖玉白藕似的手臂进进出出,完全不做任何阻拦…
大量的粘稠液体顺着丁勉身上的衣裳滴落到地面上,伴随着阵阵让人作呕的刺鼻血腥味,丁勉只觉得双眼一黑,随即便直勾勾的朝着前方的地面上扑倒而去。
透过对方身上用妖兽皮毛编制而成的防护内甲,只见原本丁勉背部的后心位置,已然被陆红衣生生掏出了一个前后贯穿的恐怖创口。
“九…阳…”
“吱吱吱吱?”
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强忍着将手中那颗鲜活心脏一口吞食下去的身体本能,拥有私人飞机场的富萝莉轻咬着红润的嘴唇,低头朝着丁勉逐渐僵硬冰冷起来的尸体望去。
皱着眉毛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红衣这才扔掉手中一直紧攥着的滑腻肉团,手指一弯,一个盛放着小巧红剑的透明玉盒直接从丁勉怀中飞出,落在了娇俏少女光洁的掌心之中。
“九…阳…”
樱唇微张,陆红衣似乎条件反射般的艰难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眼…
而玉匣中的红玉仙剑,也像是被平胸少女从睡梦中给唤醒过来了一般,随着红衣唇瓣中落下的声音,一点一点不断绽放出一抹极为娇艳欲滴的炙热红光起来。
洞窟内部…
濯垢泉中…
大量充满了纯净灵力的濯垢泉水消失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了坑坑洼洼,布满了皲裂痕迹的破碎地面。
整个宽阔的洞窟空间在灵力剧烈碰撞产生的恐怖推力下,较之以往足足大了至少一圈,伴随着随处可见的蒸腾水雾,存在于灵力喷泉下的“真正盘丝洞”宛如人间“仙境”一般。
“小后生,看你这清秀俊俏的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曾经的一位故人…”
“虚伪,丑陋,自命清高,你体内的那股灵力除了颜色以外,简直就和那些道貌岸然的金身佛陀们一模一样,一眼看上去,就让本座像是吞食了一只苍蝇一样,心生厌恶…”
“只可惜,相对于那些金光闪闪的秃驴们来说,你的这身本事可就要差太多了,即便是在老夫元神精魄最为虚弱的时候,你的手段,仍旧差那么一点火候,就差那么一点点的火…候…”
血肉模糊的手臂“咔啪”“咔啪”的抬了起来,疤脸汉子竖起两根手指,声音嘶哑的朝着前方整个身体被一股巨力,几乎完全打砸进了坚硬石块中的黑发年轻人尖笑说道。
“咳…”
“咳…”
“那是老子手下留情,尊老爱幼,这才让你多喘上几口气…”
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身体从岩壁中挪动出来,可手臂刚一用力,从骨骼关节处的强烈刺痛感就差点让陆齿眼前一黑,直接背过气去。
关节脱臼,小臂骨至少断成了三节,肋骨似乎也没几根好的了,腹腔火辣辣的疼痛感以及口鼻处不停溢出的鲜血无一不在说明着,陆齿体内的五脏六腑多多少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破坏。
就差一点点…
虽然在半空中灵光一现,双臂推动出的那团像是大日一般的漆黑蝉蜕经灵力,对于眼前这不知是人是鬼的疤脸汉子有着极大的克制作用。
但总归还是输在了自己体内灵力不足的先天条件上,纵然是蝉蜕经功法再玄奥,漆黑灵力质量再高,再精纯,但只有二层境界的陆齿在本质上仍然只是一个下境期普通修士,
也许借助异种灵力的不凡之处可以短时间的爆发出足以媲美,甚至压制金丹境修士的怪力,但时间一长,一旦陷入焦灼之势,总归在境界上还是太过于简单薄弱了一些。
“哦?”
“你这小子倒还挺有骨气!”
“看看一会本尊将你的心肝脾肺肾全都挖出来的时候,你还有没有现在一样的神气!”
弯着腰,双腿步履蹒跚的朝着陆齿走了过去,疤脸汉子不以为意的将自己刚刚抵抗着漆黑大日下坠时弯曲折断的手指,一一全都掰正了回来。
走了两步,似乎仍然感觉不对,将人皮灯笼插在腰间,“疤脸汉子”右手胡乱朝着脸上一抹,一块鲜血淋漓的融化脸皮,带着一侧细密的鬓角毛发,竟被其生生从头颅上面,一点一点的全部撕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