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正持长剑飞身追赶老僧,却见一道刀气劈来,忙使“横空挪移”向右一闪,只见那道赤红刀气劈到一旁大树,大树齐腰而断,自断口处燃烧而起,一瞬间火焰雄雄。
林凡避到一旁后,使“天罡剑法”“魁星踢斗”一道剑罡,直往老僧飞去,老僧飞身避过,剑芒将一旁山石打得粉碎。
林凡长剑一抖,跟在老僧身后直劈,老僧又是一道赤红刀气射出,与林凡的剑罡撞在一块,顿时劲气四射,将四周树木打得七零八落。
随后林凡与老僧二人四处游斗,将好好的一片小树林打的乱七八糟,四周乱石打得粉碎,乱斗了许久,一个转身,林凡一剑刺穿老僧左胸,老僧右手一掌刀气横削,本来要砍在林凡咽喉,但手临及林凡身时却横手竖起,一掌打在林凡胸口,将林凡打飞出去,而林凡飞出之前还不忘一掌打在老僧右胸。
老僧口中鲜血直喷,左胸剑伤处也鲜血直流,一下栽倒在地,林凡被老僧一掌打得飞起,直撞到一颗大树,口中鲜血犹如井喷。
林凡挣扎着站起身来,只觉胸口无处不疼,胸前经脉俱伤,但他并未顾及这些,将剑杵在地,冷冷的看着老僧道:“为什么?你本可以杀了我的?”
老僧挣扎坐起身来,盘膝而坐,点住自己几个穴道止血,对林凡笑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怎可杀生!何况贫僧今日与居士相斗已是起了嗔念,又怎可再伤居士性命。而且居士来历不凡,若是有个好歹必定会引起佛道之争!我少林本就元气大伤,除老僧外再无绝世高手,若是道门一众高人前来,但我佛香火将断!”
他吐了口血又道:“居士年纪尚幼,正是如日方中,老僧却行将就木,只是这九阳真经是真的不能交给居士,还望居士见谅!”
林凡长剑入鞘,冷声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便退下少室山,你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少林,他日江湖遇到你少林之人,我放他一命!”说罢林凡运起“螺旋九影”往山下走去。
林凡退走之后,老僧盘地运功良久方醒来苦笑道:“这天下怎么出了这般年轻的绝世高手,这少年这一剑一掌可是要了老和尚的命了,只可惜我的金钟罩没练到第十二层,不然这剑罡也伤我不得。只是不知这少林自老僧死后又有谁来护道!”说罢起身飞往藏经阁。
藏经阁一楼里,觉远正坐地念经,可那本梵文原本“楞伽经”失落,让他的心实在定不下来,正愣神间,只听得门“吱呀”一声响,一个身子靠在门。
觉远抬头一看一个老僧趴在门,胸前流血不止。觉远连忙赶过去,一把扶起老僧,急道:“师叔,您老人家怎么了!对了,今晚不知是哪里的贼人,不告而取,窃走了那梵文原本“楞伽经”!”
老僧一把抓住觉远,从怀里摸出一本经书,对觉远道:“我便是去和那借书之人大战一场,保住经书,但我心脉为他剑气所伤,即将圆寂,你要保管好这经书,万不可失落。”
觉远接过经书一看正是那被人盗走的“楞伽经”,塞进怀里对老僧道:“师叔您老人家别说话了,快快运功疗伤,我去找方丈他们。”说罢将老僧安置在门边靠住,起身欲走。
“觉远,”老僧一把抓住觉远的僧袍道:“你不要去找方丈他们,我这一脉向来乃是少林护道人,不为人知,仅在当初丐帮六代帮主萧峰父子与慕容家父子大闹少林时出手现身过一次,方丈他们均不知我这一脉的存在。而且那人乃是道门高第,若是方丈他们追出去怕是会引出什么事来!我少林怕是有灭门之祸!”
“觉远,你性子向来温和,我曾叫你修习这“九阳真经”,这藏经阁中的秘籍你也可泽几门修练,日后这少林护道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我死以后不要声张,将我火化之后埋入藏经阁西边那排树下记,切记。”老僧说完,双眼一闭,一把栽倒在地,没了声息。
这一边觉远为处理那老僧身后事,而另一边林凡自下的少室山后,在客栈稍事休息之后,天未亮便取马而走,一阵急行赶到登封城外,方才下马歇息喝水。
天终于大亮了,杨过打马而来,远远就看到靠在马下城墙的林凡,笑嘻嘻的远远就喊道:“师父,师父!我在这!”狠摔马鞭,三两下赶到林凡旁边。
翻身下马,见林凡苍白的脸色道:“师父,你怎么了?受伤了?”
“你这小子,这壶水不开你提哪壶?咱们走吧!下湖北,去襄阳!”林凡没好气的说了声,然后翻身马,就欲离开。
杨过连忙翻身马,跟在林凡身后叫道:“师父,说说呗!怎么回事?为什么去襄阳啊?我不想去那!郭伯伯一家都在那,我可不想看见郭芙那个恶女!”
林凡慢悠悠的说道:“我昨天不是和你说过少林寺水很深么?果不其然,就是现在这少林几百年来实力最低谷也有一个和我一般的绝世高手,是个老和尚,少林七十二绝技他会的不少,而且内力深厚,我险些死在他手!这身伤就是拜他所赐!”
杨过瞠目结舌道:“这少林寺真这么厉害,连你都不是对手!这自从陪你下山以来,只见你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没见过你受伤,怎么这次就在少林和尚身吃了亏!”
林凡恼怒道:“什么叫我也不是对手,那和尚和我是半斤八两,这次那老和尚虽然手下留情,但他是怕我死引起佛道之争,而且他被我用先天剑罡破了第八层金钟罩,伤了他心脉又用摧心掌打在他右胸,他比我伤的还重,只怕已经活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