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吼!”
那头黑暗巨龙发出了胜利者舒畅的吼叫声,似在欢庆,而后它使用了一种不知名的秘法,全身上下爆发出了无尽的黑暗之力。
罗拉大陆各地,一道道的黑暗法阵升起,与它交相呼应着,如果能从空中望去,就会发现那一个个升起的阵法共同勾勒出了一个覆盖整个罗拉大陆的超巨型魔法阵。
与此同时,天极之处,六根宛若神灵造物般的擎天之柱缓缓孕育而成,化作了阵眼镇压天地,并不断朝着罗拉大陆的中心移动着。
在那巨型阵法出现的时候,整个罗拉大陆都发生了元素暴动,无尽的元素之力在那些阵法周围形成了一个个风暴之眼,不断涌入其中。
甚至在那六个擎天巨柱附近,至强的黑暗神灵之力与光明神灵之力与另外少许的其他神灵之力也在不断碰撞着,不断交织着,一种玄之又玄的力量在亿万分之一的偶然下诞生了。
感受到那股力量诞生的时候,天空中的黑暗巨龙发出了激动咆哮声,这种力量,简直就是直指神灵的力量,他可从来没有预想过这个,不过这样更好,有着这种力量,那他成为神灵之后,或许可以一跃成为神灵中极强的存在。
“哈哈哈哈哈!”
忽然,穆白感觉周围好像被按了快进一样,周围的一切都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变化着,时间流逝一瞬间便加快了几千上万倍,穆白甚至无法看清周围变化发生的过程。
就这样,10天过去了,周围的时间流速逐渐恢复原样。
那那六根擎天巨柱已经抵达了罗拉大陆的中心,将所有的阵法、元素之力、神灵之力汇聚,无尽恐怖的力量在六根擎天巨柱上流淌着,给人一种随时要爆炸的感觉。
就在那些力量要爆发之时,空中的黑暗巨龙动了,一道黑暗真龙吐息朝着擎天巨柱中心喷涌而去,恐怖的微势甚至毁灭了周围的空间,一缕缕的空间之力夹杂在了那道吐息之中。
随着吐息的出现,那些得不到释放的能量似乎寻找到了突破口,六道七彩的流光共同朝着中央射去,与那真龙吐息交织在了一起,最终,一种可以说包含了一切元素的至高力量产生了,不过还是光明之力与黑暗之力占主导。
“哈哈哈,终于完成了,接下来,就该是我华丽的蜕变了,神灵之境,我来了”
随后那头黑暗巨龙从天而降,想要坠入股至高力量之中,在下坠的同时,它那庞大的身躯也在不断缩小。
忽然,在那头黑暗巨龙要触碰到那股至高力量的一瞬间,穆白感觉到整个世界的时间都停止了流淌。
那头黑暗巨龙的身前,出现了一道风华绝代的身影。
银色的长发垂落,在那一缕缕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着如同银河一般璀璨夺目的熠熠光辉,完美到超脱一切的颜容隐藏在三千青丝之下。
宛若次元之主一般,举手投足间道道时空之力、次元之力在流淌着。
看着眼前的这头黑暗巨龙,索菲亚?安娜贝尔微微摇头,
“可惜了,如果我来迟一步,或许真的有可能让你踏出那一步,但是,命运如此,你注定只能逝去。”
她挥了挥手,一道次元之力便缠绕在了那头黑暗巨龙身上,不断流淌着,那头黑暗巨龙本就缩小到极限的身躯再一次开始了压缩,最终,它在那道次元之力的作用下,化为了一团纯净的以黑暗之力为主导的生命之力。
看到眼前这团生命之力产生后,索菲亚?安娜贝尔眯了眯眼,随手便将那道生命能量放入了那至高力量之中。
“刚刚好,尤菲斯的黑暗之力还是落后了纳唯斯一步,这样应该就平衡了吧!”
一种名为奇迹的生命在孕育着,也不知道,会诞生出何等潜力的存在。
完成这一切后,在穆白不可思议的眼神下,索菲亚?安娜贝尔转头看向了他。
四目对视,那宛若蕴含一切天地造化的容颜也映入了穆白的眼帘,令穆白的心跳都不由为之一滞。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穆白脑海中瞬间便闪过了《洛神赋,不过想来,那《洛神赋中描述的洛神,论容貌也远远不及眼前的这位女神,她的美,已经超脱了一切,这绝对是上苍最完美的作品。
两人对视,穆白很快便别过了头,那位女神,是真的美到让他无法直视。
在穆白别过头的那刻,索菲亚?安娜贝尔波澜无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可以令天地失色的笑容,可惜这一幕,无人可以欣赏到,随后她也很快便收拢了笑容,还不能吓到他,要高冷。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穆白的错觉,在那位女神与他对视的时候,她的瞳孔中闪过了许许多多别样的情绪,有怀念、有幽怨、有喜悦……
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些,穆白重重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将脑海中的杂念去除,怎么可能,那可是神灵,他们完全没有见到过,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俗称人生三大错觉。
而且刚刚应该只是巧合,这里可是幻境,哪怕是神灵,也怎么可能看到自己呢,肯定只是意外,不过那位女神,他怎么可以看清她的容貌呢,之前的光明女神和黑暗女神以及其他出现的几位神灵,他看过去的时候都仿佛打了马赛克一般,根本无法观测。
难不成,她不是神灵,但是这也不可能,那种气质、轻而易举地镇压那头黑暗巨龙、举手投足间的韵律、还有现在周围停滞的时空,无不说明了她的强大,那绝对是神灵级别中极为恐怖的存在。
好似印证了穆白的想法,那位女神只是朝他这里看了几秒就撤去了目光,他所在的地方,应该有什么能吸引她的目光的东西存在,所以她才看向了这里,并极为巧合地与他对视,似乎也只能如此说明才能解释刚才发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