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初涵那完美的睡颜,穆白眼神幽幽,轻声喃喃着:
“初涵,谢谢!”
第二天,穆白来到了地圣泉的安置之所,自从得到地圣泉之后他还没在里面修炼过呢这一次正好。
“少主!”
地圣泉的守卫人员看到是穆白后吩咐恭敬地行礼。
地圣泉有两队守护人员,每一队都由一名超阶法师,五名高阶法师组成,12小时一换班,24小时不间断有人驻守,虽然这里是凤族的大本营,但还是要以防万一,毕竟这些地圣泉,如果配合上修炼塔,凤族完全可以涌出大量的超阶法师,所以地圣泉,绝对不能有失。
穆白点了点头,淡然地说道:
“我要进去修炼一段时间!”
“是,少主!”
随后他们便将雕刻着奇异纹路的石门打开,进入石门通过长长的走廊之后,一片清澈的地圣泉巨谭出现在了眼前,昏暗的穹顶之处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晕,倒映在地圣泉之中,给人一种幽静、清幽之感。
而地圣泉中央有着一个隆起的石台。
穆白轻轻走过通往中央石台的石柱,来到了中央石台上,一道道纹路勾勒在石台之上,汇聚了四周地圣泉的精华。
在石台中央盘膝而坐,穆白即便没有进入冥修也可以感受到一股温暖滋养的能量正在往自己身体这里扑来。
这股特殊的温泽与修炼塔那种魔法元素浓度极高带来的加成完全不同,并不会给修炼之人带来任何压力,反而处于其中,会感到格外舒适,精神完全放松。
不再浪费时间,穆白闭上了双眼,进入了冥修状态,周围的地圣泉之力仿佛找到了目标一般,源源不断地朝着穆白涌来,整个地圣泉都散发着幽幽的光晕。
温润而庞大的能量入体,精神世界中的各系魔法星河再一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了起来。
时间在修炼之中飞速流逝。
一个月的时间,穆白将极致之火修炼到了高阶1级巅峰,离突破高阶2级还有一步之遥,冰系星河也已经扩张到了极致,或许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可以尝试突破超阶,唤灵系、音系纷纷突破到了高阶3级,连光暗融合系和后来觉醒水系与空间系都突破到了高阶2级,精神境界也在地圣泉的滋润和各系修为的突破中有了不小的提升。
“呼!”
深呼一口气之后,穆白睁开了双眼,感受到自己的提升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大长老,您好!”
“哦!是穆白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难道是计划可以开始了吗?”
穆氏大长老和蔼的声音传来。
“大长老,计划还是等宁雪突破高阶之后再执行,这样成功率也会大一些,至于这一次我来找您,其实也是为了宁雪。我们之前不是约定好了,凤族以及穆氏都会全力供给宁雪修炼,前一段时间,都是你们穆氏在出力,现在该轮到我们凤族了!我们凤族,可是有不少修炼圣地,完全可以助她冲破高阶的壁垒。”
“好,那我等会就通知穆宁雪,让她准备一番后出发前往魔都!”
穆白沉思了一番后,说道,瞳孔深处有着无尽温柔之色。
“大长老,请您先不要告诉宁雪具体情况,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穆氏大长老一愣,随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我懂!放心好了。”
“大长老,您找我!”
“宁雪,我们给你争取到了一处修炼圣地的修炼机会,到时候,你应该可以冲破瓶颈,突破到高阶了!”
穆氏大长老捋了捋自己银白色的胡须,说道。
“真的吗?”
穆宁雪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喜色。
穆氏大长老意味深长地说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地点是在魔都,等你到了后会有人来接你的!你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魔都吗?小白,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嗯!”
穆宁雪站在机场门口,婷婷玉立,如瀑的银色长发,傲人的身姿,绝美的脸庞,吸引了周围不知道多少人的注意力,但是由于她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冰冷气场的原因,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去搭讪。
等了一会后发现还没有人来,穆宁雪眉角微微皱起,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来,大长老应该不会骗她吧。
而且周围那些目光也让她微微不适,虽然她早就习惯了被其他人注视,但那些贪婪、淫秽的视线或多或少还是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忽然,一个带着面具的神秘人走到了穆宁雪身后,略显沧桑的声音响起。
“您好,穆宁雪小姐,我们来迟了,抱歉!”
穆宁雪转过身来,看到了眼前这个可疑的带着面具的神秘人,目光带上了警惕。
“你是什么人?”
“我是白慕,奉大长老之命来接您。”
穆宁雪还是没有相信,实在是这戴着面具的白慕太过可疑。
“我需要确认一下!”
白慕躬身说道:
“您请!”
“白慕,哈哈哈,原来如此,宁雪啊,放心好了,白慕是可以相信的!”
“穆宁雪小姐,既然您已经确认完毕,就请跟我来吧!”
“好!”
看着面前白慕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穆宁雪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穆白的影子,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这应该是太想见到穆白而产生的错觉吧。
在白慕的带领下,穆宁雪来到了凤氏庄园的接客大厅。
白慕为穆宁雪端上一壶上好的茶后躬身说道:
“穆宁雪小姐,请你稍等一下,接下来的路程就不是我有资格带着您前往的了,我们的负责人马上就会来为您带路!”
穆宁雪点了点头,略有所思地看着白慕离去的身影,白慕,凤氏庄园!
没有让她多等,一个身着白袍戴着金色面具的人从后堂走出。
“你好,穆宁雪小姐,接下来就由我带领你前往凤族秘境!”
“凤族秘境?等等,你们的少主是不是叫穆白!”
“穆白?那是谁?”
白袍人疑惑地回答道。
“是我记错了!”
这下轮到穆宁雪疑惑了,这里是魔都没错啊,穆白也说过他们凤族大本营就是在魔都,难道,这是两个同名的势力?
只是在穆宁雪看不见的金色面具之下,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雪儿,不知道你能否发现我。
在这处巨大的仿佛迷宫一般的庄园里不断前行着,最终,两人停在了一个地窖前。
推开了地窖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漆黑通道,随着大门的打开,通道两侧魔能涌动,亮起了赤红色的火光,照亮了整个通道。
没有停留,穆宁雪跟着白袍人继续沿着通道往下走,来到了一扇满是奇异纹路的赤色大门前大门上,刻印着复杂的魔法阵。
走进之后,昏暗空旷的地窖空无一物。
忽然,一声巨大的声响从背后传来,转头一看,石门已经彻底关上,昏暗的密闭环境中只剩下了白袍人和穆宁雪。
穆宁雪暗道一声糟糕,身上魔法气息涌动,磐冰领域霎时间释放,冰霜一瞬间就蔓延了整个冰窖,空中飞舞着无数的冰纱与冰砾,一朵朵冰晶之花绽放。
她没有丝毫留手,眼前的这个白袍人,她从他身上甚至感觉不到一点气息,他的实力,绝对是难以想象的可怕,所以她不难给他时间,必须先手击败他,否则她必输无疑,只是她想不通,明明穆氏大长老也说了白慕是可以相信的,为什么?
晶莹剔透的冰面裂开,一条条粗壮无比的寒冰锁链钻地而出,它们龙飞凤舞,每每碰撞的时候更发出金属的般的铿锵之声。
白袍人仿佛没有看到那袭来无数冰之锁链一般,一动不动,身上也没有任何魔法气息涌动,就好像,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冰之锁链一样。
白袍人在顷刻间被这些冰寒锁链给死死困住。
“铿!!铿!!铿!!!”
冰寒锁链不停的交错,将白袍人的身子捆上好几层。
没过多久,白袍人已经彻底被锁链给包裹得跟一个冰锁木乃伊一般,冰寒之力疯狂得涌入!!
所有锁链的另一头慢慢的从地表悬浮了起来,正被一头银色长发的穆宁雪给虚握着,寒雪飞舞,银色长发也随之飘动,但是她的表情中却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咔嚓!咔嚓!”
坚硬如铁的冰锁上竟然出现了裂痕,裂痕一开始还比较细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痕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嘣!”
清脆的脆裂不断回响在这密闭的空间之中,,所有的冰锁再也支撑不住那源于内部的恐怖力道,竟然全部崩断开化为了点点冰晶四散。
怎么可能,穆宁雪的瞳孔一缩,刚才,她很肯定,没有感受到任何魔法波动,任何魔法都是存在元素波动的,或微小,或庞大,但绝不可能不存在,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人,仅仅只是依靠肉身力量就崩碎了她那抵达第三级的冰锁,他是怪物吗?
然而,随着冰之锁链崩碎的还有白袍人身上的白袍以及那金色的面具,在穆宁雪吃惊和激动的神情下露出了一张帅气而熟悉的面孔。
“雪儿!”
穆宁雪连忙收回领域,奔向了穆白的怀中,小拳拳捶着他的胸口,语气有些委屈地说道:
“小白!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撒娇般的委屈语气,与刚才她的冷艳表情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让穆白怦然心动,宛若罂粟花一般吸引着他,他眼神中带着宠溺,温柔地抚摸着宁雪的银色长发。
“好了,雪儿,对不起,我这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穆宁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哼!你这叫惊喜吗,明明是惊吓好吧,所以说刚才那个叫白慕的也是你吧!白慕,穆白,你还真是小孩子啊!”
“雪儿,你看出来了?”
“有所察觉!只是还不太确定而已!不过,穆白,谢谢你!”
看来她是知道了她能得到帝都穆氏的全力支持估计和他脱不了干系,穆白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享受这温馨的片刻。
“好了,宁雪,接下来,就带你去凤氏大本营看一看,你的修为,也应该突破高阶了,等你高阶后,我还会给你一个惊喜!”
“嗯!”
穆白使用秘法后,地窖中央空间传送阵显现,璀璨而浩瀚的银色光辉闪耀着。
两人手牵手通过了传送阵,来到了魔都凤族驻地。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经过了修炼塔和地圣泉的洗礼,穆宁雪成功将冰系和风系都突破到了高阶,新觉醒的召唤系都来到了初阶3级巅峰。
“雪儿,你也高阶了,有一些事我可以告诉你了!”
随后穆白便将她拥有残缺罹难者天赋一事以及冰神计划详细告诉了她。
“雪儿,你愿意接受这不为圣城所容的祸乱之力吗?“
穆宁雪看向了穆白,眼神中带着坚定之色。
“我愿意,小白,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吗?你说过以后要我来保护你,但是,现在我们之间实力的差距,却越来越大,甚至我连你的背影都看不到,所以,我想要变强,我不想活在你的羽翼之下,我也要保护你!”
虽然知道宁雪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但穆白还是再问了一遍。
“如果获得祸乱之力而无法掌控的话,你可能会被世界上最强的势力圣城追捕,举世为敌,举步维艰!”
“举世为敌又如何,小白,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即便是死”
在穆宁雪说出死字后穆白就将中指放在了她的嘴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雪儿,别说了,我绝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即便真的出现了不可预料的问题,那么与圣城为敌又如何,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敢灭,不过是一群贪恋权势的鼠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