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坚见到伯邑考时。
他很是意气风发,与之前的状态有着极大的变化。
但沈坚却一点儿也不意外。
因为很多时候屁决定脑袋,人一旦有了事情做,整个儿的精气神都会不一样紫微大帝伯邑考也不会例外。
“皇兄来了?”
伯邑考看到沈坚,先是惊讶,旋即便露出来饱满的热情:“皇兄快来,看看皇弟为你建设的新司如何!”
沈坚瞄了眼这比玉帝的凌霄殿、瑶池金母的瑶池还有他老师恶尸斗姆元君的天宝阁都恢宏的赏善罚恶司,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技术真没得说,简直了。
“甚好。”
沈坚顿了顿,又赞了一句:“难为你这般用心。”
伯邑考:“没什么,能为皇兄办事,是朕的福气。”
闻言,沈坚心里顿时狂呼好家伙,原来伯邑考这么会舔,比之聊天群里那些人也丝毫不差啊!
这时伯邑考又说道:“不知皇兄何时入住赏善罚恶司?里头的一应物什和人手,臣弟俱已安排妥当。”
沈坚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选择说给伯邑考:
“皇弟,这赏善罚恶司虽是吾提出,却是你一手操办,全然是你之心血。”
“为兄怎好行那横刀夺爱之事?此间的事务还是由你来主持罢。”
这话一出,伯邑考顿时面色一喜。
说到底,伯邑考也舍不得当下赏善罚恶司。
但紧接着,他的脸色又是一番变化
“皇兄,还是你来罢”
作出这个决定,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而是伯邑考深知赏善罚恶司成立的原因和背后的本质。
亦知道自己能够顺利的筹办好赏善罚恶司全然是因为这个事儿是沈坚要办的。
而现在虽然赏善罚恶司已经建成,但要想其能够真正发挥作用,主事之人非沈坚不可。
再不济,沈坚也必须挂个挑大梁的名儿,不然光凭他伯邑考,新司别说在三界行赏善罚恶的职责了,在天庭都寸步难行!
对于伯邑考的心理,沈坚大抵也猜得到无非就是担心镇不住人,让新司半途而废或者有名无实。
但这在沈坚看来,完全是没有必要的焦虑。
因为到了一定层次的人都知道,成立赏善罚恶司这个事情,是他沈坚促成的。
除非是他或者截教的生死之敌,不然多少会给一些面子,不会与赏善罚恶司为难。
至于那些不够层次知道的人难道赏善罚恶司加上伯邑考这么一位大罗金仙、天庭大帝,还镇不住么?
即便是伯邑考镇不住,难道他和斗姆元君的威严就是虚设的?
退一万步说,玉皇也不会坐视自己天庭的机构被欺负啊!
因此,沈坚说道:“吾知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然委实不必担心那些。”
“你尽管施为,若有困难解决不了,自有吾与老师为你解难。”
伯邑考顿时眼前一亮:“皇兄所言当真?”
沈坚:“当然,吾岂会骗你?只管放心便是。”
对此,沈坚敢说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即便是阐教,如今也断然是不敢明目张胆的与他截教作对的!
“如此,朕便多谢皇兄了!”
伯邑考向沈坚重重一拜:“若非仰仗皇兄的威名,赏善罚恶司是断建不起来的。”
沈坚微微一笑:“固然是借了吾的名头,却也是你用心。”
有一说一,如果不是伯邑考上心了,就算是有他沈坚和斗姆元君以及截教作为后台又怎么样?
难道偌大一个赏善罚恶司还能凭空变出来?呃好吧,在大能们眼里的确是可以凭空变出来。
但是
即便是建筑可以变出来,里头的那么些人手也都是伯邑考找寻来的。
一念至此。
沈坚取出一个乾坤袋交给伯邑考,说道:“所谓赏罚,有罚自然有赏,这里边是吾为新司准备的之物,用于奖赏有功者足矣。”
“如今此司是皇弟你管事,此物便交予你罢。”
伯邑考虽然贫瘠,境界也是封神之后被神道强行提上来的,可如今眼力也养出了些。
一眼就认出了这乾坤袋是一件下品先天灵宝!
“皇兄,这如何使得?”
伯邑考连忙拒绝。
这连用来承载之物都是下品先天灵宝,那里边的那些东西又岂能差?只怕是了不得!
伯邑考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出了自己身为紫微大帝被神道赐予用于执掌天经地纬的灵宝之外,旁的中品以上的先天灵宝不是他可以拥有的。
“如何使不得?”
沈坚一把将乾坤袋塞入其手中,道:“给你你便收着,莫想那些有的没的。”
不是不知道伯邑考的顾虑。
但沈坚也有自己的想法。
要知道,这个乾坤袋里面虽然也有好东西,但更多的却是那些个后天甚至连后天的品级都没入的东西。
乃是他专门挑选出来准备放在赏善罚恶司奖赏之用。
毕竟,如今的洪荒高端战力虽然恐怖,可总得来说大罗以上的强者还是极少数。
就算是大罗强者,也很多都没有先天灵宝,只是用的后天上品或者极品的灵宝。
而对于占天庭乃至整个洪荒绝大多数的大罗以下的生灵来说,后天灵宝已经是不可奢求的东西,甚至于他们还在为了一件极品仙器打破头
沈坚觉得,这个乾坤袋里面这些由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东西在自己这里虽然很鸡肋,但到了赏善罚恶司一定能发挥出极大的作用。
“这”
伯邑考还是有些犹豫,苦笑说:“皇兄,不是皇弟肯收,实在是皇弟保不住啊!”
这也是实话。
背景说到底也只是背景。
即便是有天大的背景,自己能力不行就是不行,不然上一任勾陈大帝就不会陨落了。
沈坚也来了脾气:“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般啰嗦做甚!”
“莫非是觉得吾与师尊不如人?”
伯邑考连连摆头:“不不不,皇弟我绝无此意啊!”
沈坚的话对于伯邑考而言,可谓是非常严厉的指控。
而伯邑考也是不敢言语,更加不敢分辩,只是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