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宝附和着姜宝珠,形同姜宝珠的眼睛又黑又亮。
姜守正看看江小宝,又看看姜宝珠,一样的神情,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眉眼,心情复杂,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两个孩子长的像呢?
若是芸素不死,那他应该还会有一子吧?
想到此时,心口一窒,也没有心思在拷问姜宝珠和江小宝!左右无事。
挥挥手道:“走吧!走吧!以后不要一大早晨出去。
京城繁华之地,混居鱼龙之地。
一个姑娘家,一个稚子,若是遇到意外怎么办?”
姜宝珠点头如小鸡啄米,“爹说的是,以后不会了!”
转身之时,一大一小长舒一口气,吓死人了,。
“以后别碰猫狗的,爹过敏!”姜守正的声音又传来了。
姜宝珠和江小宝齐齐心中一紧,怪不得爹(外公)会知道他们钻狗洞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姜守正,不约而同的点头,又不约而同的转身往屋子里走。
姜守正心口又是一窒,太像。
“娘!”江小宝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
姜宝珠上床铺被,嘴上虽然没有附和,但是心里却极为赞同江小宝的话,吓死了!姜守正竟然对狗毛过敏?
原身也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事?若是知道,难免会从这点猜出她这个闺女换了芯子。
“我先睡一觉,等下去钱庄,你也去休息吧!”
江小宝点头,转身出了房间。
姜宝珠这一觉睡到日近午时,收拾妥当便去了钱庄,当然在出门的时候,不忘去看一眼江小宝,一切都好才离开了住处。
昨日的饵已经下去了,按理说,鱼儿应该上钩了。
左转右拐去了钱庄,还没有端起茶杯,就有伙计来找她反应情况,
来人叫周四,姜宝珠见过两次,是跟在姜管事的身边。
姜宝珠心中惊喜,越是身边的人,越是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书请,她下的饵有鱼了。
“大小姐!小人告假。”
姜宝珠有片刻的懵,告假是怎么回事?但凡长点脑子的人,此刻都知道不是出了什么必要离开的大事,是不能离开钱庄的,否则便有畏罪潜逃的嫌疑。
“因为何事?”
“家中老娘昨个突然去了!”周四眼圈微红,声音哽咽。
“今早刚得的信!”稍顿一下又道:“按理说,此刻小人是不应该离开钱庄的,可是老娘去世,我作为人子,怎么能不回家守孝?
东家若是怕我一去不回,就此隐匿不见,可让人跟小人一起回家。
小人的家就在城郊的董家沟,离城里不过二十里,往返不过四五个时辰。”
姜宝珠:“……”
话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孝大于天,生母去世,作为人子怎么不回家送母亲最后一程!
她不是官,周四也不是犯人,有什么理由压着他不让回家?
至于让人跟着去,本来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可经他刚才的话,她若是让人跟着去,到显的她小人了。
“去账房拿二两银子,买些纸钱,聊表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