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依不饶,哭的惊天动地。
江妜捂着耳朵实在受不了了,从空间里随便摸了颗夹心糖塞进她嘴巴里。
咦?好甜噢。
小姑娘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砸吧砸吧嘴,怎么软软糯糯,甜滋滋的。
江妜舒了口气,对一旁的翡翠道:“还不带你家姑娘回去?”
赵青倾几下就吃完了糖,然后吸溜了下鼻涕,恶狠狠地对江妜道:“哼,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妜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那你回去休息两天再来找我嘛!”
对的对的,我就是这样想的。赵青倾冷哼一声,一瘸一拐地由着翡翠扶着走了出去,走到庭院外头,忽然转头回来,小脸微微发红,“本姑娘问你,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是毒药呢。”江妜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小姑娘气的跺脚,结果扯到受伤的屁股的,“哎哟”一声叫唤,气冲冲地扭过头走了。
江妜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未来嫂子的份儿上,我还给你吃啥糖,直接撵出去。
咦?嫁的大哥还是二哥?
江妜挠了挠头,突然忘记了,不过都一样,这臭丫头做了她的嫂子指不定尾巴翘多高呢!
幸好今天祖母出门上香去了,不然得多担心自己。
江妜严肃对众人道:“这件事不准传出去。”
“是。”
用了早膳后,江妜带着白檀出门看铺子。
白檀看中的是春江街的一家快倒闭的茶楼。
二人进去喝了杯茶后,江妜就知道这茶楼缘何经营不下去了。
春江街附近茶楼都开了三家了,这家茶楼卖的茶不出众,价格又定的高,生意能好就怪了。
“把你家老板叫出来。”
江妜茶碗一搁,摸出一块碎银在桌上。
白檀瞥了一眼,姑娘越来越节约了。
店小二欢喜地将碎银放进怀里,点头哈腰道:“姑娘请稍等,我这就去。”
柜台前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抱着算盘打量了江妜一眼,笑道:“贵人怕不是来收购这间茶楼的吧?”
江妜挑一挑眉,“何以见得?”
“我看贵人衣着华贵,想来出身名贵,必不会光顾我们这样的茶楼。来我们茶楼的贵客虽然也有,但都是我们开店后来了几次,对茶楼有情怀的人才会屡次光顾,我见贵人眼生,不是熟客。”
不多时,出来一个干瘦的中年男子。
江妜开门见山道:“你是这家茶楼的老板吧,我听说,你这茶楼已经亏本很久了,最近有转让的打算。”
白檀打听清楚了,这人的茶楼是直接买下来的,买下来三年多已经亏了不少银子。
那人心里一惊,他不过前几日与几个友人喝醉了酒随口一说,竟然被人传了出去。不过他确实有把铺子卖出去的打算,名下两间铺子,一间赚一间亏,这烫手山芋撑了三年是该丢出去了。
这姑娘能打听到这些东西,又衣着华贵、样貌不凡,定然出身显赫。
那人叹道:“诚如姑娘所说。”
“你开个价。”
这要是个寻常商贾,他倒是能从中大捞一笔,只是这姑娘绝非等闲之辈,不敢与她耍弄太多心思。思量片刻,那人道:“如若姑娘想租赁,一个月五两银子,如若姑娘想买断,一口价,两千五百两银子。”
他思来想去,决定试探一番,见这姑娘开口不像经验老道的经商之人。这铺子租赁给她,便是一分多的也挣不到,如若她听到两千五百两还要买下来,说明她并不懂行情,多赚她五百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