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兴致勃勃的开门结果迎来的确实沈肆那张臭脸。
刚准备合上门,沈肆就一把撑住了门“你怎么会在云绯家?”
恶意满满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待见自己的弟弟,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那天医院里,乔玉漱嘴里的金屋藏娇。
“噢,你就是那个陈阿娇”沈肆看着顾尧,一番仔仔细细的打量呢审查以后,沈肆这孩子竟一步一步的靠近顾尧。
“你处心积虑的接近云绯有什么企图”顾尧被沈肆逼的无路可走了,瞪大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沈肆。
“你个野蛮人,来这里干嘛?”顾尧好不容易鼓气勇气呛声沈肆。
“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目的”看着顾尧躲闪的眼神以及那颤抖的声线,沈肆觉得逗逗这个小男孩。
“你,不要乱来”顾尧下意识的收紧了自己的衣领。
沈肆见状哈哈大笑,放开了自己对顾尧的禁锢。
“说吧,什么时候住到云绯家里的”沈肆坐在沙发上,拉开茶几的抽屉,拿出里面的烟点燃了。
顾尧则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看着沈肆很潇洒的吐出烟子,而对于沈肆对自己的盘问,本来还想要守口如瓶的他,被沈肆的一个眼刀就吓怂了。
老老实实的讲出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纪云绯的家里,当染开头和中间比较残暴的画面自己是被省略掉的,所以整个故事听上去的可信度不高。
“意思就是云绯在酒吧捡到的你,然后看你可怜就收留了你”
沈肆三言两语就总结了顾尧十多分钟的自述,可沈肆却不怎么相信。
目光里就透着我不相信这几个字,顾尧被沈肆盯的心慌,低着头扣着指甲。
……
而校方这边已经在全校排查可疑人物并且把林策也叫到现场。
纪云绯看着林策想着白天的声音,以及藏在手机里还来不及查看的照片,想着这些人之间的关联。
为什么,爸爸在死之前会在沈弘的地下室里,为什么这燕桦的背后的人会有爸爸死时候拍下来的照片和被人虐待时的录像带。
为什么眼前这个人,这个衣冠楚楚的教授会有跟燕桦身上一样味道的东西。
难道他们都是一伙人,那为什么一定要杀了爸爸,还是用那么残忍的手段。
莫非,爸爸知道他们什么秘密?
此时此刻,纪云绯脑子里有无数个想法,而且越想结果越偏向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这位同学今晚的九点四十五分到十点整你在哪里?”耳边询问的话,没有引起纪云绯的注意,她陷在自己的脑子里,想着各种各样的结果。
“云绯,云绯,老纪!”知道谢吏很大声的喊了纪云绯一声,纪云绯才回过神来。
刚刚回神的纪云绯完全没有在意刚刚的问题,所以他一脸懵的看着提问题的那个人。
好在姜翀替纪云绯回到了问题,而且还加上了两份有力的人证“她可能被吓到了,那个时候云绯和我们在一起撸串呢”
贺涛和谢吏用力的点头,表示姜翀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算了吧”林策也注意到了走神走得很厉害的纪云绯,他很神秘的一笑“反正我也没有丢什么贵重的东西”
纪云绯呆愣愣的直视林策,在想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这背后又有什么样的联系。
在或者,爸爸笔记里总是提到货,那么他们之间争斗的东西多多少少都跟这个货有关系。
那,这个货到底代表了什么?
纪云绯看着林策,看着这林策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不像是贩卖人口的人,而自己的爹也应该不会参与到这样残忍的事。
林策也毫不避讳的瞧着纪云绯,姜翀也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眼神。
林策走得时候对着纪云绯打了一个手势,而这个手势将会成为这些事儿解开的钥匙。
纪云绯看着林策打的那个手势,觉得很熟悉,么可一向记忆力还可以的她,想不起来那手势自己在哪里见过。
直到林策走后,纪云绯的目光还在尾随,一直都在盯着林策消失的地方看。
“云绯,看什么呢,人早走了”姜翀实在是很好奇,这人两人之间绝对有点事情啊。
纪云绯这才扭头看着姜翀。
“云绯,这个是什么意思啊?”姜翀按照林策给纪云绯最后打的那个手势自己模仿一个出来,问纪云绯是什么意思。
“翀哥,别动!”纪云绯叫姜翀别动,用自己的手机拍下了那个动作。
由于她现在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这个手势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所以她现在就要记录下来回去仔细的找找,能有映像的东西就说明这玩意儿自己一定是见过的。
“这个手势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见纪云绯如此的在乎,姜翀好奇宝宝的劲被成功勾了起来。
“不知道”纪云绯回应着,却不停的放大自己手机的照片。
“那刚来的教授为什么会给你打这个手势,你俩认识?”姜翀豪不言弃紧追这问。
“那老头叫林策”纪云绯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告诉姜翀。
“你怎么知道那老头叫什么啊”姜翀再问,就连贺涛和谢吏都快要被好奇宝宝给折磨死了。
四个人正好走到人物刊栏那里,纪云绯见自己解释也蛮辛苦的,就指了指刊栏“我在那里面看到的”
姜翀点了点头,这才放弃了对纪云绯的连环追问。
手机铃声响起,纪云绯接到电话下意识的想姜翀们说“嘘,我妈”
大家都噤声了,纪云绯接起电话。
“喂,妈你有什么事吗?”纪云绯问。
乔玉漱拧眉,这孩子出院了也不通知一声,现在家也不回来,打电话问一下怎么这语气还那么的不耐烦啊。
“死丫头,出院不跟妈妈说就算了,现在连家也不回了是吧”
乔玉漱火气上头了,硬生生的将呛声纪云绯。
“我不是发消息跟你说了吗,我要回学校补课”纪云绯表示自己很委屈啊,明明自己就有发消息跟自家老妈报备了,这人是没有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