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酒气,黑眼圈更是夸张的不得了,顾尧此刻的状态跟一只鬼差不多了。
“真好,我又看见你了”
感觉到有人搬动自己,顾尧迷迷糊糊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再一次看到了纪云绯,她还是那般温柔漂亮。
“你的意思是我两见过很多回吗?”
纪云绯找了一处空地,坐在顾尧的身旁。
随手拿起一瓶新的啤酒。
“怎么只敢喝这个啊,我都死了,还不值得你一杯好酒的钱吗?”
纪云绯虽然吐槽,可是手上开酒瓶的动作却无比的熟练。
“我不能再喝,不能再喝了”
面对纪云绯递到自己面前的好意,顾尧连推了三回。
“酒量差就不要学人家借酒消愁好不好”
看着被推回来的玻璃瓶,纪云绯豪迈抬起酒瓶,一口干掉一半。
在看着已经醉晕掉的顾尧,纪云绯苦笑“哎呀,怎么那么可爱啊”
她想起了那天在自己葬礼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顾尧,就觉得莫名的有些可爱。
靠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着躺在地板上熟睡的顾尧,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起身,拿起床上的被子随意盖在顾尧的身上。
“你接着醉吧,我还有事呢”
拿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抽屉拿出老爸留下的笔记本,虽然她现在还是不清楚里面到底记录了什么秘密。
但她敢肯定这玩意一定会是一个重磅筹码。
拿到东西,纪云绯本想着安然撤退,结果还是让她碰到的不速之客。
掀开窗帘,纪云绯看到了正在两个比较眼熟的人,他们的服侍跟自己在顾谦那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纪云绯明白这些人是干嘛的,经过刚才自己那么一闹,顾谦这老家伙是应该知道了自己还活着。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他选择捡起了顾尧这颗弃子。
两人仰头看到了亮着光的房间,很默契的点头,就是这间了。
殊不知,他们正在往纪云绯设计好的口袋里钻。
老家伙还真就不把你当人看啊,为了保证人质的安全,纪云绯先把顾尧的房门锁上。
躺在地上睡的无比香甜的顾尧全然不知那个时常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人物,此刻已经跟顾谦的打的不可开交。
“你果真没死?!”有人认出了纪云绯。
“你家老爷都还没有先去,我怎么舍得死呢”
纪云绯的言语里带着冷冷的笑意。
“你觉得你们谁会是我的对手”
还没有动手,纪云绯就已经看到了那两个人眼里的恐惧,显然她完全不战而胜。
“就算没有实力也要试一试,要不然我们不好交差啊”
其中一个比较高大的人站了出来,纪云绯盯着他看,随意又是熟悉的装逼路程。
三下五除二,纪云绯解决了这些小喽啰,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鼻青脸肿的人。
就在纪云绯还想装逼的时候,顾尧及时出现。
“云绯?!”
一句惊讶的大喊,成功让纪云绯捂着额头,这孩子怎么咋咋呼呼的。
“你没死?!”顾尧连忙跑到纪云绯的面前,弯着腰揉虐纪云绯的脸蛋。
“嘶~”被顾尧用力的掐着脸蛋,纪云绯吃痛皱眉,见人家不愿意停手,她干脆一把将人推开。
“你大爷的,你少用点力会死啊”
被推开的顾尧不仅仅没有因为被骂而恼怒,反正满脸欣喜的看着纪云绯。
“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不要在利用顾尧,因为他本身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
只是他的满心欢喜却因为纪云绯一句话瞬间回到冰封状态。
得到了纪云绯的口令,鼻青脸肿的两人还是没有立即反应,一直呆愣愣的蹲在哪里。
见两人没有要走的打算,纪云绯放大的音量,提前两人该走了。
“还不快滚!”
一声怒吼人让两人瞬间回神,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纪云绯的视线。
纪云绯就坐在沙发,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本子发呆。
“云绯,我对于你来说真的可有可无吗?”
顾尧还在计较刚刚的话,他从来都不奢望纪云绯的心有自己的位置,可亲耳听到还是会觉得很难受。
而纪云绯的心思全部都在笔记本上,似乎没有在意到顾尧悲伤的情绪。
意识到自己可能逾越了,顾尧低垂这脑袋就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
纪云绯开口了。
“刚刚我说的话,不要太在意了,你爷爷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不的绝一点,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纪云绯没有回头看,但说的一个字都让顾尧觉得,自己可以为了她奉献自己,哪怕有一天她要的是自己的命。
顾尧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回答,直到他听到纪云绯喊自己,才猛然回神。
“啊,云绯你说什么?”顾尧不好意思的挠脑袋“我刚刚没听清楚”
纪云绯微微敛眉,然后极其有耐心的重复“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回家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哪里绝对的安全,还有今晚就住我房间吧,你那里好像不能睡人吧”
说完,纪云绯很帅气的抽下自己刚刚用来盘发的铅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顾尧在纪云绯的房间门口看了一眼,随后又回到纪云绯的身旁,双手杵着下巴的看着她。
注意到顾尧的迷惑行为,纪云绯抬眼瞟了一下看一眼顾尧闪着光的眼睛疑惑不解的问“干嘛啊你?!”
顾尧不说话,只是把自己的阵地转移了,他就躲在纪云绯的身后,悄咪咪的看着纪云绯。
夜已深,黑漆漆的天空笼罩大地。
沈肆已经知晓自己爷爷大闹了顾家的事儿,
“社长,我们要不要先下手啊”
看着不远熙熙攘攘的人群,沈肆的手下有点着急了。
“不要着急,我想当回渔翁”
沈肆满脸笑意,眼里却是一片寒意,他知晓自己的爷爷一个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如此着急。
只是这步棋,老爷子可能下错了。
……
“老大,你真的要怎么做”
夏椿棠十分不理解,白获今日的决定。
“寂煞现在的能力不足以养活那么多的退休老人,我不想被这些老们记恨,更不想让他们说我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