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人看上去年事已高,脸上早已是皱纹堆累,甚至连直连鬓角的胡须都已经是苍白之色,脸上的五官也已经随着岁月的折磨显得有些干瘪,但如果放在街上,绝对称得上一句慈眉善目。不过,现在虚行更想把这称作是道貌岸然。
这个人或许不记得他,但他对于这个老人还是熟识的,砂隐忍者学校校长,砂石。
“想不到最先对我感兴趣的居然是忍者学校的校长砂石大人。我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大人年事已高,却还是忧国忧民啊!”
但听着门佐虚行的阴阳怪气,现在的砂石可早就没了在那群孩童面前讲演时的慈祥眉目,双眼尽管苍老,但眉宇间透露出的狠厉却仿佛一只老练的猎豹。
“门佐虚行,既然你知道这不是拷问部,那就老实交代吧。毕竟,我可不像暗部的那群草包那么好糊弄。”
虚行抬起头看了看砂石,又看了看周围各种各样的刑具,尽管他知道这老家伙估计要动真家伙了,但还是不能说。
毕竟,贫贱的泡沫只有在包裹瓷器的时候才是最不能被忽视的时候,一旦失了瓷器,泡沫的下场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砂石大人,我所知道的一切很早已经就已经和暗部的大人们说过了,并且刚才还又说了一遍。您该不会是岁数大了,没听见吧?”
砂石看着讽刺自己的门左虚行,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苍老的手上已经是青筋暴走,甚至于连坐下的这把木椅都开始出现裂纹,似乎是恐惧他的力量一样,微微颤抖起来。
毕竟所谓的慈祥都是装只给别人看的,作为一个以体术擅长的忍者,砂石最忌讳的衰老二字,毕竟,可不是谁都像隔壁村的苍蓝猛兽一样有着无限的青春。对于他而已,衰老就意味着无能,而他这辈子,最见不得无能二字!
“好!很好!你很硬气啊,门左虚行。那让我看你接下来还能不能这么硬气。给我上刑!”
但随着左右刚刚拿起刑具,准备对虚行上刑,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但现在的砂石已经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门外吼道。
“门外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要保持安静,不要放任何人进来的吗!你们是嫌命长不成?!”
但门外却仍是嘈杂声不止,只不过有一个淡淡的声音传入刑房中。
“砂石校长,你的这些人可拦不住我啊。”
紧接着一股洪流般的金砂直接冲破了刑房的石制大门,一身黑色忍者衣的男人慢慢伴随着砂金浪潮走了进来。
而看到来人,砂石也是眼神一凝,缓缓地说道。
“是你,罗砂。”
罗砂身边不断涌现着耀眼的砂金,向四周环顾着,又看了一眼门佐虚行,缓缓说道。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个忍者学校还有这种地方,真是别有洞天啊。还有,砂石校长,你无故绑架同村忍者,难道不解释一下吗?要知道,这罪名可不小。”
砂石似乎也感觉自己理屈,但仗着年岁也就不愿顾忌罗砂这个新上任的暗部部长。
“罗砂,你个二十多岁的黄口小儿懂什么?这小子身上的情报绝对对于寻找三代大人和赤砂之蝎有帮助。老夫不过是帮你忙而已,你非但不领情,还要怪老夫不成?”
或许是忌惮与砂石的势力,罗砂似乎有点想要忍气吞声的意思,不过,另一边可还有着砂隐第一喷子·门左虚行。
不管罗砂来干什么,但落到他手里肯定也要比落到砂石这个老家伙手里要好,干脆就推波助澜,对准砂石就是破口大骂。
“砂石,你个不知廉耻的老家伙,绑架同村忍者不说,居然还想对我行那种事情,真是丢尽了你家的脸,你个***家伙,……&*%@#¥%……”
听着虚行的话,砂石已经按耐不住,但奈何有罗砂在场,再加上门佐虚行这个家伙嘴里还有重要情报,一时也不好发作。
只能面色阴沉的示意手下的忍者去堵住那家伙的嘴,但手下的人却都像是傻子一样就那么杵在原地不动了,气的砂石感觉血压突增。
至于为什么,千万别问罗砂,他可不知道有一门忍术叫什么潜脑操砂。
其实罗砂的本意和砂石相同,如果实在不行,其实和这老家伙共享蝎的情报也不是不行,毕竟蝎再怎么想也是千代的人,最后扳倒看千代顶天是要给他分一杯羹的问题。
但不知怎么的,听见虚行痛骂砂石,罗砂莫名地感觉有些快感,看向门佐虚行的眼光也顺了许多。虽然用词有些不雅,还有好多是他听都没有听过的词语。但不得,真爽啊,要不是忌惮这老家伙权力太大,他自己也早就想这么骂一顿了。
再加上自己又鬼使神差地控制住了砂石的手下,干脆也就破罐子破摔,我是砂金·罗砂,我凭什么要跟你个老家伙共享情报?
突然硬气起来的罗砂顿时感觉自己又行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夜叉丸直接把门佐虚行解下来,准备带往到暗部的拷问部。
在临走的时候,虚行还不往对砂石猛啐一口,表示自己对他的唾弃。
而砂石也是忍不了,指着罗砂和虚行,愤怒地说道。
“好!罗砂,门佐虚行,你们两个串通一气对吧。这个仇,老夫寄下了!”
闻听此言的虚行转过头看了看罗砂那已经压制不住笑容的神情,心里也安了心。
虽然自己尚且还不知晓砂隐村真正的势力分布,但作为一个突然有了那么一点价值的但实力还不足的中忍,想尽办法把自己绑上其中的一艘船才是安身之道。
而他选定的船,便是罗砂,原著里他就已经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做了四代风影,现在抱他的大腿准没错。
至于你说自己开宗立派,自己当风影,倒也不是不行,但现在的他恐怕短时间还当不到那个实力。
当下之际,还是保住性命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