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无人知她聪明伶俐胆大包天(1 / 1)瑶玉仙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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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蹙眉缓了几口气,“就算想活命也不用装成在下的熟人。”

姜彬玉见他还是一副‘从未见过你’的姿态,当即起身指着他大骂,“我说你们这群刺客都是吃白饭的吗?”

黑衣人眸光闪了闪,隐约记起昨夜在鹊桥发生的事,眸子里的寒意稍稍降下,就缓缓揉着胸口,也没再那么警惕。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哪家姑娘对于某念念不忘……”等等!忽然想到了什么,于瓒突然摸摸脸上的布巾惊讶地抬头,“你怎么认出来的。”

被记起的姜彬玉很高兴,“因为我喜欢你的……”

“我不喜欢你!”

“啧,你这人不等我说完插什么嘴!”姜彬玉冷哼一声,高傲地蔑视他,“看你受伤不轻的样子,需要我帮你治疗吗?”

语毕,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抓起他的手把脉。

夜色撩人,内阁寂静。

薄薄的一层细汗布满他裸露在外的额头,显得他的不舒坦更加真切。

“我是专门刺杀皇上的刺客,你不怕么?”

于瓒看着认真把脉的姜彬玉,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他心生佩服。

姜彬玉头也不抬,扬起嘴角应道:“又不是来刺杀我,慌什么。”

“我要杀的人是你的男人,大乾的天子,你确定不叫人来抓我?”于瓒再次强调他来皇宫的目的,双眼不离她的面庞,想要从她的脸上捕捉一丝丝害怕的神情。

可惜,他失望了。

姜彬玉收回细嫩洁白的手,抬眸与之对视,还露出无所谓的神情耸耸肩,“他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你要杀要剐开心就好。”

“你很奇怪,明明也有杀他的心,却能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

姜彬玉并不否认他的话,起身拍了拍裙子上貌似不存在的灰尘阴冷道:“老天爷有意让我蛰伏在他身边,我岂敢不从?话说你体内的毒是什么时候中的,感觉你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吗?”于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若是如此,便也解脱了。”

“你想死?”

于瓒沉默片刻,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不想,但又有什么办法解毒。”

姜彬玉望着他,忽然计上心头。

“我可以救你,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于瓒下意识脱口而出,姜彬玉走了两步,从娘亲的包裹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书皮呈粉红色。

“以后需要你的时候,你别推辞且不准背叛我。”

“仅此而已?”

姜彬玉点头,“对,仅此而已。对了,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子傲?”

于瓒阴着脸愤慨地攥紧拳头,黑亮的双眸迸发滔天恨意,“灭族之仇,夺妻之恨,此仇不报,你让于某如何安生。”

这时候,恰好外边传来激烈的敲门声以及侍卫们着急粗鲁的催促声,“开门,例行检查搜寻刺客!”

于瓒和姜彬玉二人的身子一僵,纷纷盯着门边。

“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随后帮你调制解药。”推着于瓒左看看又看看,惊鸿殿的内阁一眼望去无处遁形。

“算了,你还是床上躺着吧!”心一横,姜彬玉大力推着他的胸膛,扯痛后背的伤,泛出鲜红的血迹。

于瓒急忙抓住她的双手,假装镇定自若,“姑娘,那是你的床……”

“你管它是谁的床,躺好就是!”

手一掀,被子盖住修长的人影。乱闯的侍卫扰乱惊鸿殿的一方宁静,动静越来越大,姜彬玉不急不缓地从架子上抽来干净的布巾把地上的血迹吸干。

“主子,御前侍卫例行检查……”

“开门!搜刺客!”

雄浑有力不容拒绝的声音盖过坠儿娇柔的话语,姜彬玉随手把布巾扔进洗脸盆里,血迹一下染红了清水。

门嘭的一声被粗鲁打开,闯进三五个带刀侍卫,姜彬玉脸唰的一下白如纸片,却在下一刻威严而起。

“放肆!还有没有人将本主子放在眼里。”姜彬玉怒拍梳妆台,气势逼人。

为首的带刀侍卫朝她拱手作揖,恭敬道:“臣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姜宝林体谅。”

“本主子体谅你们,你们可有守着规矩不闯妃嫔内阁?”姜彬玉拢了拢身上的衣裳,盖住泄露的春光。

为首男子立刻垂眸,却在不经意的时候瞥见搭在脸盆上的带血布巾,目光锐利深寒,“姜宝林,你真没有见过可疑人士?”

姜彬玉神色阴冷,眼皮稍抬,犀利带寒的双眸对上那双鹰眼,无退缩之意,挺了挺身子,莲步向前质问他,“照大人的意思,你是认为本主子窝藏歹人?”

“不敢!”男子嘴上说不敢,身子却很诚实,越过她来到洗脸盆前抓起带血的布巾甚为得意。

“姜宝林,这你要怎么向臣解释?”

带血的布巾赫然出现,坠儿脸色大变,奋力推开拦住她们的侍卫急急上前,“主子,您的伤口裂开为何不告知奴婢!”

对上坠儿忧心忡忡的神色,姜彬玉平缓地叹了一口气,“这不体谅你们累了一天,不想麻烦而已。眼下先说正事,先退下。”

坠儿哪肯,连忙挡在姜彬玉面前,朝男子怒视冲冲,“喂,你给我适可而止。”

“坠儿姑娘,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见谅。”

“哼,管你呢!我家主子受了伤急需治疗,该见谅的已经见谅了,还想怎么样!”

男子面无表情移开视线,不看炸毛跳脚的护主丫头,朝姜彬玉小声道:“姜宝林怎么证明自己受了伤?”

坠儿一听,鼓起脸颊气呼呼地瞪着他,下一刻竟做出惊人的举动。粉色绣花鞋带着浓重的火气踩在黑色的长靴上,还碾压几下。

“我家主子受伤进宫谁人不知,就你这只呆头鹅死愣死愣的,活该一把年纪没个婆娘!”

“这………”空气死一般寂静,惊吓在场的侍卫,无人敢开口喘大气。

为首男子的火气似乎临近爆发点,脸如猪肝色,姜彬玉好怕他一剑就抹了坠儿的脖子,急忙扯着她的袖子,小声劝说:“你也要适可而止,看他,要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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