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早已出了皇宫。
“少侠留步!”上官尚恩的背后有人喊到。
“我留步是等着你来抓我吗?”上官尚恩一个回身,黑色的披风一甩,手中的铁扇子扇开了来,满脸杀气;尚恩将扇子一甩,铁扇子翩然飞起,直击身后茂密的杨树,只见人影闪过,铁扇子飞回到到上官尚恩的手中。人影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却又单膝跪地,并未起身。
“磐应你来了,是要带我回去去找你主子邀功请赏吗?”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折扇收回,眼神直勾勾的望向面前的黑衣男子。
“当然是不会带少侠回去的,今日是主子有话带到,并无他事。再说了,少侠的救命之恩,磐应实是不感忘记。”看那磐应实是却无起身之意。
“我那日未曾救你,只不过是我当日的多此一举罢了。况且,你武功高强,非常人不可及,如若不是当是触碰了麒麟毒,怎会需要我来救治。我一直难者,并不是要让别人欠就人情,如若今日你真想把我带走,你我殊死一搏,只论输赢。”
“今日磐应来真的是让属下我给童子带句话,殿下知道公主中毒是童子所为。因此,殿下想和少侠做个交易。”
“然而我并不想和他做什么交易,逍遥王是个什么好东西,我与他合作,可是我能料得半点好处?他是个什么人,我实在是太了解了。与他合作,能让谁占了便宜?”
“如若无事,我就先走了。”九毒童子未等磐应搭话,一回身,消失在乱石之中。留的是磐应,无话可说。
逍遥府内,
“他对此事不敢兴趣?”逍遥王一脸的疑惑。
“还未等属下说,他就走了。”
“无妨,爷我今晚上和能碰见他。”
“属下不知。”
越王淡定的撇出了眼神,将一封密谍递给了磐应。“今年本王唯一一年收到了杀手门派会晤的请柬,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事实上,是他们与我们做交易,主动权在他们,而不是在我们这边。天恨阁的副阁主亦是一个机智之人,左手博弈,右手弄武。只不过,天恨阁里除了两位阁主之外,最可怕的便是这谍者门主司马枭雄了。司马枭雄此人从未参与武林会晤,因此从未出现在榜单之上,并且他这人十分奇怪,摒弃了所有外界封的名号。武林中最为神秘的人,据说早已年近不惑,可是容貌如花,皮肤吹弹可破,就是我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磐应屏住了笑声,道:“是的,属下今晚陪你去,”
“不需要,今天让阿儿陪我去,你不会用毒。在今天晚上的场合实在是多有不便。”
“可是阿儿得罪了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如果她去了,还不是会要打起来。”
“那就是要打起来也无所谓,今日会晤,他们既然敢邀我们,咱们就敢应战。在尚客楼,虽是公共地界,可是在京城,爷儿我也可不是吃素的。”
天恨阁每年的武林江湖会晤如今已经成为了江湖里面的行规,每年分轮门派变化。今年正好是是杀手门坐庄,谍者轮赛,无需参阵。武林会晤,之所以这么吸引人心,是因为每年天恨阁都会赠出武林秘籍给获胜的门派,分组。同时,天恨阁也会找一些小的门派的江湖中人到天恨阁中,因此还有一些人来看看热闹。收到请柬的人是与前来参与的小门派不同,请柬是与人不同。
接受请柬的大门派人士是要引下假鸠酒,其中的人是要与其他人士亦或是门派要对换毒药之解药。如若寻不到藏有隐藏解药的人士,那便要忍受到九日的皮肉之痒,过了九日,便会自行消散。而找到解药的方法每年不一样。
尚客楼,今夜并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轻视的人物,今夜的食客,并非什么达官显贵和什么王公侯爵,有的确实半纱遮面的黯然销魂的女子;得道法外的高僧和道士;以及数不尽的身携暗器的形形色色的杀手。
当逍遥王越王携着一位面蒙白纱,一身白衣绣桃红的小童入内时,满楼的客人几乎都露出了各种各样的怪异的表情。
大家亦都是满嘴的窃窃私语,因为越王的到来而感到不满。
“逍遥派也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请柬。”
“估计是不没有收到请柬吧!今年的密电是什么,难道引得他们都来了?”
“你们没听说吗?今天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大闹朝廷,必定是给了谁下了毒的。他们来是想来取解药的吧?”
“是吗?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给皇胄下了?那可是真的给我们毒者们长脸。”
“那可不,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本就是邪道的榜上的有名的人,就看他身上的蛊毒,谁敢动他,就那些没有的人,装什么东西呢,有什么可以轻易的动他呢?”
越王走过这些窃窃私语的人群,向众位露出了一个礼貌而不失严肃的微笑。手中笛下坠的铃铛,悠扬的挡出了悠久的低音,二人走向楼上。
突然,疾风骤起,几根银针直接的射向那刚进楼的逍遥王和阿儿。逍遥王起身而跃,衣袖一挥,便是纵飞了几根银针,只见一人立于三楼高台的栏杆之上,一袭黑袍袭身,右手持扇,左手扶包,样子是少年模样,头上玉簪别顶,眼神中带着杀气,小唇像似抹了釉彩,两道宽眉却衬得了少年的豪情,少年直立于栏杆之上,看向越王和阿儿二人,满脸的不满与愤懑。
这个少年不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又是谁呢?
“江南竹笛小生真是打扮的好生俊俏,这样娘里女气的打扮,旁人还真是学不来呢?”上官尚恩右手将铁扇一合,扬声道。
“我虽是没有见过小生一面,但是小生的气味与那村庐的气味却是极其相似的,我在未下毒瘴之前,可是对那气味敏感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