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恨阁总门堂,九枭首怒不可知:“我说上官尚恩,你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你到底哪来的勇气去救那韩奇与韩宥的父亲,为了那样的一个人,你值得吗?”
“副阁主,九毒认为此事乃本门之私事,我乃天恨阁毒门门主,如遇下属受害,我乃门主,师傅,怎可有不管之理!况且,鬼泣门欺人太甚,这叫我如何自处。”
门堂内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与九枭首在争执,而门口藏着贺琦,韩奇韩宥等一干天恨阁毒门门生在四处窥探:“才发现门主其实很能说啊!”
“门主也是心善,否则谁还会去就那叛徒的爹!”
“你们小声点,听不到了!”
韩奇和韩宥在一旁并没有发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九枭首和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没有谈拢,且是心思不爽,便大怒,走下副阁主之位,扬起手便是狠狠的给了那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巴掌。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被那内力深厚的一巴掌直接打翻在地上了,就凭他那样的小身板还真是受不了这么一击,“你打吧!你把我打死好了,本身本座就不想在天恨阁这个鬼地方在待下去了!”
九枭首一听心头的怒火更胜了,一甩手又是一巴掌,常言道,打人不打脸,可是,九枭首这一下子正正好好的朝向了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面门打了过去。
九毒童子仍然是不躲不闪,闭上了眼睛就等着这巴掌扇上去,可是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巴掌是落地了,可是是打在了从门堂外冲过来为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挡下那一下子的韩奇脸上。
韩奇捂着脸为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申诉到:“副阁主息怒,九毒门主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着想,请副阁主三四啊!”
“况且,现在红门主不在,要是要是红妆娘门主知道了此事,那她一定会不喜的!”贺琦还是机智的,搬出红妆娘做挡箭牌,副阁主应该会有所顾忌,因为一下子得罪了两个门派,还不是上上策。
“是啊!副阁主,你要是想打人出气,那你就对我们兄妹俩出手好了,这事情是因我们而起,现在实在是不想连累九毒门主。”
韩宥说这话的时候都已经带着哭腔了,但是副阁主九枭首还是一副冰冷的样子,剑眉一立,实在是吓人。
就在这时,“越王殿下驾到!”
偏偏这个时候,越王来了,“咦,你们怎么搞的!”
“上官尚恩,你未来的姐夫来了还不速速过来招待一下!”越王说着一个劲的给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使眼色。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也没有搭理他,一旁的九枭首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这越王逍遥王怎么说也是朝廷的王侯,虽说是在江湖,但是在这江湖之中亦有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规矩,天恨阁并没有叛乱与朝廷,所以所众人的基本的礼节还是要遵守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近日来一见,这天恨阁时出了什么事呢?”
天恨阁的大大小小的人都是给了逍遥王越王行了礼,只有一旁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站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脸上留下了一道疤印,眼眶湿润,当仍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不会流泪的,果真,泪水没有留下来。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甩手扇开了手中的他的铁扇子,挡住面部,飞身而去。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九枭首刚要发火,而身旁的逍遥王越王却拦住他说到:“我说,九枭首阁主,你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这太单调了,上官尚恩现在也算是个大孩子了,他又不是个工具,何必呢?”
九枭首神色一变,“不知逍遥王越王是怎么有空突然来到我们天恨阁呢?”
“那我当然是过来找红妆娘红门主的呀!红门主一身红装,容颜极佳,我真是几日未见,甚是思念呢!”
“那逍遥王也看到了,这红妆主也是不在阁中,要是在阁中,是定会来救这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了!”
其实这逍遥王越王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就这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来的,当然这是红妆娘的主意,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因为根本没有将此事与九枭首商量,出了事情定会使人不满,红妆娘有天恨阁阁内的要事在身,情急之下,她搬出了逍遥王做了挡箭牌,话说这逍遥王也真是仗义,还真是来了!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在城外御风亭中手持凤凰箫奏起了哀伤的悲默曲,突然,有另一种乐器的加入,风声渐起,陶笛声音有远及近;那欢快活泼的音色打破了了凤凰箫声的沉默,高低错落的音符,连接起的是不同中的情绪,声音时而短促,时而悠长,变化莫测,悠然起伏的声响,辗转悱恻出不同的声响,这种欢愉,改变了那悲凉的声音桎梏。
“你怎么来了!”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扭身看向陶笛乐曲传来的声响之处,舟凡一身蓝衣,将一种惶然的乐曲带到了这御风亭之中。
“舟凡,你不要问我,什么都不要问!我现在缺欠的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一个来质问我的人!”
舟凡望向了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淡淡一笑,那桃花眼一眨,着实是好看,“你说,我会一直认真听的!”舟凡说完,又将唇贴与笛孔上,在这寂寞的空气中,又传来了悠然的声响。
御风亭上的二人像是一幅画的翩翩公子,观落霞,赏幽花,听双乐合奏,私以为安然。
这种感觉便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最想去寻觅的生活了,他实在是想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在天恨阁任职,为什么要在江湖中游荡,其实这个问题不仅他不知道,每一个闯江湖的人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何!
是的,有些时候,我们习惯与了循规蹈矩,接着前人的做法,可是他们的那些做法是对是错,我们不知道,却仍然要继续按着别人的步子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