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本来就极其狭窄,二人借着这个密室的柱子战在一处,一笛两带,纠缠在一处。
“你竟然不受《逍遥散》的影响?”
“看起来你竟还没有尽全力既然有功夫谈笑。”白素蝶手中绸带一闪,直接缠在了柱子上,飞身在空中,另一只手的绸带一缠,直接缠住了那笛中剑的末端。
“你可知我为了战败逍遥派付出了多少艰辛,我为了克服《逍遥散》的杂音,这个是我年幼时的童谣,你练我也练,你狠我也恨。”白素蝶手中的绸缎带着自身的真气转换成了剑气,手中的绸带硬生生的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阿儿手中往后一扯,笛鞘脱落,拔出了笛中的短剑;短剑一挥,便扯下了素尺绸缎的一截。二人你来我往,实在是武功不相上下,纠缠在一处却是不分胜负。
阿儿手中剑影飞闪,使出了逍遥剑诀,其中一式云中漫步,只逼白蝶在空中的心口窝;可是只见白素蝶气运丹田,真气直达两臂,手中的绸带竟然幻化成了似蝴蝶摆翅,翩翩而舞。只道是:“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那白色的袖带成了翩翩然的舞蝶,白蝶身子一闪躲过了阿儿手中的剑,更那是一下子就打中了阿儿的腹部;此招式名为蝶恋花:“扑蝶西园随伴走。花落花开,渐解相思瘦。”此招式愁苦,却也清凉。
阿儿着落在地,鲜血于口中直流;“罢了,我真的不敌你。”
白素蝶于半空中落下,刚才在战中浪费了体内的真气,她自己也是甚觉疲惫了。
“既然我们终归要死的,你不如让我们死的明白一点,究竟你为何要杀我,还有你刚才说西域王又是和干?”阿儿扶着胸口问道。
“既然是要死了,那我告诉你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我一想起来此事就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白素蝶眼中流露出的恨意,连绵不绝,那心中涌出来的怒火如同天雷劈倒下树木。
“你们逍遥派杀了我的家人,我怎么不报这灭门之仇?我虽然杀不死百毒子那个老怪物,但是杀了你们倆,他也就完了!”白蝶恶狠狠地瞪着阿儿,眼中的愤怒都可以把她吃了。
“杀了你的家人?”
“那是!我恨不得把你们碎尸万段。”
“就是那逍遥派的百毒子,我年幼时家人被荼毒,幸亏被西域素蝶宫宫主所救,我素蝶共本来就是依附于西域王,此次任务本来就是最后要杀掉五皇子,没想到现在你们正好落进了我们圈套,也可以借了我的仇恨。”
“可是我们逍遥派从不要人姓名,我们......”阿儿话还没说完,白素蝶手腕一绕,绸缎直接带着剑气划伤了阿儿的脸。
“你......”
“你什么你,你们逍遥派自以为是名门正派,不过是妄图得到晓国皇帝的青睐罢了!实际上,你们还不如天恨阁,至少人家做的是大事,锄奸扶正,你不想你们逍遥派假清高。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你五皇子逍遥王宋裕,是定然要死的了,四皇子有西域王做支撑,就你派去的红妆娘和申媚儿,压根就不是沙门宗的对手,怕是你这下子全军覆没了吧!”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白素蝶突然笑着,却突然发现自己不对劲,自己的手指甲处却是越来越发黑,并且急速的往自己身上蔓延开来。
“这是?这是什么?你们竟然给我下了毒!你们......”白素蝶身体瘫软,一度摔倒了下来。
“你都要杀死我们了,我们当然也不可能不自救了,此毒名为‘白鹊散’,在空气中可以一下子挥发,并且无色无味。”
“难堪我这一世也没有为我父母阿姊报仇。”
“可是我师父平生闯荡武林,并未使用过什么恶人的毒药;这‘白鹊散’是我们逍遥派防身之用,你姑且先恨着我们罢。”
“你们这些卑鄙的小人,竟然用毒,我‘噗’......”白蝶空中一道血喷了出来。
“此毒我也无药可救解,可是既然如此,我倒不如给你快快了解。”阿儿踉跄着占了起来,捡起来了,正想要一刀刺过去,可是眼尖的阿儿突然看到这白素蝶儿后的一个黑痣。
“你......”
“你什么你!说好了给我痛快,你却还在这里磨磨蹭蹭,你们这逍遥派的心,实在是毒啊!”
“阿珠!”阿儿突然扔下了手中的短剑。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乳名?”此时两手发黑的白素蝶也是在颤抖着,“你是阿姊?你是我姐姐阿珍?”
“是啊!我是阿珍。”
“你竟然还活着!”
“你先别说话,我先帮你止住。”只见阿儿随手点上了白素蝶的经脉,只是可惜这手中的“白鹊散”是逍遥派最要人命的毒,只有师父可以化解,这阿儿自己也不知道解毒之法。
“看来你找错了仇家!”
“阿姊,我当初以为你被掐死了,如果我知道你当时没死,我是一定会让师父去解救你的。”
“当时我看到你被白衣道人带走,我当时却说不出话来,后来我被素蝶宫人带走,素蝶大师说那人是逍遥派的百毒子,我却以为这是咱们的仇人,为此,咳咳咳......”这白蝶的话还没说完,却全全昏倒了过去。
“妹妹,阿珠!”阿儿急忙帮她把脉,却发现这毒因为刚才救治不及时,已经开始往内脏扩散了。
“咱么先离开这里。”逍遥王起身站起来,就这样,两个伤员带着一个已经昏死过去的一起网洞口走出去。
三人到了最后的出口,才发现这个门只能一次性出去,屋子里面的人要在屋子里面施加重力,死死地按住这个钮,剩下的人是必定困在这里面的了。
“这可是怎么办!”
“这样,你快点带着你妹妹出去,然后再来救我!”逍遥王宋裕说道。
“师兄,这样是断断不行的。”阿儿十分焦急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