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弟和天恨阁的季门主都觉得本次合作做好的话?那么咱么不妨就这么办吧?诺,这是你们身上的解药,你们能破开这‘孔雀之谷’定然是厉害的角色;既然是要合作,这个东西定然是送你的,只不过有来有往。”这四皇子说道。
“慢着,我先看一下。”上官尚恩把那药粉倒在手上一点,散开到:“也罢,是真的。”
“怎么?上官门主觉得我会拿假药?”四皇子宋珏说道。
“行走江湖,不可说‘爱人之心不可有’,但是的确‘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天恨阁定然不会亏待你。只不过此事回京后在意比较妥当吧!”季玉玉接话道。
“还是季门主聪明,只不过我要带各位去看看这‘孔雀翎’,这个时辰,已经到了开花的时候,你们不知道我这孔雀谷留下的种子是多么稀有,而我自己却得不到了?唉!”看起来翰阳王的表情实在是不自然。但是他定然是个聪明的人物,怎么可能做赔本买卖呢?
“我实在是不想看到那诸般恶心的东西,既然是谁想要毁掉它,那就自己去毁掉它吧!”上官尚恩扶起红妆娘,招手让门外的侍卫进来。“我先行一步了。”
上官尚恩带着身受重伤的红妆娘回去,途中哀怨道:“阿姊呀,阿姊!你这本来和逍遥王就是一场交易,现如今你是怎么了,可是这逍遥王到底是坏还是善,我到时也看不清了。”
众人回到原来的山洞,进门口却发现无限的血腥味道。季玉玉等人慌忙捂住口鼻。邪谷大人看到笑道:“怕是闻不得这血腥似的,可是我知道季门主可是没少杀人。”
可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让四皇子宋裕暴跳如雷:“我的‘孔雀翎’呢?”
山洞里面,魔花已失;不见踪迹,四周侍卫死绝了,连同不见的还有黑沙寨二寨主铁豹子谢峰也依然不见:“那不成是你把他们救走的!”
“我们?哥哥,我们刚才着急去救人,怎么可能来这里啊!”
“那你们那一定是有什么高手!说,你把我的上古魔花藏在哪里了?”
“四皇子,您先别着急;我刚才已经是将这铁豹子谢峰双腿折断,怎么可能现在却没有人?”邪谷在一旁问道。
“怕是你们中了这谢峰的诡计了吧!他不是会‘金钟罩,铁布衫’的绝技吗?怎么邪谷大人,如此之厉害,破了这世间难破的童子功。”
“他被我封住了穴位,是不可能的,定是有人护他。”四皇子将眼神转向一旁的李氏父子,他俩被绑着一脸丧气的样子。
“怕不是是你们吧!刚才就对我的花觉得稀奇。”
“王爷,您饶了我们吧!此事的确是略有蹊跷,只好接下来再查,你不是说这花有毒吗!那碰到的人定然是死了。”
“四哥,此事的确不是我们所谓,刚才着急救人,怎么可能呢!”
四皇子翰阳王殿下和一旁的邪谷真的是气个半死,其实说宋珏生气是半真半假,如果给了邪谷和这逍遥王他都不放心,只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到底这花是丢了,旁人也不懂得炼化,所以,对自己来说是半忧半喜;但是对着邪谷来说就不一样了,这自己拼尽全力,花费了整整半年时间,就为了可以打赢那个老疯头子,真的是到嘴边的鸭子就又跑了。
当然,逍遥王等人中也有疑虑,这会不会是这翰阳王和邪谷的计中计,也不得而知,简言说,就是这些人都心怀鬼胎。
有人离开了黑沙寨,官兵顺道将这个黑沙寨给清了,可是主任都差点忘了其实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找寻西域公主伽罗域玉,后来回去之后上官尚恩看到如此情形,实在不好隐瞒了,要是真的因为一个公主引起了西域和晓国的争端,他自己就是罪过大了,也许,西域王就在等着这个契机呢。其实逍遥王这派才叫损失惨重,众人都受了伤;阿儿和她的妹妹白蝶伤的很重,但是逍遥王告诉她,自己借助了四皇子的心思毁了这黑沙寨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内心的执念。
逍遥王第二天早上醒来,却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影在自己的床旁,他自己也是受了伤,一觉起来全身十分难受,突然看到了一个身影:“我的天!你是谁?”
一个身形绰约的美女坐在桌前,白衣白裙,姿态优雅;一头长发及腰,头上没有一点装饰;唇红齿白,算得上是一个大美人。逍遥王宋裕定神一看,却是季玉玉手下的唤作巧儿的闫巧巧——我们前文书中的卿向楼头牌。可是她这个样子可完全不像一个青楼女子的装扮。
“王爷,我照顾你一晚上呢!”此时的闫巧巧,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完全不像是一个青楼女子。
逍遥王者才想起,最天晚上回屋就寝,觉得大脑昏沉,一下子栽倒了地上;原来竟是这个女子将自己扶起。“既然是照顾,怎么照顾的啊!”逍遥王突然变了一副表情,从刚才的冷淡,转换一下;他行走江湖,虽然放荡,但是实在是颇为洁身自好的,他这样,只不过是诈一下她。
“逍遥王殿下,我虽算是青楼女子,却也是卖艺不卖身的,你本来知道我是个谍者,为何如此之说!”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谍者,那为什么还跑到我房子里面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逍遥王此时却又换成了一副严肃的模样。
“是你自己跌倒在门口,我才发现你内力受阻,那解药并未完全消化,我这才帮你调息;你竟还赖我。”
“哦!看来本王错怪你了。”
这闫巧巧突然跪下:“王爷,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逍遥王这一看,自己也吓坏了:“我说你这是干什么?行为举止煞是比我变得还快,我当真不记得你,我原来可是和天恨阁的人没有什么牵扯的,我虽陪人去过卿向楼,可是却为见过你。”这宋裕连忙把被子挡在胸前,往床铺后面退后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