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公主,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不但给我说情,让我还可以搬来这雪阁居住。”伽罗域玉满脸欢喜,微笑道。
两位公主结伴走在这御花园内,风和日丽,后面还跟着不少的随从。
“你们暂且退下吧!”九公主宋婳,转身说道。
“是,奴婢在这里等着。”
“我瞧你欢喜,其实,我愁苦你,亦是愁苦我自己。我们二人本就是有着相同的背景,我欣赏你敢为自己的命运和爱情做主,也是愁苦自己。”
“也是,我们其实身世都是如此。”
“可现在不尽然了,我想,从你的事情后,我们也该有选择的权利了。”宋婳笑道,温文尔雅中带着一丝微笑。
“两位公主在这里闲游呢?”远处传来声音,在旁边的菊台上。一名优雅清丽的女子,手持一把团扇,立于树下,身上一身清丽的米色,除了唇色稍微艳丽,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华贵的矫揉造作。声音清丽,可是旁人却比不过她清冽的美,可是单调,在后宫中可是见不得的;“见过柳娘娘,娘娘可是在赏菊。”
柳婕妤回了礼:“这秋季唯有菊可赏,不知说是可喜还是可恶呢?”柳婕妤苦笑一下,转身朝着小路蹒跚而去。
“这人大体古怪些。”
“这人是柳婕妤,江南人士,本来是宫中掌管史籍的女官,后来被父皇瞧上了,她人本知道在后宫求存艰难,郁郁不得志,不知她心中怎么想的。”
“后宫求存艰难,西域也是如此。”伽罗域玉想到年少时,自己成为利器,扳倒伤害自己母亲的人,心中未免难过起来。
“咱们说些高兴事,你在宫外遇险的时候见过什么?”宋婳一脸的期待,想听听着外面的故事。二人便坐在湖边,说起来了。
“那红妆娘竟如此厉害,我虽知天恨阁是当今武林第一门派,也对他们的事情略有耳闻,但是父皇对那毒门门主,上官尚恩到是有几分不喜,相传有一次她竟然闯进朝堂了?”
“我师父还敢闯上朝堂?”
“什么?那竟是你师父?”
继而,在九公主宋婳一脸惊讶的表情下,伽罗域玉和盘托出。“可是,你不是被歹人抓住了吗?”
“那自然是之前的是。”伽罗域玉一开始说的高兴,不下心说漏了嘴,只好想办法圆会来。
“我虽是懂得琴棋书画,但是对这武林之事还是知之甚少,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想和你一样,有着大侠梦了;我倒是对这红妆娘憧憬的恨,到是想见上一见了。”
“好啊!你的母亲可是当朝皇后,她下一道懿旨,便可请红妆娘入宫了吗?”伽罗域玉一脸兴奋,这算作是自己的师姑,便是可以和她学上一招半式,自己便也可以成了大侠。
“妹妹可能有所不知,这天恨阁的人便是我母后,也不是轻易可以请的,他们必然是江湖之人。进后宫可能不妥,但是这红妆娘是个女子,这便是有几分可能的了。”
二人走出御花园,往皇后寝宫走去。柳婕妤看向旁边的宫女:“一会将这儿的菊花芽心采去,我要留着泡茶。”她顺势看向二人,微语道:生于皇室,自该匍匐。
四皇子宋珏看着手中的密信,烛光微弱的染满整个白宣,“西域王啊,西域王,你怎么不知道,这皇室的子女有几个是好拿捏的,打算用公主来牵制我,你这步棋,我已经算到你走错了。”就这样,昨天夜里西域王和王后的无趣的言论在这点烛火下化为灰烬了。
“我倒是听过这位奇女子。可是他们还是江湖之人。”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虽说此文讲得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意;可是儿臣看来,已有用人选材之风。我晓国现在即倡文又尚武,既如此,又为何不可。”靖公主附身于皇后膝下,崇顺娴熟。
“那却是这个道理,锦雀,那明日便将请入宫好了。”皇后脸上露出的慈母的笑意。
“没想到皇后竟然答应了。母后行事必须有利,如果此事该做,她是定然会顺从的。”九公主宋婳说。
逍遥王府,磐应跪在逍遥王面前:“王爷,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是怎么办才好?”
“本王自说过无事了,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了吗?重要的是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此事定然办妥。”
“那便好,我们本来就没有将四皇子算入计划之中,谁想到这野心竟不慎与我,如此看来,这宋珏也是个麻烦事,竟是不必他哥哥宋璞少半分。”逍遥王广袖轻抚空中萦绕的茶香雾霭,转而又说道:“和西域王的关系定然也是双向的,就看我们要怎么办了。”
“对了,王爷;据可靠消息称:安然郡主将于近些日子回京。”磐应抬起头,默默地看着小妖王的表情。
“回京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说谁?安然,她不是在恩诺子的香坊呆的定好的吗?这么才一年她就回来了?”逍遥王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像是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垂头丧气。
“她怎么会回来呢?”
“郡主说了,表哥交代给她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这有一封信上面写着呢。”
“有信叫据说!这分明实锤了吧!”逍遥王一把将信从磐应手中抢了过来;“这回完了,这丫头为何如此聪慧,却是比婳儿还机敏几分,这下好了,竟花了半年时间败了恩诺子的大徒弟,我觉得咱们应该回逍遥,这样的话,我才能难逃一死。”
“王爷,这可使不得!”磐应说道。
“我当然知道了,可是必定的有人可以降服她才可以,对了,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只不过我这还未与她和缓。磐应去备份礼品来,我要去见一个人。”
“见谁?”
“去天恨阁,找人!”逍遥王挥了挥袖子,便出了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