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那个女人盯上的男人都死了。”
“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要是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一查。”
赤井的声音让小田切敏也更加惧怕,但心里也出现了质疑。
那样一个自己多看了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女人,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黑寡妇?
怎么可能?
小田切敏也贵为刑事局局长的儿子,可为人叛逆,本质单纯,做事冲动,随便挑拨一下就能与其父亲彻底反目成仇,凭黑泽初的手段,让这个人对她死心塌地并不是多难的事情,怪不得她想要找他下手。
她欺诈师的名号总是名不虚传。
不管小田切敏也的眼神,赤井朝着黑泽初逃跑的方向走去。
她的再次出现让自己再次无从下手,要逮捕她吗?用什么罪名?要放过她?可是黑泽初对他警惕异常,本性多疑狡猾,缺少安全感,他又用什么向她保证自己会放过她,又怎么保证之后她不会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赤井的眉头越皱越紧。
另一边,娇滴滴的美人提着裙摆几步冲进洗手间,趁着没人,一个跨步就跳入一个上了锁的隔间,脚步轻巧,身姿柔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美人打开早就准备在里面的取证箱,拉起第一层的隔板,露出暗格,迅速在脸上摆弄了几下,带上眼镜,放下刘海,又换回自己的职业装才彻底松了口气。
那家伙为什么总是出现在她附近?
难道现在出门已经要看黄历了吗?
想借小田切敏也捞个钱怎么这么难?要不是凭警察的工资实在养不起花钱如流水的她,她也不想冒这么大的风险。
黑泽初,也就是雾岛初确定已经掩盖掉了之前的痕迹,打开门,提着取证箱回到会场门口,把昨天剩下来的棒棒糖剥开,满足地塞进嘴里,舔了好一会,脑袋上就挨了一拳。
找了她许久的佐藤忍无可忍:“高级场合,好几家电视台都来了,你可是代表警视厅的,怎么能吃棒棒糖?”
“没人会注意到我的。”雾岛初委屈地捂着脑袋。
“那群记者的鼻子特别灵,一个个恨不得这宴会上出些什么事呢。”佐藤叹了口气,“本来把你叫来也只是怕出现伤员你作为医者还可以现场救治,现在没事是最好的了。”
雾岛初小声喃喃:“这不还有最后一段时间嘛?”
“你盼点好吧,要是出什么事,别的不说,今晚肯定是要通宵了。”佐藤敲了敲雾岛初的脑袋,“走吧,陪我去厕所整理一下妆容,等会应付完媒体的采访就可以准备收队了。”
收队这个词在雾岛初耳中已经和烧烤挂上了钩,她一下子变得精神抖擞,嘴里一边嘟囔着:“区区肉质在火上翻滚的普通加工手法怎么能把肉质的鲜美完全体现出来?”一边蹦蹦跳跳地跟在佐藤身后,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翘。?
佐藤对小姑娘也是十分无奈,任由雾岛初跟在自己身后,对她来说,只要这小姑娘不趁乱偷跑,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雾岛初跟佐藤回到了洗手间,这次倒是没看见赤井的身影,她着实松了口气。
“咦?佐藤警官?”
一个声音从厕所门口传来,小兰也从门口走了进来。
“小兰啊,”佐藤打了下招呼,回头看着还留在厕所门外啃棒棒糖的雾岛初,笑了一声,道:“这里到处都是警察,弄得气氛很怪吧?”
“其实这倒还好,”小兰担忧地看着她,“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嗯?”
小兰解释道:“因为最近一直有刑警遇害”
佐藤了然,笑了几声,对小兰竖起大拇指:
“你放心吧,我是很强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