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不愿意?”老人问道,一身邋遢,却没有任何人敢小觑他。
“杀了他我就愿意。”幽莲回道,老人看向江不凡,目光一凝。
“看来你是又皮痒了。”江不凡耸了耸肩,笑着道,幽莲身体一紧,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脸上有一抹羞怒。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一回生,二回熟,我们这都算是熟透了吧。”
江不凡说道,挠起袖子,幽莲见状拔腿就跑,步步生莲,瞬息之间便到了数十米外,不过依旧被江不凡一只手抓住了后勃颈。
“明知道跑不掉还跑什么?”江不凡摇头,举起一只手。
“江不凡,你个无赖!”
“嗯?”
“这里有人。”
“也不是多大个事,忍忍就过去了。”江不凡淡笑着道,一只手提着她的后衣颈,安慰道。
“我错了,别在这里。”她说道,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江不凡一怔,放下了她。
“早说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还是通情达理的。”江不凡笑着道,幽莲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却再也不敢和江不凡杠了。
“畜生!”
一个声音传来,一个中年壮汉扛着一把巨剑向着江不凡斩来。
江不凡愣了一下,挥手,巨剑断折,壮汉被轰出百米外,生死不知。
“年轻人,不管她是你的什么人,你这么对她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酒老人又走了过来,看了幽莲,又看向江不凡,眉头深皱。
“对啊,公子,即便奴仆也有尊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就想对她行那等不轨之举,太过侮辱人了。”
“这些公子,放了她吧,你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你。”
……
看着酒老人出声周围一群人都围了过来,一副除魔卫道,要还天下太平的模样。
“尊严?”江不凡笑了,挥手斩开一辆马车,马车里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脚下跪着两个衣着暴露的侍女在给他捶腿。
“这就是你说的尊严?”江不凡笑着道,一巴掌把富商扇飞出去。
“要谈尊严首先是你要学会尊重人,至于侮辱,你们何时看到我侮辱她了?”
“就算我真做了你们又能如何,我们两情相悦,做点小情侣之间的小游戏与你们何干,是不是一个一个都吃得太饱了?”
江不凡说道,一句话,将周围人怼了个遍,周围人看着他,敢怒不敢言。
幽莲一脸羞恼,捏紧了拳头,刚举起又放下了,嘴里暗骂了一句。
两情相悦,也就只有他这样无耻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明是他囚禁了她,让她给他带路,一路上还不断地剥削她。
“年轻人……”酒老人又走了过来,还要再劝说几句,直接被江不凡一脚踹飞出去。
“装乞丐就好好装着,是酒不香吗?”江不凡说道,一点面子都不给。
周围人看着这一幕惊住了,明知道酒老人是天剑宗的人他竟还敢动手。
“年轻人,你……”酒老人爬起来,话刚出口,又被江不凡一脚踹飞出去。
“年轻人说谁呢,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倚老卖老在我这里行不通。”
“不是……”
酒老人又起身,江不凡身体一扭,一脚将他踹入了旁边的山壁中。
“聒噪。”
江不凡说道,收回腿,看向周围人,周围人被吓得一阵人仰马翻。
“还有没有人觉得我侮辱人,要跟我讲理的?”江不凡问道,一群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
“那就没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江不凡说道,走出集市,径直往剑门登山路走去,幽莲看了一眼镶在山壁里的酒老人,也跟了上去。
众人看着两人背影,再看向一旁山壁中缓缓爬出来的就老人,一脸震撼。
这是哪来的狠人,也太狠了。
“他去剑门路,难道是要登山?”一个人说道,所有人都是一愣。
要登山便是要准备拜入天剑宗门下,既然要拜师怎么又敢得罪天剑宗的人。
“刚打了天剑宗的一个长老就来登山,你应该是第一人。”
剑门路下,幽莲说道,江不凡淡笑,往云海深处剑门深处看去。
“我那就做这第一人。”说着已经走上了第一步阶梯,幽莲撇了撇嘴,紧跟而上。
“天剑宗虽然算不了什么但这剑门路可有大来历,听我皇祖母说是一个涅槃境的强大剑修留下的,有传言他就葬在这山中。”
幽莲一边走一边说,给江不凡讲起了天剑山和天剑宗的由来。
千年前,一柄剑从天而落,贯穿大地,剑意不灭,历经百年岁月演变化作天剑山,后有人在天剑山悟道,在此立宗开派,便是天剑宗。
“九千剑门路,很多古老家族的年轻修行者都来攀登过,可到如今都没有哪个能登顶,其中也包括了天骄榜的一些妖孽存在。”
幽莲说道,感受着剑门路上的残留剑意也是一阵唏嘘。
涅槃境留下的剑道传承,谁不眼馋,可千年岁月来却没有人能完全得到。
“你登了多少阶?”江不凡问道,幽莲挺了挺胸,脸上有一抹骄傲。
“八千五百二十一阶,在数百年来登过这阶梯的人中排第三。”
他说道,一抹琼鼻都快翘到了天上去,不过在看到江不凡又瞬间泄了气。
和她差不多的年纪,紫府境五重,还领悟了两种神通,其中还有一种大道神通,一剑能斩她皇祖母的意志化身,谁敢在他面前自称天才。
“才第三,第一都拿不到,作为我的侍女你太为我跌份了。”
江不凡摇头道,幽莲不服,不过看着江不凡硬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哼,没准你就是运气好,剑门路上你不一定有我的成绩好。”
她不甘道,江不凡淡淡一笑,闭目,欧皇附体开启,开始在剑门路上感悟起来。
他们走得很慢,却很稳,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向着山巅而去。
很快天剑山上就有了人注意到他们,也实在是两人太过引人注意。